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虹燈閃爍,酒吧舞池已經(jīng)陷入癲狂之中,無數(shù)男女都在瘋狂的發(fā)泄著,只有鴨舌帽中年跟調(diào)酒師這個角落顯得跟氣氛有些格格不入。
“跟老總身上的氣息一樣?”中年人拉了拉帽子,壓低聲音問道。
“是的,我可以很肯定,如果我們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兒異常,估計(jì)就會被他發(fā)現(xiàn),同時我還得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調(diào)酒師笑著跟旁邊的一個服務(wù)員打了一個招呼,遞了一杯調(diào)好的酒過去,轉(zhuǎn)頭笑著跟中年人道:“小D已經(jīng)被他盯上了,這就是我剛剛讓你不要見目光太過集中在那邊的原因,他很敏感。”
“有沒有什么異常?”
“沒有,就好像是過來狂歡的一樣,再說了,我們開酒吧的,難道還會怕事?相安無事是最好,如果真的出事了,老總應(yīng)該不會怪我們的?!?/p>
“盯著點(diǎn),不要總是看女人,我跟老總匯報(bào)一下。”
“知道知道,放心吧,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要過來搞事的,再說了,這幾年搞事的人那么多,最終我們還不都是在這里?”
“最近這段時間有些敏感,老總已經(jīng)發(fā)令了,有什么異常要隨時匯報(bào),如果只是普通的混混之類的,那倒沒有什么,但現(xiàn)在突然來一個跟我們一樣性質(zhì)的人,嘿嘿,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鴨舌帽中年一口喝光酒杯的酒嘿嘿問道。
“這有什么?我們能夠在這里,別人當(dāng)然也能夠過來啊?!?/p>
“所以說你只能是一個調(diào)酒師。”鴨舌帽中年人恨鐵不成鋼道:“這幾年除了我們這一批人之外,你看到過其他黑暗世界層面的人?就算是有,他們也不會這么明目張膽的在大街游蕩,記住,這里是華夏的國度,稍微有些差錯,連老總都保不住我們。”
“哦,知道了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一調(diào)酒師,能出什么差錯。”
“哎,你啊……”
與此同時,二樓出,楚天宇臉上的邪魅笑意愈發(fā)的濃郁,轉(zhuǎn)頭望向夏侯太子笑道:“正太,你跟俊男兩個家伙一直都在我面前炫耀京都地下勢力已經(jīng)被你們掌控了對吧?!?/p>
“這還用說,不過不是我,是俊男那個坑貨,他說我是紅二代紅四代,不讓我插手這些,敢染指就剁了我的手,馬蛋的,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勇氣說這話?!?/p>
“如果你們單挑,你還真打不過他?!背煊钇擦似沧斓?。
“擦,別說這事情,也不知道那個富二代是不是吃了什么藥,突然間就變得那么猛,我記得當(dāng)初就算是打不過他,他也打不過我才對啊,哎……”
“那是自己的兄弟,他的實(shí)力越高你才越安全。”楚天宇拍了拍的夏侯太子的肩膀笑道:“打不過自己的兄弟不丟臉。”
“我也是這么想滴?!毕暮钐有χ溃骸皩α?,哥,你剛剛想問什么來著?!?/p>
“我想要知道,京都地下勢力這幾年有沒有什么變動?”楚天宇瞇著眼睛輕聲問道。
如果不是夏侯太子聚精會神在聽,估計(jì)都聽不清楚楚天宇在問啥。
“變動?好像沒有,除了尉遲太尉那個王八蛋跟俊男在對著干外,好像也沒有什么其他的人能夠冒尖了,你知道,京都就這么大,地盤就這么點(diǎn),其他人想要插手進(jìn)來,不說俊男這個家伙愿不愿意,另外那個王八蛋就不會答應(yīng)?!?/p>
“那有沒有什么其他中立勢力?就是那種連上面都不愿意在沒事情發(fā)生的情況下去動的勢力?!?/p>
“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毕暮钐优牧伺念~頭道:“有這么一個,我不是提過我在這邊鬧過事情么,最后的事情不是不了了之嗎,據(jù)說就是這里背后的那個人出面跟我家老頭子談了,他們太低調(diào)了,如果你剛剛不提醒我的話,我都忘了這一茬了?!?/p>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這些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大多數(shù)都是外國友人,好像是四年前吧。”
楚天宇的目光微微瞇了一下,四年前……正好是自己回國的時間。
“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嗎?”夏侯太子回過味后,有些不確定道。
“應(yīng)該是我多想了。”楚天宇搖了搖頭,無所謂道:“反正這些現(xiàn)在跟我也沒多大關(guān)系,要頭疼的也是上面那些人去頭疼才對?!?/p>
“說的也是,跟上面那些人可沒有什么道理可講,那些家伙……一言不合就直接拉軍隊(duì)的,哎?!?/p>
“說的好像你多講理一樣?!背煊顨庑Φ?,目光看到鴨舌帽中年人跟調(diào)酒師的角落,咧了咧嘴笑道:“過來看看這兩個家伙?!?/p>
夏侯太子放下酒瓶,目光順著楚天宇的手指望了過去:“沒什么出奇的,不過大晚上的帶帽子,有病吧。”
“你錯了,以后在外面遇到這兩個人跟DJ臺上的那個女的,在人手不足的情況下,盡量不要跟他們起沖突?!背煊顡u了搖頭提醒道。
“人手不足?哥,你指的是那種情況?”
“他們這種人,起沖突只有一種情況,生死相向,所以你不要因?yàn)楹闷婢腿ピ囂剿麄兊牡拙€?!?/p>
“哎哎哎,愁啊,不是說我是太子么,怎么搞的好像有很多人都不能夠招惹一樣,這太子做的真憋屈?!毕暮钐訐u著頭,滿臉的不爽。
“你就知足吧,在京都這邊地兒,還不是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少在這里給我哭可憐,信不信我把你從這里扔下去?!?/p>
“別啊,要扔也等我給家里傳宗接代了再扔,不然我家老頭子肯定跟你拼命。”夏侯太子聳了聳肩笑道:“哥你放心吧,我又不是什么蠻橫不講理的人,他們不招惹我最好,招惹到我……我打不過他們就拉部隊(duì)過來,馬蛋,用人堆都可以堆死他們?!?/p>
楚天宇苦笑的搖了搖頭,忘記這個家伙是紅四代了,他瑪?shù)模斜尘熬褪呛?,單挑不過就拉人群毆。
就在兩人說笑間,楚天宇望向武瑩瑩跟向晴的方向,語氣瞬間冷了下來:“看來有不怕死的人找上門了?!?/p>
夏侯太子愣了一下,隨后臉色同樣陰沉了下來:“嘿,在京都這一畝三分地,還真的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