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折騰下來,蕭燮滿載而歸,手中緊握著地契,懷中揣著一堆奇珍異寶,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皇宮。
留下太安帝獨自站在空蕩蕩的寢宮中,面露猙獰之色,眼中怒火熊熊。
“朕不是讓你們把東西都藏起來了嗎?!”
太安帝怒不可遏,聲音在空曠的宮殿中回蕩,震得四周的屏風(fēng)微微顫抖。
濁清跪在地上,欲哭無淚,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
“陛下,這殿里能藏東西的地方就這幾個??!臣等已經(jīng)盡力了……而且……”
“……”
他心中暗自嘀咕,都說狡兔三窟,可陛下您這連一窟都沒有??!
太安帝臉色一僵,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只能憤憤地甩著袖子憋屈地走了。
濁清暗自抽了抽嘴角,這做父皇做得怎么窩囊的也是少有了……
還不都是自己慣的?!
女債父償,您就好好受著吧!
……
天啟城一如既往地籠罩在一層厚重的陰霾之中,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沉寂,仿佛連時間也在這里放慢了腳步。
然而,在這片看似平靜的湖面之下,卻暗流涌動,波瀾壯闊。
過些時日便是稷下學(xué)堂一年一度的招生時節(jié),作為天啟城最為知名的學(xué)府,沒有之一,稷下學(xué)堂每年都會吸引無數(shù)的學(xué)子前來報考。
畢竟,這里可是有這天下第一的學(xué)堂李先生。
蕭若風(fēng)擔(dān)心姐姐蕭燮整日待在府中會感到無聊,便提議初試那天帶她一同前往觀禮。
面對弟弟一片好心,蕭燮正好也沒什么事情,她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然而,命運似乎總愛開玩笑,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如此緊湊。
先是鎮(zhèn)西侯府的小公子百里東君在眾目睽睽之下施展了傳聞中的西楚劍歌,一時間震驚四座;緊接著,稷下學(xué)堂的李先生宣布將在此次大考中招收最后一名弟子。
這兩大事件幾乎同時發(fā)生,仿佛冥冥中早有定數(shù),而那最后一位小徒弟,顯然就是指定了鎮(zhèn)西侯府的小公子。
“嘖!父皇肯定氣壞了!”
蕭燮心中暗想。
果然,昨日還與她約定一同出游的蕭若風(fēng),今日一大早便急匆匆地趕到府上,告知她自己必須立即趕往乾東城處理緊急事務(wù)。
蕭燮對此表示理解。
“這不怪你!事情緊急,你快些出發(fā)吧!”
蕭若風(fēng)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重重地點了點頭,走的時候還跟她說要給她帶些稀奇古怪的新玩意兒。
送走了蕭若風(fēng),蕭燮轉(zhuǎn)頭喚來貼身侍女燕雯。
“你辛苦跑一趟,我想看看這傳聞中的藥人之術(shù)究竟是何等模樣!”
“奴婢明白!”
燕雯恭敬地應(yīng)道。
蕭燮對燕雯的實力頗為放心,畢竟她是系統(tǒng)精心挑選出來的助手,絕非等閑之輩。
此刻,蕭燮心中對那神秘的藥人之術(shù)充滿了興趣。 若不是她與鎮(zhèn)西侯實在算不上相熟,甚至還算是仇人,她都想親自跑去看看了。
“這天啟城,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蕭燮輕聲自語,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