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安帝越想越覺得憤怒,心中的怒火逐漸燃燒起來。
“朕還活著!一個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巴巴地盼著朕早日薨了才好!”
“父皇息怒!兒臣……兒臣不知何處得罪了三弟……竟要把命搭出去?”
蕭燮仿若兒時一般撲在太安帝懷中抽泣,那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如同利刃一般刺入太安帝的心中,讓他更加怒不可遏。
“好??!是朕妨礙他們了!既然他們?nèi)绱速t德,不如朕把位置讓給他們……他們……”
太安帝氣得渾身發(fā)抖,手指著虛空,似乎在尋找一個宣泄的出口。
然而,或許是氣得太厲害,他突然身體一晃,昏倒在了地上。
“父皇!”
蕭燮大喊一聲,連忙撲了過去。
“快來人??!傳太醫(yī)!快傳太醫(yī)!”
她急切地呼喊著,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
“陛下!”
濁清立刻反應(yīng)過來,連忙讓人將太安帝安置在床上,親自跑去太醫(yī)院叫人去了,甚至派人去了欽天監(jiān)。
蕭燮在一旁焦急地揪著手帕,表面上驚慌失措,但眼神卻格外平靜。
當(dāng)她對上濁清的目光時,那眼中的冷漠與決絕讓人心神一震。
濁清立刻低下頭,圍到太醫(yī)跟前去詢問。
果真是最是無情帝王家……
權(quán)力的誘惑可比親情更加令人著迷~
……
蕭燮依依不舍地站在太安帝的龍榻前,遲遲不愿離去。
然而,天子畢竟威嚴(yán)不可侵犯,太安帝雖然心中歡喜,卻也不愿意在子女面前失了帝王的風(fēng)度。
于是,他輕咳一聲,尋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將蕭燮推出了宮門。
宣禾王府內(nèi),言之鶴早已等得不耐煩,甚至快要打起了盹兒。
就在這時,他心心念念的大外甥女終于姍姍來遲,帶著一隊(duì)浩浩蕩蕩的隊(duì)伍,滿載著奇珍異寶從皇宮歸來。
那些寶物琳瑯滿目,令人眼花繚亂,不僅有珍貴的玉器、珠寶,還有稀世的書畫和古籍。
ε=ε=ε=(?◇??)?
不會吧!又進(jìn)宮劫富濟(jì)富去了??
想到自己家經(jīng)常被掃蕩的庫房,他不走心地同情了一把太安帝。
重景啊~都是你慣出來了的!倒霉了吧!
言之鶴匆匆趕來,為的就是那件葉氏余孽的事情。聽完事情的真相,他猛地一跳而起,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姑娘啊!你真是要了我的老命了!你知道他是葉云還把他帶回王府?你是真不怕死啊~嗚嗚嗚~”
他急得來回踱步,哇得一聲哭出來了!
“我們都走到這一步了,你要是有個什么三長兩短,我……我可怎么活??!爹啊!娘啊!妹?。】炜纯茨銈兊暮猛鈱O女和女兒吧!不活了!快把我?guī)ё甙?!帶走了就不用成天心驚膽戰(zhàn)的了……嗚嗚嗚~”
(°ー°〃)
蕭燮都無語了!
“舅舅,我的性格你還不了解嗎?我可是很愛惜自己的性命的?!?/p>
言之鶴卻根本聽不進(jìn)去這些話,焦急地繼續(xù)說道。
“男色惑人啊!誰知道你腦子是不是被糊住了?就你那好美色的性子……那么多畫本子里愛得死去活來的,我實(shí)在是害怕?。?!萬一,陰溝里翻船了咋整??”
蕭·腦子被糊住·愛美色·燮:━┳━ ━┳━
居然罵我是戀愛腦??呸!罵得真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