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神風(fēng)學(xué)府的松濤小友,客氣了。”冷老爺子微笑道:“等回去之后替我和火云道友帶好,謝謝她的賀禮?!?/p>
“一定帶到?!痹浪蓾Ь匆还?,然后獻(xiàn)上賀禮,便退下了。
從冷老爺子對待岳松濤的態(tài)度,君寒能看的出來,冷老爺子完全把岳松濤當(dāng)作是同境界的強(qiáng)者來對待了,很是客氣,因為在場之人誰都知道,岳松濤此刻是半只腳跨入到陰陽大道層次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能突破到那個境界,這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對待一個未來的道尊,他們自然是恭敬的很。
“晚輩蘇乙,代表八極門前來賀壽!”
這個時候,一道響亮的聲音傳來。
所有人的目光紛紛看向說話之人,這個時候,在人群中走出來一名搖著折扇的年輕公子,年輕公子的身邊跟著幾個人,更讓他們震驚的是,還有一個牛頭人,手中捧著一個巨大的禮盒。從這年輕公子身上彌散出來的氣息竟然和那岳松濤相差無幾,都是先天大圓滿的境界,同樣是半只腳跨入到陰陽大道境界的強(qiáng)者!
“八極門!”
君寒的目光驟然冰冷下來!
沒想到八極門的人也來了。
冷情似乎感覺到君寒的氣息有些不對,但是也沒說什么,只是說道:“蘇乙,八極門的首席弟子,自身的實力比起岳松濤只強(qiáng)不弱,兩人據(jù)說曾經(jīng)三次交手,可是每次都是岳松濤敗北。蘇乙在天地榜上的排名是47位?!?/p>
“原來如此?!本翢o表情的說著。
“蘇乙小友,多謝了,招待不周,還請見諒?!崩淅蠣斪右埠芸蜌獾恼f著。
君寒問道:“鎮(zhèn)國寺和戰(zhàn)神殿會來人嗎?”
“鎮(zhèn)國寺的人不會來?!崩淝檎f道:“鎮(zhèn)國寺和我冷家關(guān)系很一般,甚至說有些惡劣,所以不會來,至于戰(zhàn)神殿也肯定不會來,戰(zhàn)神殿雖然在燕趙城的范圍內(nèi),但是卻很偏遠(yuǎn),和燕趙城中的勢力交集很少,我也很少看到戰(zhàn)神殿的弟子?!?/p>
君寒點點頭,腦海中大概的已經(jīng)有了一些勢力的分布圖。
只是君寒好奇的發(fā)現(xiàn)周圍一些宗門并沒有上前賀壽,君寒問道:“像是天京宗這種宗門的人,難道不上前賀壽嗎?”
“天京宗?”
冷情先是一愣,沒等冷情說話,鐵男在后面則是笑著說道:“天京宗算是什么東西,區(qū)區(qū)一個二流宗門,他們哪里有資格上前賀壽?”
“君兄,等我一下,我上前去給爺爺拜壽?!崩淝榕牧伺木募绨?。
“好。”
這個時候,冷情也穿過人潮,慢慢的走上前去??吹嚼淝樽邅恚車娜硕稼s緊紛紛讓開一條路,冷情來到冷老爺子的面前,恭敬道:“孫兒在這里祝爺爺壽與天齊?!?/p>
“呵呵,半天沒看著你,我還以為你沒回來呢?!崩淅蠣斪有呛堑恼f著。
“爺爺大壽,孫兒自然是必須要回來的?!崩淝閺募{虛戒指里拿出一個盒子,遞給身邊人,說道:“給爺爺準(zhǔn)備了一份薄禮,還希望爺爺不要嫌棄才是?!?/p>
“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崩淅蠣斪訐u搖頭。
“師妹,你看到了嗎?那個人就是冷情,冷老爺子的孫子,將來繼承冷家家業(yè)的人!”人群中,寧遠(yuǎn)和周迪小心翼翼的和柳如煙說著,柳如煙只是木訥的點點頭,周迪這個時候長嘆道:“若是我們天京宗能和冷情公子牽扯上關(guān)系,那就好了。”
紫衣長老苦笑道:“難啊,冷府怎么會看得上我們天京宗?!?/p>
說完,紫衣長老似乎覺得自己說錯了什么,趕緊說道:“不過如煙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我們天京宗固然比不上冷府這種龐然大物,但是也有一定地位的,這一點以后你就會明白了。”
拜壽結(jié)束。
冷老爺子看向眾人,笑道:“諸位請入座吧,粗茶淡飯,還請諸位自便吧。”
“多謝老爺子!”
所有人再度拜謝,然后才紛紛入座,入座的時候也是有講究的,距離老爺子越近的,代表著身份越是高貴,像是冷情,自然是就在老爺子下面。冷情帶著君寒坐在那里,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他們都看到冷情的身邊坐著一名青年,甚是陌生,但是他們能看的出來,此人和冷情的關(guān)系不一般,因為他是并排在冷情的身邊坐著的。
“孫兒,這是你的朋友?”冷老爺子看到君寒,不禁好奇問道。
“是,是我在九洲那邊認(rèn)識的朋友,今日正好遇到,所以就帶來了?!崩淝樾χf。
君寒此刻也是站起身,抱拳對冷老爺子說道:“老爺子,晚輩來的匆忙,沒能準(zhǔn)備什么禮物,前來叨擾,還希望老爺子見諒?!?/p>
“小友客氣了,能來老頭子的壽誕上給老頭子賀壽,就已經(jīng)很好了,玩的開心一些?!崩淅蠣斪游⑿χf。
冷老爺子自然清楚自己的孫子是個什么人,一般人他才不會放在眼中和他當(dāng)朋友,能被冷情看在眼力,并且讓他坐在自己身邊的人,多少是有一些本事的。雖然說冷老爺子現(xiàn)在還沒看出來君寒到底有什么本事。
“青面大哥!”
柳如煙這個時候驚訝的說道。
“怎么會?”
下面不遠(yuǎn)處的周迪和寧遠(yuǎn)這個時候順著柳如煙的目光看去,赫然看到剛剛正在和冷老爺子說話的君寒,兩人此刻也是驚呆了,君寒這個時候居然坐在冷情的身邊!冷情是誰,能坐在冷情身邊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該死,那個小子為什么有資格坐在那里?”周迪此刻雙眸中露出滔天的恨意來,他覺得自己被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打的臉好疼,之前自己那么看不起人家,說人家和自己不是一路人,怎么怎么樣的,沒成想他們真的不是一路人,君寒現(xiàn)在坐的位置,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如此在柳如煙的面前丟臉,讓周迪怒火中燒!
“如煙,你那朋友到底是什么人!他以前來過燕趙城嗎?”寧遠(yuǎn)也是低沉著問道。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绷鐭熡行┚o張,她也沒想到君寒竟然有如此的背景,能和冷情坐在一起。
而這個時候紫衣長老則是怒道:“你們兩個……此人就是你們兩人說的那個不三不四的人?”
“長老,這……”周迪緊張的剛想辯解,紫衣長老卻是冷聲道:“不用跟我解釋,總之這一次的機(jī)會是你們兩個錯過去了,等回去之后,你們自己去跟宗主解釋吧!若是那人在冷情公子面前說了我們天京宗的壞話,我們天京宗以后還想混下去嗎?”
聽到紫衣長老這么說,兩人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如煙師妹,要不你過去和他打個招呼?”寧遠(yuǎn)小心翼翼的問著。
柳如煙卻是搖搖頭,道:“我現(xiàn)在身份不一樣了,我可不想和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來往?!?/p>
兩人看柳如煙的樣子,就知道柳如煙的態(tài)度了。
而這個時候,蘇乙卻是開口說道:“諸位?!?/p>
眾人看向蘇乙。
蘇乙站起來抱拳對冷老爺子說道:“冷老爺子,今日是您的壽誕,我提議弄點小節(jié)目給您助助興,如何?”
“可以?!崩淅蠣斪右颤c點頭。
蘇乙回頭看著眾人,說道:“我們身為武者,讓我們唱個歌跳個舞什么的,怕是不行了,能給冷老爺子助興的東西無非就是切磋切磋,當(dāng)然了,我們這點水平自然是不會被老爺子看在眼里,老爺子您就當(dāng)看個樂呵吧?!?/p>
“哈哈哈。”
冷老爺子哈哈大笑道:“蘇乙小友,在場的青年俊杰,都是我燕趙城的精英,各個都是實力派的,老頭子我在你們這個年紀(jì)是自愧不如的,你們愿意展示出來給老頭子我看,是給老頭子面子,那你們開始吧,盡量點到為止?!?/p>
“老爺子放心。”蘇乙抱拳說道。
“諸位,不知道誰愿意出來表示表示?”蘇乙笑著看向下面的眾人。
“我來!”
話音一落,便是有一名壯漢站起身,走到空曠的大廳上,聲音如雷,笑道:“烏合宗嚴(yán)力,哪位道友前來挑戰(zhàn)?”
“烏合宗,這名字倒是有點意思?!本o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這家伙是一個煉體流的武者,看樣子實力還不錯,先天境界,應(yīng)該在這烏合宗里也算是一個不錯的弟子吧?!?/p>
“嗯,他是烏合宗宗主的親傳弟子之一,實力還不錯。不過在這大廳里,能虐他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冷情笑著說。
“那就讓我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烏合宗的《鐵石功》吧!”
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道身影縱躍到場中,卻是一名紅袍青年,冷厲的眸子死死盯著嚴(yán)力。
“秦離南?!?/p>
冷情隨意道:“此人和嚴(yán)力有一些仇恨,倒是沒想到在這里解決來了?!?/p>
“有熱鬧看?!本彩且贿叧灾鴸|西一邊看場中兩人劍拔弩張。
“嘿嘿,秦離南,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跳出來找揍。”嚴(yán)力揉著拳頭,笑著說。秦離南手腕一動,從袖袍中拿出一把短刀,道:“今日到底是誰找揍,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