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我有些失控了。”
楊修擦了擦眼淚,嘴里啃咽了幾下。
然后,拿出了金針,金針在韓小萱的手上,大腿上,還有腦袋等等各處扎了幾下,以好疏通一下韓小萱的筋脈。
“小萱,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治好你的方法。”
楊修認真的看著韓小萱。
他相信自己的醫(yī)術,相信金針,相信這個世上各種神奇的藥物。
“這位小姐,你不能進去,你這樣會打擾到病人的。”
“我是韓醫(yī)生的朋友,我聽說她病了,所以來看她。”
“可是……你這樣會打擾她的?!?/p>
楊修剛把韓小萱施完針后,就聽到了門外響起了一陣說話的聲音。
楊修把針收起,眼淚擦完,然后推開了門朝著外面走了去。
他剛來到走廊上,就看到了門口站著一名護士和一名身穿女士西裝的美女。
“蘇雅!”
楊修喊了一聲。
“楊修,你什么時候回來的?!?/p>
蘇雅眼睛一亮。
楊修朝著蘇雅看去時,蘇雅更漂亮了,皮膚更好了,而且非常迷人。
“護士小姐,能方便一下嗎?我們都是病人的好朋友,或許我們來看病人,對病人蘇醒有幫助?!?/p>
楊修說道。
“這個……”
護士有些猶豫,“那好吧!你們要快點,要是被上面的人知道了??墒菚幜P我的?!?/p>
“恩!”
楊修點了點頭,然后拉著蘇雅進了病房。
“楊修,這些天,你到底跑哪去了?”
兩人走進病房后,蘇雅有些生氣的看著楊修。
當她醒來后,楊修已經走了,從小芳那里得知,楊修離開妙春堂了。之后,蘇雅打了他的電話,可就是沒人接,派人去找,也找不到楊修的下落。
后面妙春堂出事了,蘇雅想救濟妙春堂,誰知被韓小萱憤怒的拒絕了。直到今天早上,她看到了一擇新聞才知道韓小萱的事。于是急忙的趕來了醫(yī)院。
“去了趟泰國?!?/p>
楊修苦笑一聲。
“泰國?”
蘇雅瞪了楊修一眼,“難怪我找不到你,真以為你離開妙春堂了。對了,韓醫(yī)生的情況怎么樣了?”
其他的事情,蘇雅不想追究了,她現在還是很擔心韓小萱。
畢竟,自己能夠恢復容貌,能夠完全治好,還多虧了韓小萱的照顧。
“情況有些麻煩,有可能成為植物人?!?/p>
楊修眼里滿是愧疚。
“什么?”
蘇雅臉色一變。
“好了,你不用擔心了。相信我,我能治好她的?!?/p>
楊修安慰道。
“恩!”
蘇雅點點頭,這個時候,她把自己買來的水果和鮮花放到了床頭上,坐到了床鋪上,手握了握韓小萱的手。
人是懂得報恩的,自己遇到危難時,她們連半分錢診費都沒有收,一直細心照顧自己。如今她出事了,自己哪能做視不管?
“楊修,如果有什么要求,你盡管說,我能辦到的,一定辦到?!?/p>
蘇雅這個時候站了起來,認真的說道。
“妙春堂被毀了,我需要重啟。還有下水道被弄塌了,死了五個人,孩子們都沒有去向,我也需要你盡快幫忙把這件事解決好?!?/p>
楊修說道。
“你放心吧!孤兒養(yǎng)老院的地已經買好了,而且在幾天前已經動工了,最多一個月,房子就能建好。”
蘇雅一本正經說道:“至于妙春堂……”
蘇雅知道妙春堂的事,如果妙春堂要重啟,怕是有些麻煩。
“你幫我請一些工人把妙春堂重新裝修和整理一下。至于重啟的事,交給我就行了?!?/p>
楊修說道。
“好!沒問題?!?/p>
蘇雅點點頭。
“是誰把韓醫(yī)生害成這樣?”
蘇雅說到這里,轉移了話題看向了韓小萱。
“王華生,醫(yī)藥世家家主的侄子?!?/p>
楊修說出了王華生的身份。
“醫(yī)藥世家?”
蘇雅大吃一驚。
“怎么?”
楊修看了過去。
“這個王華生或許不算什么,因為他父親和他叔叔爭奪家主之位時,失敗了。被趕出了醫(yī)藥世家,但是,這個醫(yī)藥世家不要小視?!?/p>
蘇雅一本正經說道:“華夏有四大家族,而醫(yī)藥世家卻僅次這四大家族?!?/p>
“這么強?”
楊修狠狠一笑。
“不過,你完全可以放心,這件事交給我就行了。我會把這個王華生弄上法庭的?!?/p>
蘇雅握緊拳頭說道。
“不用了,王華生已經死了?!?/p>
楊修有些不放在心上。
“什么?”
蘇雅大驚,她對楊修算是熟悉不過了。
楊修這么說,她哪不知道是楊修干的。
上一次,自己被劫殺,結果自己叔叔跳樓自殺了。這次,自己被火燒的毀容,結果,自己舅舅和表哥被活活燒死。
這些事總結下來,其實蘇雅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些人都是害自己的兇手,而這些兇手卻不明不白的得到了報應。
那么制造報應的人是誰?還不是楊修?
“好了,不要去想這件事了?!?/p>
楊修清楚蘇雅看出是自己做的。
畢竟,她知道自己的本事。
“好!”
蘇雅點了點頭。
“你先回去忙吧!這里有我呢!”
楊修對著蘇雅說道。
“那好吧!晚上的時候,我們一起吃飯,咱們好好聊一下妙春堂的事情。”
蘇雅點了點頭。
她最近的確很忙,就因為今天還有一個早會,才這么早來看韓小萱。
“行!”
楊修直接答應了。
說完后,蘇雅轉身向著外面走了去。
在蘇雅離開了病房之后,楊修也離開了病房,在病房門口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拿起了手機點開了杜蘭溪的電話。
“蘭溪!回來了嗎?”
楊修點開了電話,直接問道。
“你在哪?”
杜蘭溪的話語中充滿著殺氣。
“正在醫(yī)院呢!”
楊修回答道。
“兩分鐘趕到?!?/p>
杜蘭溪丟完這句話后,直接掛斷了電話。
楊修笑了笑,為自己點了一根煙后,朝著醫(yī)院門口的方向走了去。
在他走到了馬路上時,杜蘭溪的車子剛好開到。
“上車!”
杜蘭溪殺氣凜然的看了楊修一眼。
楊修很爽快的上了車子。
“蘭溪,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p>
楊修開門見山的說道。
“請我?guī)兔Γ織钚?,你還真不把自己的事當作一回事是吧?孫家家主孫貿離奇被殺,一對夫婦和孩子被殺?還有昨天晚上警局王華生被火燒死。你不會告訴我,這三件案子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吧?”
杜蘭溪真想噴血。
昨天晚上楊修忽然走了,她就火冒三丈,今天早上火氣還沒消??墒且换氐骄?,她發(fā)現警局被燒了,甚至還燒死了一個人,這還不夠,在燒了警局的同時,昨天晚上還有三起殺人案。
杜蘭溪正怒火沖心時,楊修來電話了。
于是,她沒問前因后果,就斷定是楊修干的。
“蘭溪,你瞎說什么呢?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楊修狡辯道。
“你不知道我在說什么?那我問你,江州大橋那條下水道塌陷,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認識下水道里面的人?”
杜蘭溪大聲怒道:“我已經查了出來,那個挖掘機師傅就是被孫貿雇傭的,目的就是活埋下水道里面的人。還有,王華生被火燒死前,意圖謀殺韓小萱,并且將韓小萱打成了植物人,她是你的東家,你會做視不理?”
“……”
楊修沒狡辯了。
這次泰國之旅后,杜蘭溪變的聰明了,心眼也開了一樣。
楊修干脆不說話了,只顧著一個人抽煙。
“楊修,你啞巴了?怎么不說話了?你說???”
杜蘭溪干脆一只手開車,一只手捏住了楊修的臉,大聲說道。
“疼,疼!輕點……”
楊修的臉被捏住,疼的后里的煙都掉了出來。
“你還知道疼?你還知道疼是吧?那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p>
杜蘭溪咬牙切齒的吼道。
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的地盤上為所欲為,簡直是太過分了。
“蘭溪,那我問你。如果是你?你會怎么樣?這么說吧!就當你站在了我的立場上想,你會怎么做?”
楊修反問了一句。
杜蘭溪一楞,沒有說下去,她本想說報警,用法律去制裁,可最終還是停下來了。
“其實……在一個月以前,我還不知道在江州這樣繁華的城市里,還有一個下水道,下水道里居住了二十幾戶人家,上百口人。帶我進去的,是小芳,小芳每天早上去學校特別早,回來的時候特別晚?!?/p>
“那一天,她要我去參加家長會,我陪同她去了,也同時發(fā)現了她的這個秘密。原來,她一直欺騙自己姐姐,每天照顧里面的人。我才知道,居住在下水道里面的人都是一些賺不到錢的老人,或者失去丈夫的婦女,失去父母的孩子。還有……一個女人,她撫養(yǎng)了二十幾個殘疾小孩子?!?/p>
“他們的生活很艱苦,你知道嗎?我甚至看到那些老人撿破爛為生,我看到那些婦女給人洗盤子、洗衣服為生,她還要養(yǎng)著孩子,供孩子上學。而……那個收養(yǎng)二十幾個孩子的女人呢?她是一個殘疾人,她只能給人縫補鞋墊,或者織毛線衣,賺一點錢來養(yǎng)著孩子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