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之后,冷顏的身子都有些顫抖,剛才那番話,她也是情急之下十分生氣也說出來的,現(xiàn)在掛了電話,也有些驚訝于自己的膽大。
冷顏也算了解顧母,知道她不可能就這么甘心的讓自己掛掉了她的電話,所以她暫時的把她的電話號碼拉進了黑名單里,而且再拉進黑名單之前也把備注給改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婆婆了不是嗎?
果然,幾年的相處,冷顏對于顧母還是了解的比較透徹的,在聽到冷顏竟然主動的掛了自己的電話之后,顧母就第一時間撥了回去,可是無人接聽。
顧母那邊會是如何的跳腳,冷顏能夠想象的出來,不過她已經(jīng)不想去關(guān)心這些事了。
重新躺回床上的冷顏回想著剛才顧母在自己剛接起電話時說的那些話,顧南爵現(xiàn)在很痛苦嗎?如果真的這么痛苦,那么當(dāng)初為什么要騙自己,為什么一直跟閆清婉糾纏不起清?
顧母打來的這通電話確實是讓冷顏趨于平靜的心再次掀起了波瀾,不過她不會因為這通電話就改變自己原先的計劃。
閆清婉冷顏一個人躺在酒店的床上,慢慢的,心情歸于平靜,可是閆清婉這邊的情緒卻并不曾平靜下來。
從閆震那離開之后,閆清婉便氣沖沖地給許冠杰打了電話。
徐冠杰接起電話來,聽著電話那頭響起了閆清婉氣呼呼的聲音,嘴角勾著一絲玩味的笑容,似乎對于她打的這個電話并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意外,而且主動的告訴了她自己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說有什么事見面說,隨后就主動的掛了電話。
閆清婉聽著電話那頭的嘟嘟聲,心中是越發(fā)的氣憤,直接的去了他說的這個地方。
那是許冠杰平日里經(jīng)常去玩的一個娛樂會所,閆清婉到的時候似乎他專門的清過場,偌大的包廂只有他一個人。
“來了?!?/p>
許冠杰看著站在門口的閆清婉,慢慢悠悠將自己手中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翹起了二郎腿,神情相當(dāng)?shù)挠崎e,甚至有幾分玩味的意思。
“許冠杰,你什么意思?”閆清婉直接的走到了許冠杰的面前,將手里的包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感受到自己身體上的疼痛,許冠杰眉頭一皺,不過并沒有就此發(fā)作,反而十分的欣賞看到閆清婉如此發(fā)狂的表情。
“什么事?”許冠杰拍了拍自己已被閆清婉打的地方,“惹的閆大小姐這么生氣?!?/p>
“你別在這裝蒜了?!遍Z清婉可沒有心思跟許冠杰玩什么貓捉老鼠的游戲,“你之前答應(yīng)過我不會將那些資料外泄的,你竟然把它親自的送到了冷顏的手上!”
“什么?”許冠杰一時之間來了演戲的興致,張大嘴巴,眼神十分的不解,“什么東西?你可不要隨便的冤枉我,我可不知情?!?/p>
對于許冠杰拙劣的演技,閆清婉可謂是一眼就看清了,根本就不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
“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演,過分了吧,什么時候你也成了一個敢做不敢認的主兒了?”
看著閆清婉眼神中流露出的濃濃的憤怒和諷刺,許冠杰收起了臉上嬉皮笑臉的表情,坦白承認。
“沒錯,就是我送到冷顏手上的怎么樣?”
“你!”閆清婉顯然十分的生氣,抬起手來一根手指頭對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雖然早就猜到是這件事是他干的了,可是親口聽他承認的時候,心里還是比自己預(yù)想到的更加生氣。
“你什么你?我勸你別用手指頭指著我?!痹S冠杰最討厭別人不尊重自己,或者是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
此刻看著閆清婉伸出手指頭來指著自己,也沒有動作,不過眼神中透露出的警告之意卻是讓閆清婉堪堪的放下了手。
畢竟,現(xiàn)在他的手里還掌握著能夠把自己送進監(jiān)牢的證據(jù),閆清婉也不敢太過分。
“你之前明明答應(yīng)過我的,怎么能出爾反爾,而且還把那證據(jù)送到了冷顏的手上,你知不知道我跟她……”
“我知道?!痹S冠杰吊兒郎當(dāng)?shù)慕舆^了閆清婉的話語,“我就是知道才送到她的手上?!?/p>
許冠杰說話,就是要氣死閆清婉的節(jié)奏,本來他就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兒。
“急什么?你那便宜姐姐不是沒有把證據(jù)給你捅出去嗎?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p>
“萬一呢?”對于許冠杰來說這可能只是個游戲,可是對于閆清婉來說,這可是關(guān)乎她人生命運的大事情,“你就那么肯定冷顏不會把那些證據(jù)移交到警察那里嗎?萬一她真的頭腦一熱交出去了呢?我這一輩子可就完了!你知不知道推薦平日里有多么的討厭我!”
“我當(dāng)然知道,不過你現(xiàn)在跟我在這扯皮也沒用,事實證明,冷顏也沒有把證據(jù)交到警察那里去?!?/p>
許冠杰把這證據(jù)送到了冷顏手上之后,便一直密切關(guān)注她那邊的動靜。
在第二天并沒有看到她出現(xiàn)在警察局,把證據(jù)交給警察,他就知道,這件事兒八成不會如他所愿鬧的越來越大了。
只要有一絲喘氣的空間,閆震一定會想盡千方萬法的阻止冷顏的動作,對于這一點,許冠杰可謂是看的十分的透徹。
雖然許冠杰說的沒錯,不過閆清婉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有些后怕,畢竟她自己的人生大事可容不得一點偏差。
而且,許冠杰這種把自己的人生大事當(dāng)作自己游戲的一點籌碼的行為,讓閆清婉覺得十分的不舒服。
“行了,生什么氣,我都跟你說了,結(jié)局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現(xiàn)在不也沒有在牢里呆著嗎?”
聽了許冠杰這一番看似安慰又不像是安慰的話語,閆清婉雖然生氣,但是也是努力的壓抑著自己心中的不滿意,畢竟許冠杰還掌握著自己犯罪的證據(jù)。
冷顏的那一份被閆震燒了,可是他這里肯定還會有的:“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能把那些證據(jù)給徹底的毀掉?”
許冠杰依舊是沒有給閆清婉一個準確的答案:“這個我可不知道,看心情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