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將顧母給打發(fā)走,顧南爵站在這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揉著自己的眉間,會想著剛才母親跟自己說的話。
其實顧母的這段抱怨并沒有挑撥到顧南爵跟冷顏的感情。
顧南爵在聽她說的那番話之后,印象最深的竟然就是冷顏竟然哭了。
一想到冷顏在別的男人面前哭了,顧南爵心里有些嫉妒,但是更多的便是心疼,也有些自責(zé),自責(zé)在冷顏傷心的時候沒有陪在她的身邊。
有了這一個開口,顧南爵對于冷顏跟韓鈺澤抱在一起的場景也有了絲理解。
想必當(dāng)時冷顏真的是很傷心,或許見到韓鈺澤就是一個巧合呢,傷心之下想要暫時的找個肩膀依靠也無可厚非吧?
懷著這樣想法的顧南爵,一掃心里的陰霾。
接下來的這兩個小時。顧南爵倒是也沒有在沉浸在哀傷的情緒之中,而是專心的投入到了工作的事情上,并且下班之后,他還特意的去了花店,買了一束冷顏最喜歡的百合,打算今天晚上好好的跟她說一下,解釋一下。
顧南爵也不想因為這些他認為已經(jīng)翻篇了的事情,而導(dǎo)致他跟冷顏的感情現(xiàn)在產(chǎn)生了一些不必要的危機和裂痕。
可是顧南爵的這個想法注定要落空了,因為在他回去之后,并沒有看到冷顏的身影,
這100平米的房間安靜的很,顧南爵想著冷顏可能在公司加班,所以并沒有著急給她打電話,打算給她一個驚喜。
可是在等了一個小時還是不見冷顏身影的時候,顧南爵有些坐不住了,直接的驅(qū)車去了她的公司。
雖然已早已經(jīng)過了下班的時間,但是公司里還是有不少的人在加班工作,顧南爵一經(jīng)詢問才得知冷顏今天下午提早的就下班了,之后就沒有再回來了。
得知這個消息的顧南爵這才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趕緊的給冷顏打去了電話,可是根本就沒人接聽。
顧南爵有馬不停蹄的回到家里,想著或許冷顏已經(jīng)回家了呢!
可是這個想法也只是個美好的想法而已,家里依舊是空蕩蕩的,根本就沒有人回過來的跡象。
直到這個時候,顧南爵才意識到這件事情有多么的糟糕。
此時的冷顏剛洗完澡,面對顧南爵孜孜不倦給自己打電話,她并沒有任何想要接聽的欲望,甚至直接的摁了靜音。
在發(fā)呆了一個小時之后,冷顏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發(fā)現(xiàn)除了顧南爵打過來的電話之外,還有兩個韓鈺澤的未接電話。
一看到韓鈺澤的未接來電,冷顏直接的給他回撥了過去,而對于顧南爵打的電話,她選擇性的選擇了無視。
“什么?真的嗎?”
韓鈺澤不知道在電話那頭跟冷顏說了什么,冷顏原先還有些頹廢的情緒當(dāng)即轉(zhuǎn)變了,眼神中都有了光芒。
“好,你現(xiàn)在過來,我在……”
冷顏告訴了韓鈺澤自己現(xiàn)在所在的酒店房間,便應(yīng)趕緊地換下了自己身上的浴袍,穿好了衣服,緊張的等待著他的到來。
韓鈺澤來的也是快,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便到達了。
冷顏聽著外面響起的敲門聲,緊張的走過去:“你來了?”
韓鈺澤點頭,手中還拿著一個文件夾。
兩人走到這酒店套房的客廳坐下來,冷顏從他進門之后便一直盯著他手里的文件,此刻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疑惑:“你剛才在電話里說的是真的嗎?”
“真的,拿到了確切的證據(jù)。”面對冷顏的疑問,韓鈺澤也不想吊她的胃口,點了點頭之后便將自己手中的文件遞給了她。
冷顏拿過韓鈺澤遞給自己的這個文件夾,手有些發(fā)抖,之前一直想要得到的證據(jù),如今真的送到自己手上了,她反而覺得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韓鈺澤將冷顏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倒也沒有催著她立馬的打開文件查看里面的內(nèi)容,
她文件夾里面的內(nèi)容,韓鈺澤已經(jīng)看過了,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如此著急的想要告訴冷顏。
里面的證據(jù)實在是讓他太過于興奮和激動,相信等會兒冷顏看到之后,也會按耐不住心里的激動的。
一想到能夠?qū)㈤Z清婉扳倒的證據(jù),就在這小小的文件袋里,冷顏緊張的咽了口唾沫,這才緩緩地打開。
看到冷顏開始看里面的東西,韓鈺澤也開口,將自己也如何得到這證據(jù)的來歷跟她解釋了一下。
“今天下午我回家之后便有快遞員將這個送到了我的手上。”
“不過現(xiàn)在想來,那人好像也不是專業(yè)的快遞員,畢竟沒有穿著快遞員的衣服,而且這個東西也沒讓我簽收,也不知道是誰寄過來的?!?/p>
冷顏看著這文件袋里的一些資料,最重要的是拍攝到的那些照片,心情就激動了起來。
“這個完全可以作為證據(jù)吧,可以把閆清婉給送進去吧?”
“可以?!翱粗漕伡拥纳袂椋n鈺澤輕輕點頭,給予了她肯定的答案。
冷顏緊緊的攥著手中的這照片,喜極而泣,沒想到,這么糟糕的一天,在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竟然給了自己一個這么大的驚喜。
看著冷顏臉上落了淚,韓鈺澤從旁邊的抽紙盒里抽出了幾張紙巾遞給了她。
冷顏接過紙巾,說了聲謝謝,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但是嘴角的笑容卻不曾淡去。
“沒想到我們追查了這么久都沒有找到什么證據(jù),現(xiàn)在證據(jù)竟然主動的送到我們手上了。”
關(guān)于這一點,雖然韓鈺澤心里也激動,但是到底也有些疑惑:“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將這證據(jù)送到我們手上的?誰知道我們在追查當(dāng)年的事情呢?”
現(xiàn)在的冷顏可不管是誰將證據(jù)送到她們手上的,只要有了這個證據(jù)就能把閆清婉送進去,一想到這一點,她就忍不住激動的心情。
“不管是誰把這證據(jù)送到你手上的,反正我們現(xiàn)在手里已經(jīng)有了證據(jù)了?!?/p>
冷顏看著手中的照片,眼神中閃過幾分勢在必得和嗜血的興奮。
閆清婉,這次看你怎么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