這些天葉日天就像是一張狗皮膏藥,時不時的就會出現(xiàn)在楚天宇的面前獻殷勤,連帶著連鵬跟郝宏兩人也得益不少,在葉日天看來,能夠得到楚天宇肯定的人,怎么說都是牛人,所以對于郝宏跟連鵬兩人也都是尊敬的很,比對老師還尊敬啊。
“我怎么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瑪?shù)囊郧斑€好,看他不爽還能夠拍他兩巴掌,現(xiàn)在你看,我如果要拍他,他絕對是會把臉湊上來,甚至你信不信,拍完后他還會問我累不累,手疼不疼?!?/p>
連鵬望了望后面興致勃勃的葉日天,隨后點了點頭:“你還別說,真有這個可能性。”
“好了,不說他了,他像跟就讓他跟著吧,反正他有不妨礙我們什么。”郝宏笑著開口說道:“天宇,你剛剛不是問我為什么今天要請你你跟阿鵬兩個人吃飯嗎?”
“呵,我就隨后問問?!背煊钔鲁鲆粋€煙圈,看連鵬的表情他就知道連鵬是知道內(nèi)情的人,不過這種事情如果涉及隱私的話,楚天宇也不好意思一個勁的追問到底。
“其實也沒有什么,以前有人給我安排的一樁婚事,我拒絕了,然后那個女的就記恨上我了,后來她據(jù)說是傍上了一個比較有權(quán)勢的人,就處處在找我的下落,應(yīng)該是要報復(fù)我吧,很不好彩,今天被她找到了?!焙潞曷柫寺柤?,無所謂說道。
“那個表子今天還專門到寢室那邊侮辱了阿宏一番,他瑪?shù)摹!闭f起這個,連鵬就怒火蔥燒。
他沒有理由不氣憤,作為郝宏的室友,作為郝宏唯一能夠說心里話分享秘密的兄弟,這種事情在他看來就跟侮辱自己差不多。
郝宏平時多好的一個人啊,不跟任何人爭吵,也不跟任何人發(fā)生任何矛盾,只是埋頭看自己的書而已,對于外面的人跟事他都不怎么參與,而那個女的在寢室樓下說的話太難聽了,當時還是放學時間,剛好是學生會寢室的高峰期,那一幕有太多人看到了。
“有這回事?”楚天宇微微皺了皺眉頭,雖然他覺得郝宏應(yīng)該是跟自己一樣是有故事的人,但不管怎么說,自己的朋友被人羞辱,那就絕對不可能這么輕易放過。
“沒什么的,那女人啊從小就被慣壞了,受到氣就不管不顧。”相對于楚天宇跟連鵬兩人,郝宏反而看的比較開,只不過他后面說出來的那句話才讓楚天宇刮目相看:“當然,他是還沒有觸及我的底線,否則的話,我報復(fù)起來,連我自己都害怕啊。天宇,你跟我是一樣的人,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的報復(fù)不是普通人能夠抵擋的住的。”
這句話楚天宇深有同感,他們的報復(fù)別說普通人,就算是那些大世家都得小心應(yīng)付,否則的話,一個不小心就是直接除名的下場,吳良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而且從這句話之中楚天宇也聽出了郝宏的意思。
一樣的人。一樣的什么人?這是連想都不用去想的事情。
旁邊的連鵬撓了撓腦袋,有些哭笑不得道:“好好好,你們兩個牛,馬蛋的,怎么聽起來很恐怖的樣子?!?/p>
“當然恐怖,因為今晚我們可是準備再次把你灌醉了抬回去的啊?!?/p>
“靠,又來?”
“我贊同郝宏的意見,今天晚上你還得躺著回去,沒辦法,誰讓你的酒量不行?!?/p>
“這不公平啊,你們兩個喝我一個……”
一行人吵吵鬧鬧,半個小時后,四人進入了名豪閣樓,來到了之前楚天宇跟人拼酒的二樓座位。
楚天宇雖然只不過是來了一兩次名豪閣樓,可是給名豪閣樓經(jīng)理的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再加上如同一個小跟班一樣在楚天宇后面轉(zhuǎn)的葉日天,這場景怎么可能不讓名豪閣樓的老板提心吊膽?
不過楚天宇四人也沒有給這個經(jīng)理太大的驚嚇,很簡單的點了餐后就讓他下去了,而且葉日天對這個經(jīng)理還心存感激,畢竟如果不是這個經(jīng)理一進門就屁顛屁顛的跟在后面,估計楚天宇還不會理會他呢。
“葉日天,葉少,我現(xiàn)在坦明了跟你說,我是不可能收你做徒弟的,你明白嗎?”坐在作為上,楚天宇望著葉日天認真說道。
“別,師……宇哥,您叫我小天就行,你不收我做徒弟,那讓我做個小跟班也可以啊?!?/p>
“少給我嬉皮笑臉的?!背煊顡]了揮手,打斷了葉日天的話:“我知道你的打算,我不會教人,像你那天看到的,我一般都只會做那樣的事情?!?/p>
那天是哪天,葉日天心知肚明,中心廣場商務(wù)大廈上那恐怖的一幕到現(xiàn)在葉日天依然印象深刻。
“宇哥,您也知道,我不是在鬧著玩的,我是真心想要跟您學一些東西的?!比~日天也收起了笑臉:“我哥您知道了,因為工作關(guān)系,他不可能在我的身邊保護我,我身邊的那些人您也知道,都是一些菜鳥,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最終還是只能靠自己。”
那是你沒發(fā)現(xiàn)你這一路上都有人在暗中保護你。楚天宇翻了翻白眼,畢竟想葉日天這種豪門子弟,沒有人保護是絕對不正常了,而且他之所以能夠那么輕易就擺脫那些保鏢,其中除了是跟著楚天宇的身邊之外,另外一個原因就是身邊還有一個恐怖的保鏢了。
這也是從上次游戲者的事件之后,葉家上面的人才突然意識到葉日天已經(jīng)不能夠再像平常那樣放養(yǎng)了。
“您或許調(diào)查過我,沒錯,我以前做的是過分了一些,但您應(yīng)該知道,有些事情,我如果不那么做的話,我今天估計也不可能坐在這里跟您聊天了。這次我是真的想要學一些東西,所以……求你收下我。”葉日天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有些落寞。
他說的確實沒錯,如果以前他不表現(xiàn)的那般紈绔沒出息,估計這些年來的暗殺絕對會翻三倍不止。
“你家里人的意思?”楚天宇皺了皺眉頭,葉家跟國安的關(guān)系,楚天宇知道,這也是楚天宇沒有做的太過過分的原因,
“他們沒有反對,只是說一切憑我自己,成功與否全靠我自己。”葉日天也有些疑惑,畢竟以往無論他做什么事情,好事或者是壞事,家族都會在后面支持,但這一次竟然是出奇的沒有的支持也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