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中對于張杰的做法不認同,可是韓映雪不得不承認,張杰的確很能打,這一點完全顛覆了自己的認知。
在韓映雪看來,張杰是一個醫(yī)生,本身帶有幾分書卷氣,和那種動手打架的場面完全就不沾邊,可是事實卻是告訴自己,張杰不僅能夠打架,還很能打。
不過,焦友德說的沒錯,他的確是被打了,但是是不是被打斷了手腳?這一點還有待于考證。
按照她剛才的說話,被打者好像也傾向于私了,但是卻有一些別的附加要求,只不過韓映雪沒有告訴自己,對方到底提出了什么要求。
那么,韓映雪會不會吃虧?
孟林心中一動,這個韓映雪的關系,和張杰看起來很不一般啊,如果韓映雪吃虧的話,張杰肯定不會高興。
但是,如果自己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張杰,那么張杰就會出手解決問題,到時候,韓映雪應該就不會吃什么虧了。
而且,趁著這個機會,自己也可以交好張杰,給對方留下一個好印象。
要知道,接連兩任局長,都對張杰極為客氣,尤其是現在的張士誠,更是親自對自己千叮嚀萬囑咐,要自己一定不要得罪張杰,如果張杰犯了什么事情的話,要第一時間告訴他,由他親自解決!
所以,對于張杰這個人,只要不是殺人、叛國的死罪,自己都不要和他發(fā)生什么沖突的為好,而自己能夠做的,自然就是抓住機會,交好對方了。
想到這,孟林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調出了張杰的電話。
這個電話號碼,也是之前孟林故意找出來留下的,沒想到,此時倒是派上了用場。
“喂?”張杰正朝著中醫(yī)院走去,突破到了淬體三重之后,張杰整個人的實力又提升了一大截,而且可以做很是以前做不了的事情,因此心情大爽。
而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起來,來電號碼顯示的還是一個陌生號。
“喂?你好,你是哪位?”張杰接通電話,開口問道。
“張杰嗎?我是孟林?!泵狭衷陔娫挼牧硪活^說道。
“孟林?”張杰先是一愣,這個聲音很熟悉,自己絕對聽到過,可是到底是誰的聲音?卻沒有想起來,畢竟,之前和孟林接觸的時候,都是一直稱呼“孟警官”的,而從來沒有叫過名字。
“我是孟警官?!泵狭中闹邪蛋悼嘈?,自己也算是幫了張杰幾次忙了,可是對方連自己的名字都沒記住,真是.
“哦,原來是孟警官,不知道你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情嗎?”張杰這才想起來,怪不得自己覺得這個聲音這么熟悉呢?
“是這樣的,你昨天晚上在嘉園小區(qū)是不是打人了?”孟林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嗯?那個囂張的家伙報警了嗎?”張杰聞言,頓時就明白了過來,肯定是焦友德報警了,否則孟林不會知道,也不可能給自己打電話。
“不是,是韓映雪給我打的電話?!泵狭致勓裕膊碌搅藦埥苄闹械南敕?,隨即開口說道。
“韓映雪和你說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張杰聽到孟林的話,心中不由的一動,用疑惑的語氣問道。
隨即,孟林把韓映雪找自己詢問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張杰。
聽完孟林的話,張杰心中也明白了八九分。
看來,這個焦友德是以自己威脅韓映雪,而韓映雪害怕自己被起訴判刑,所以才會四處打聽,看看一旦焦友德報警的話,自己會怎么樣?
也就是說,韓映雪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
想到這,張杰的心中,不由泛起了幾分感動。
沒想到,韓映雪竟然會為自己做這些
“謝謝你了,孟警官!今天的事情,我記下了,以后有什么需要的話,盡管和我說吧,只要是我能夠做到的,一定竭盡全力的去做?!睆埥軌合铝诵闹械乃季w,對著孟林說道。
“嘿嘿,張杰,你太客氣了,咱們怎么說,也打了好幾次交道,也算是朋友了,這點事情,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話,也盡管告訴我吧!”孟林聞言,心中不由大喜,他要的這是張杰這句話,現在終于等到了,心中如何能夠不高興?!
“好!那我就不和孟警官你客氣了,我還有事兒,就先掛了!”張杰和孟林說了幾句話后之后,便掛斷了電話。
然后,張杰快速的思考起,要怎么解決這件事情?
既然韓映雪不想讓自己知道她在幫助自己解決這件事情,那么自己就不裝作不知道便是了。
不過,這樣焦友德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想要干什么?自己必須要了解焦友德心中的想法,才能夠做出相應的應對之策。
想了想,張杰把目光鎖定在了焦小剛的身上。
昨天晚上,焦小剛陪著焦友德一起去的醫(yī)院,而且焦小剛還叫焦友德為表哥,看來,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不一般,或許焦小剛知道,焦友德到底想干什么?!
想到這,張杰攔了一輛出租車,朝著嘉園小區(qū)而去。
龍哥見到張杰去而復返,心中不由的一驚,心想這家伙怎么又回來了?
不過,龍哥可不敢像昨天那樣的傲慢了,見到張杰之后,趕緊迎了出來,臉上掛滿了笑意。
“我是來找昨晚被我打的那個保安的,他在嗎?”張杰開門見山,還不等龍哥開口說話,便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龍哥聞言,趕緊開口回答道:“焦小剛還沒有回來,應該還在醫(yī)院。”
龍哥很是識趣的沒有詢問,張杰找焦小剛干什么,他知道,張杰打了焦友德和焦小剛兩個人,現在來找焦小剛,自然不會是賠禮道歉的,畢竟,想要賠禮道歉的話,也應該首先找焦友德,至于需不需要找焦小剛,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那你能把他的電話給我嗎?”張杰點了點頭,然后問道。
“好的?!饼埜缦胍矝]想,立刻告訴了張杰焦小剛的電話。
比起韓映雪來,龍哥更加的畏懼張杰,所以也沒有和張杰墨跡,直接答應了對方的要求。
張杰記下了焦小剛的電話,然后道了謝,轉身打車,朝著市人民醫(yī)院而去。
看著張杰遠去的背影,龍哥對于焦小剛,心中微微有幾分愧疚。
張杰來到了市人民醫(yī)院,給焦小剛撥打了一個電話。
焦小剛本來不想出來,可是聽到張杰說,不會虧待了自己,焦小剛立刻就改變了主意。
而且,大白天的,焦小剛也不害怕張杰會在醫(yī)院里面打自己,他也想看看,張杰到底想要干什么?
所以,焦小剛找了一個理由,偷偷的跑了出來。
這倒不是焦小剛傻逼,而是他本來就是一個重利之人,此時聽到有利可圖,自然不會遲疑了。
只不過,當焦小剛看到張杰的時候,他還是有些畏懼,這家伙昨晚的表現實在是太生猛了,要不是這里是醫(yī)院,人來人往的話,說不定焦小剛見到張杰,便會轉身而逃了。
“焦友德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到底想干什么?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和我說實話,只要你說了實話,我不會讓你白說的,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張杰也沒有時間和焦小剛墨跡,見到對方之后,直接開口說道。
“這個.”焦小剛欲言又止,張杰雖然承諾了自己,不會虧待自己,可是在沒有看到實質性的好處之前,焦小剛自然不會說什么的。
“只要你說實話,這些錢就是你的!”張杰一翻手,從兜里拿出來了五百大洋,在焦小剛的面前晃了晃,這才開口說道。
“嘿嘿!”焦小剛見到張杰手中的五百大洋,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然后他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認識人之后,這才壓低了聲音,快速的說道:“焦友德是看上了韓映雪,想要打韓映雪的主意,他就是想通過這件事情,威脅韓映雪,讓她就范!”
焦小剛本來就是一個見利忘義之徒,此時張杰拿出來了好處,焦小剛自然不會拒絕,更何況,焦友德平時對焦小剛也是非打即罵的,焦小剛的心中,對焦友德是恨極了的,此時有了這樣一個機會,他哦、憑什么不把焦友德給賣出去?!
“你說的是真話嗎?如果你敢騙我的話,我會讓你后悔一輩子!”張杰看著焦小剛,聲音冰冷的問道,語氣之中,還帶著幾分怒意。
這個焦友德,竟然敢打韓映雪的主意?而且還是通過自己的事情威脅韓映雪!
如果韓映雪真的吃了什么虧的話,那自己將會內疚一輩子!
焦友德,自己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
“我怎么敢騙你?我說的都是實話,你要是不相信的話,你自己問問韓映雪,看看我有沒有說謊?”焦小剛見到張杰的表情,不由下意識的感到了身上一陣冰冷,隨即趕緊保證說道。
焦小剛并不知道韓映雪沒有把事情告訴張杰,在他看來,韓映雪和張杰的關系這么好,兩個人肯定都已經上過床了,發(fā)生這樣的事情,韓映雪肯定不會瞞著張杰的。
這也是焦小剛在聽到張杰的問題之后,直接把張杰想要知道的東西告訴了對方的一個原因所在了。
“好!但愿你說的是實話!”張杰見手中的五百大洋扔給了焦小剛,然后問清楚了焦友德的病房,直接走了上去。
焦小剛想了想,還是在后面跟了上去,他想要看看,張杰會怎么對付焦友德?
不得不說,焦友德有焦小剛這樣的一個親戚,當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張杰走到了焦友德的病房門前,仔細的聽了一下,發(fā)現里面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想來就是昨天晚上,坐在車里的那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了。
想了想,張杰叫過來了焦小剛,讓他想辦法把石紅霞叫出去。
焦小剛點了點頭,找了個理由,給石紅霞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鐘之后,石紅霞便急沖沖的走出了病房,朝著樓下走去。
張杰不知道焦小剛和石紅霞說了什么,讓后者這么著急的離開,不過他想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至于過程怎么樣,倒是不在乎了。
張杰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焦友德的病房。
此時,焦友德正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聽到病房門的聲音響起,眼睛也不睜,直接開口說道:“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不是說住院處那邊的信息有問題嗎?讓你去改一下?你這么快就辦完了?”
只是,半響之后,焦友德也沒有聽到石紅霞的回應,當即心中不由有些不快,這個女人,現在竟然敢無視自己的問話了?當真是需要好好的教訓一番了!
想到這,焦友德不由睜開了眼睛,剛想要狠狠的訓斥一番石紅霞,忽然,他的臉上不由的猛地變色!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焦友德看著張杰,心中不由生出了幾分畏懼之意語氣也有些顫抖起來。
也由不得焦友德不害怕,昨天晚上,他是真的被張杰給打怕了,現在才過去了幾個小時而已,這家伙就又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焦友德能不害怕嗎?!
張杰沒有說話,而是一步一步的朝著焦友德走去,臉上的表情也十分的嚴肅。
“你,你想要干什么?這里可是醫(yī)院!你要是敢胡來的話,我就喊人了!”焦友德見狀,心中更加的害怕,下意識的朝著后面靠去,只不過病床一共就那么大一點地方,焦友德又能夠靠到哪里去?
不僅如此,焦友德的這個舉動,直接牽動了他的傷口,一陣陣劇痛頓時傳來,疼的他呲牙咧嘴。
“你叫焦友德是吧?”張杰走到了焦友德的床邊,看著后者,臉上表情冷漠,淡淡的開口說道:“你在打韓映雪的主意?”
“沒,沒有.”焦友德看著張杰的冰冷的目光,下意識的就開口否決。
“呵呵,真的沒有嗎?那最好了,否則你會后悔一輩子的!”張杰聞言,臉上不由露出了幾分笑意,伸手輕輕的在焦友德的后腰的位置按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
“你,你對我干了什么?!”焦友德就覺得自己的后腰一陣酸麻,隨即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種感覺來的極快,前后也不過三五秒鐘的時間,但是焦友德卻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他的心中,不由有些擔心起來。
張杰微微一笑,看著焦友德,笑著說道:“沒什么,記住你說的話,你最好不要打韓映雪的主意,否則你會后悔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