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辰榮戰(zhàn)敗,洪江便帶著辰榮殘軍退守至清水城,這天他收到了一封信。
信上的內(nèi)容讓他驚訝又有些好笑,再現(xiàn)辰榮光輝?誰,辰榮馨悅。
理智上覺得可笑,但他居然真的讓他的義子相柳出發(fā)去見辰榮馨悅!連他自己都說不上為什么?!
西炎,直到看到宿主計(jì)劃得逞的系統(tǒng),長大了嘴巴。
“大,大佬!洪江居然真的同意了?為什么!這太搞笑了吧!”
辰榮馨悅踢了踢小腿,不以為意地開口:“怎么?你以為我是你這個(gè)賠錢貨!早在來之前我就跟父親說好了!不然你以為洪江能這么順利的去到清水鎮(zhèn)?還不是我讓父親傳的信!”
“哇!不愧是大佬,果然料事如神,博古通今……”
“停停停!好了,現(xiàn)在就等著相柳來了!”辰榮馨悅不以為意地開口,似乎感受到什么,她抬起頭來。
來了!
忽然一陣寒風(fēng)吹來,冰冷刺骨。一道玉身長立的身影出現(xiàn)在府中。
白衣銀發(fā),頭戴面具,正是大荒第一高手,九命相柳!
“沒想到!相柳大人來的陣仗這么普通!實(shí)在是不符合你的逼格??!”女孩仰著俏臉,笑嘻嘻地說著,還有閑心啃著糖葫蘆。
相柳看著眼前這個(gè)小女孩,勾了勾嘴角,諷刺道:“不比辰榮小姐,在這富貴繁華的王城里,什么都見過,在下這些小門道自然入不了眼!說吧,找我什么事?”
聽到這話,辰榮馨悅不以為意地聳聳肩,拍了拍身邊的空位:“來坐不,站著不累嗎!”
相柳沒動(dòng),只是站著一旁看著。
她挑了挑眉毛,“真是的!還有人寧愿站著……對了!你會(huì)推秋千嗎!”
相柳沒說話,揮了揮手,秋千立刻動(dòng)了起來。辰榮馨悅抓著吊繩,歡快地歡呼著,似乎全然忘記了讓相柳來此的目的。
“你是不是很生氣?。坑X得我在消遣你?”她嘴上吃著糖葫蘆,含糊不清地開口。
“辰榮小姐身份尊貴,自然不是我一個(gè)妖精可以置喙的!”
“你恨嗎?”
相柳有些驚訝,道:“恨不恨又怎么樣?”
“我恨!”
不等他開口,辰榮馨悅接著說道:“我是辰榮王姬,本就應(yīng)該高高在上!而不是在異國他鄉(xiāng),做著不知前路,處處受限甚至不知何時(shí)會(huì)被人所害的質(zhì)子!”
她下了秋千,一步步走到相柳的面前。他很高,她需要仰著頭才能看見他的臉。
辰榮馨悅?cè)拥袅颂呛J,伸手讓相柳抱著她。
男人的懷抱很冷,就像他這個(gè)人一樣,冷漠無情。似乎是第一次抱人,他有些僵硬。
辰榮馨悅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松一點(diǎn)!我有點(diǎn)難受!”
“辰榮小姐還真是事多!”
“我這是幫你提前預(yù)習(xí),等你以后成親生子,這樣怎么行!”
“那我應(yīng)該謝謝你?”
“當(dāng)然了!像我這樣出身高貴,又人美心善的小仙女不多見了!”
相柳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似乎是被她的厚臉皮嚇到了。
辰榮馨悅也不生氣,只是從衣兜里拿出一張紙遞給了他。
“這是辰榮氏和赤水氏給你們的物資,都在這里了。順著這條線,我父親會(huì)定時(shí)派人去送。不過他身份特殊,你們做事隱蔽一些?!?/p>
相柳接過紙張,平靜地看著她,道:“為什么?”
“為什么?我們都是辰榮氏,有什么為什么!你以為中原世家心甘情愿的臣服西炎嗎!西炎畢竟根基不太深,從龍之功已經(jīng)被西陵氏拿下了,但如今西陵嫡脈的現(xiàn)狀難道他們都不知道嗎?”
他沉默著不說話,辰榮馨悅也不逼他,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待在一塊直到太陽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