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看著閆清婉的背影,心中不由得有些焦急,夫人不是說要來醫(yī)院嗎?這都兩三個小時過去了,她怎么還不來呀?
就在王城心中剛升起這個想法的時候,就見到了冷顏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冷顏回家熬了雞湯耽誤了些時間,雞湯熬好便馬不停蹄的趕來了醫(yī)院。
此時剛從電梯里出來的她神情還是焦急,手上提著個保溫桶,左顧右盼,在看到了不遠處的王城的時候,便迅速的跑了過去。
“王助理,他怎么樣了?”
王城看著冷顏有些欲言又止,你說這夫人什么時候來不好?偏生這里面還有一個別的女人!
看著王城面露難色、不肯回答的樣子,冷顏心里覺得有些奇怪,緩緩的走上前,透過這病房門口的玻璃,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閆清婉帶著自己買的飯放到了床頭柜上,緩緩的將里面的粥拿出來,遞到顧南爵面前舀了一勺:“多少吃一點吧,醫(yī)生說了你現(xiàn)在身體還很虛弱,只能食些清淡的?!?/p>
說話間,閆清婉挖了一勺粥,放在自己嘴邊吹了一下,一個抬頭的功夫,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身影。
看到冷顏,閆清婉的神色一愣,隨即斂下神色。
幸好顧南爵一直目視前方,并沒有朝門口看去,閆清婉心中頓時升了一計。
只聽閆清婉輕笑了一聲,將這盛著粥的碗放在了床頭柜上,隨后站起身來,湊到了顧南爵的旁邊。
顧南爵本在思考事情,等他察覺到閆清婉離著自己這么近的時候,就想要抬起手來將她推開。
可是閆清婉接下來說的這番話,讓顧南爵打消了這個心里的這個想法。
“你想不想知道今天冷顏在公司是怎么跟我說的?她說呀……”
閆清婉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距離顧南爵也是越來越近。
站在門口的冷顏,看著病房里的兩個人,那姿勢,就好像是閆清婉在親吻顧南爵。
看到這一幕,冷顏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提著保溫桶的手緊緊的攥著,冷冷的說了一句:“不要告訴他我來過。”
聽著冷顏的話,王城覺得有些為難,畢竟他是為顧南爵打工的,況且這是明顯的誤會,他不由得開口為顧南爵解釋了一番。
“夫人,你別誤會,老板對那個女人沒有一點心思,他……”
聽著王城的解釋,冷顏只覺得他是在故意袒護顧南爵,反而越發(fā)的覺得諷刺了,不等他說完就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記住我剛才的話,做好你該做的事,不要插手你老板的私事?!?/p>
說著冷顏就憤憤地拎著保溫桶離開了。
氣呼呼的走出醫(yī)院,冷顏看著自己手上的保溫桶,頓時覺得無比的諷刺,人家有佳人在懷哪里會看得見自己?
想到此,冷顏走到醫(yī)院外面的垃圾桶旁,大力的將保溫桶扔到了垃圾桶里,來了個眼不見心不煩。
“她說呀……”此時的病房內(nèi),閆清婉趴在顧南爵的面前,故意的拉長了聲調(diào),“會祝福我跟你在一起呢!”
聽了這句話,顧南爵只覺得胡扯,雖然冷顏之前有把自己推給別的女人的行為,但是她可是明確的告訴自己,什么女人都行,就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不可以。
顧南爵知道閆清婉是在故意的騙自己,當(dāng)下便抬起手來毫不留情的將她推開了。
閆清婉毫不防備的被顧南爵這么一推,險些跌倒在地,幸好及時的抓住了旁邊病床上的扶手,才不至于狼狽的跌倒在地上。
“滾。”
閆清婉再怎么喜歡顧南爵,再怎么死皮賴臉的想要靠近他,可是心里還是有她屬于閆氏大小姐的自尊心。
此刻聽著顧南爵如此趕自己,狠狠的看了他一眼,隨后走到旁邊的沙發(fā)上,拿起了自己的包,踩著高跟鞋離開房間。
“站??!”
顧南爵的兩個字成功的讓閆清婉停下了步伐,甚至氣都消了一半,回過頭來,欣喜的看著顧南爵,以為他會回心轉(zhuǎn)意,可是接下來顧南爵的話卻是讓她心中的怒火更盛。
“帶著你的東西一起滾!”
閆清婉狠狠的看了一眼床頭柜上自己帶來的水果和粥,聽著顧南爵的話,冷哼了一聲,并沒有上前去拿,憤憤的離開了病房。
看著閆清婉憤憤的離開,王城從這外面走了進來,就見顧南爵冷冷的吩咐:“把她拿來的東西全部給我扔出去。”
王城走上前去,拿起閆清婉帶來的東西正要離開的時候,顧南爵卻是嘆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通知冷顏我住院的事情了嗎?”
“通知了?!逼鋵嵧醭堑男睦镆彩鞘值募灏?,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跟老板說。
而就在他猶豫的這個時候,已經(jīng)錯過了最好的解釋的時間。
只見顧南爵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p>
這一天晚上,顧南爵和冷顏都沒有睡好,兩個人都在生著悶氣。
冷顏生氣顧南爵竟然跟閆清婉表現(xiàn)的那么親密,而顧南爵卻是生氣,冷顏明明知道了自己去來住院,卻是不來看自己。
兩個人都不知道彼此對對方有誤會,一夜未眠。
可盡管如此,第二天,冷顏還是頂著兩個碩大的黑眼圈、盡職盡責(zé)的來到了公司。
冷顏本就因為私事有些心煩,又加上公司新接手的這個項目自己有些事情不懂,需要查閱大量與資料,更是讓她忙得焦頭爛額。
可就是在這個時候,閆清婉還是來找冷顏的茬。
閆清婉掛名總經(jīng)理,與冷顏自然是不一樣,冷顏本就是養(yǎng)女,平日里受公司的人眾多的矚目,每天上班都是朝九晚五,從來不曾有過什么特殊的對待。
可是閆清婉就不一樣了,想來就來,想走便走,根本就不把這個工作當(dāng)成一回事,仿佛是來玩的一樣。
雖然對于閆清婉的這些做法,冷顏有些看不過去,不過終究在公事上她比自己高一級,她也無法說什么。
并且公司里有方遠山罩著閆清婉,冷顏真的是舉步維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