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寒這話說的就是在故意謙虛了,有點(diǎn)故意打臉的感覺。
憑他的醫(yī)術(shù),到哪里不能混出一番名堂?
所以陸雨涵和蘇柔兩人,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不等楚天寒說話,兩人就不約而同的指著房門,說道:“加油奔跑吧?!?/p>
楚天寒摸摸鼻子悻悻的說道:“我是一番好心,你們怎么不識好人心呢!”
楚天寒同學(xué)一番話說完,沒有等到想象中的同情,相反,蘇柔和陸雨涵兩人的臉更黑了一些,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jì)我們的楚天寒同學(xué)已經(jīng)被殺死了五六七八遍。
看兩人有暴走的架勢,楚天寒沒有再繼續(xù)留下來觸霉頭,而是相當(dāng)有有眼力價的跑回了房間。
對著房間里的鏡子,自我端詳了半天,用手?jǐn)n了攏頭發(fā),感慨道:“哎,這么帥氣的男人,除了小師妹,怎么就沒人慧眼識珠呢,難道說都市里的女人審美有問題?”
“奶奶的,一定是這樣?!?/p>
……
到處堆積著廢棄垃圾的街道,空氣中也充滿了讓人難以忍受的惡臭,破敗的房屋,搖搖欲墜。
楚天寒皺了皺眉頭,如果不是跟著陳鋒過來,他根本沒法把這里和松江市這個國際大都市聯(lián)系起來。
這里就好像被人遺忘的就落一樣,坐在街道上曬太陽的老人,也滿臉的木然,一點(diǎn)生氣都沒有,好像已經(jīng)對生活失去了希望一樣。
陳鋒小心翼翼的看了楚天寒一眼,小聲的解釋道:“師傅,這里確實(shí)寒酸了一些,你……你別見怪,昨天回來的時候,我也想換個地方再讓您診治,可是沒辦法,我實(shí)在沒錢了?!?/p>
陳鋒的臉色憋得通紅,這話是他鼓足了勇氣才說出來的。
畢竟實(shí)在是太丟人了,一個站著撒尿的大老爺們,竟然連給家人一個好點(diǎn)的生存環(huán)境都做不到,這是一個男人的失敗。
“你覺得我會嫌棄這里?還是覺得這里丟人?”楚天寒面色不渝的說道。
“……”
陳鋒張了張嘴,想解釋,可又不知道該怎么說。
楚天寒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如果你覺得生活在這里丟人,那就努力吧?!?/p>
這里的環(huán)境,臟亂差,甚至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惡臭,可那又怎么樣,很丟人嗎?
楚天寒卻不這么認(rèn)為,只有不努力的人,沒有改變不了的人生。
只要努力生活肯定會過的越來越好。
當(dāng)然,懶惰,不想改變?nèi)松至懋?dāng)別論。
陳鋒握緊拳頭,眼神堅(jiān)定的說道:“我一定會加倍努力的?!?/p>
楚天寒笑了笑,沒有說話,努力,不是說說就行的,靠的是行動。
這世上有很多人,每天都在喊著口號,說要努力,改變自己的現(xiàn)狀,可第二天一睡醒,之前說過的話就忘到了腦后,就好像根本就沒有那回事一樣。
這種老式居民樓也不知道有多少個年頭了,樓道里面連照明的燈泡都沒有,楚天寒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在陳鋒后面。
“爸,我回來了。”打開門還沒有進(jìn)去,陳鋒就沖著里面喊道。
陳鋒居住的地方,比外面強(qiáng)不到哪去,到處都充斥著一股發(fā)霉的味道。
墻上都是一些舊報(bào)紙,客廳里除了一張老舊的餐桌,就是幾把椅子,說是家徒四壁也不為過。
“小峰回來了,咳咳。”
虛弱的聲音從臥室里傳來,不用問,這個聲音一定是陳鋒的父親。
陳鋒快步走進(jìn)臥房,一臉喜色的說道:“爸,我把師傅請來了,你很快就能好起來了?!?/p>
說道好起來的時候,陳鋒的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可見內(nèi)心的激動。
“哎,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沒救了?!?/p>
陳鋒的父親嘆了口氣說道,接著又看向楚天寒,眼里閃過一絲疑惑,不明白自己的兒子為什么會認(rèn)楚天寒這么一個年輕人為師傅。
“師傅,你快過來看看,救救我父親?!?/p>
陳鋒像是沒有聽到他父親的話一樣,或者說裝作沒有聽到。
陳鋒一臉哀求的看著楚天寒,生怕從楚天寒的嘴里吐出不好的話來,父親是他最后的親人,他再也承受不了失去親人的痛苦,楚天寒就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還有救?!背旌f道。
其實(shí)看到陳鋒父親的第一眼,楚天寒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因?yàn)殛愪h父親的癥狀,很明顯是中了慢性劇毒,而且之前陳鋒也說過這個問題。
剛好楚天寒煉制的紫氣玄清丹,在解毒方面也很有效果。
不說解百毒,可一般的毒藥還是沒有問題的。
之所以,沒有直接把紫氣玄清丹給陳鋒,而一定要跟著過來看看,那是因?yàn)槌旌欢ㄒH眼見到陳鋒父親的情況,才知道紫氣玄清丹有沒有效果。
“真的嗎?師傅,你說的是真的?我父親真的還有救?”陳鋒一臉喜色的說道。
就連陳鋒那已經(jīng)放棄的父親,都睜開渾濁的雙眼,看向楚天寒。
能活著,沒有人愿意死亡。
楚天寒沒有說能不能治,而是拿出紫氣玄清丹交給陳鋒,說道:“服下之后,多喝水,兩天左右應(yīng)該就沒事了?!?/p>
“師傅……”陳鋒的眼眶發(fā)紅不知道該說什么。
楚天寒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到眼前的高樓大廈,楚天寒還感覺一切都想做夢一樣。
如果是在偏遠(yuǎn)地區(qū)看到這一切很正常,楚天寒也不會感覺到驚訝,可這是松江市,玄黃國能排在前三的大都市。
楚天寒從來沒有想過,在松江市還有這種地方,也不敢想象。
就在楚天寒感慨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jī)震動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陌生號碼,本著禮貌行為,楚天寒還是接了。
“喂,神棍,你現(xiàn)在在干嗎呢?”杜雪坐在椅子上大咧咧的說道。
神棍?
楚天寒差點(diǎn)沒被杜雪的這句話給氣的吐出一口老血,有這么埋汰人的嗎?
早知道這妮子是這樣的人,昨天就不該救他。
“喂,啞巴了,怎么不說話?”杜雪瞇著眼睛,一臉壞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