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趕到現(xiàn)場,周圍烏泱泱圍了一群人。
離戎氏的祖先是雙頭天狗,身為離戎族人離戎昶的嗅覺自然是很靈敏的。
此刻,他瞪大了眼睛,急忙拽著涂山璟沖上前去。
“昶,怎么了!”涂山璟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心中有些不好的預(yù)感。
“璟!我好像聞到了你大哥的氣息,恐怕……”離戎昶沉聲說著。
兩人急忙擠開了人群,看著地上人熟悉的面孔,涂山璟恍若晴天霹靂。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他跪倒在涂山篌的身邊,激動地?fù)u著他的肩膀,手上顫抖著施展靈力探查。
感到涂山篌微弱的氣息,他猛得松了口氣,便立刻通知涂山氏的人趕來。
兩人帶著涂山篌先行回了客棧,看著涂山璟焦急地模樣,馨悅體貼地讓人找了醫(yī)師去看看,望著他們匆匆離去的樣子,她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出了這樣的事剩下幾人也沒心情繼續(xù)逛了,臨走之前,馨悅拽著玱玹的袖子,詢問著小夭的消息。
玱玹苦笑著搖頭,“這些年來,我和師父一直在派人尋找,甚至……我也親自去過!可……”
馨悅握緊了他的手,安慰道:“你別擔(dān)心!我相信小夭!她一定不會有事的!這些年,我每每出行,也在尋找。我們一定能再見的!就像我們曾經(jīng)約定的一樣!”
夜深了,兩人依依惜別,看著馨悅的背影,玱玹握了握拳頭,心中思緒萬千。
府內(nèi),辰榮馨悅正在畫著準(zhǔn)備出售的新品,忽然,一陣?yán)滹L(fēng)襲來。
她放下筆來,看著大大咧咧地靠在她床頭上的相柳,凝視著他流血的胳膊,皺緊了眉頭。
“你受傷了?怎么回事!”
說著,拿出醫(yī)藥箱走了過去。
看著被血液浸染的左臂,她小心翼翼地撕開染血的衣袖,輕輕地上著藥。
“之前送物資的時候,遇上了七王的手下,交手的時候受了傷,不礙事!”
辰榮馨悅抬起頭看著他,沒好氣地說著:“是是是!相柳大人天下無敵!小小七王哪里放在眼里!”
上完藥,她毫不客氣地催促著他,“走!趕緊走!小女子這房間,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快走!”
相柳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拖入了自己的懷中。顧及著傷勢,馨悅沒敢多動手,只是氣憤的擰了擰他腰間的肉。
“嘶!手疼!怎么這么硬!”她嬌俏地噘著嘴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為什么不殺了他?”
相柳伸出右手?jǐn)堉?,溫香軟玉入懷,他輕嗅著她的秀發(fā)。
“要是死了,不是便宜他了!他不是想成為涂山之主嗎?我非要讓他親眼看著計(jì)劃落空,揭穿他的真面目!這可比讓他死了難受!”馨悅把玩著他的長發(fā),興致勃勃地開口。
“你喜歡涂山璟嗎?”相柳淡淡地說著,如果不去看他攥緊的拳頭。
辰榮馨悅轉(zhuǎn)過身子,看著他俊俏的臉龐,湊上去親了親。
隨后,她抱著他勁瘦的腰,將臉蛋埋在其中,悶聲說著:“怎么?吃醋了?!”
相柳沒有說話,只是回抱著她,閉上了眼睛。
“你要嫁給他嗎?”
他的聲音是清冷的,似乎沒有夾雜著任何的情緒。
“你呢?你想我嫁給他嗎?”
“不想!”
他斬釘截鐵地說著。
“好!那我就不嫁!怎么樣!”
相柳扶著她的肩膀,望著她明亮的眼睛,似乎想看透她的內(nèi)心。
“放心,有涂山篌在,我跟他的婚事沒那么簡單!看著吧!”馨悅?cè)崧曊f著,輕撫著他的臉龐,看著他泛紅的眼睛,吻了上去。
室內(nèi)的燈光暗了下來,曼紗落下,遮擋著兩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