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蜚!快看看我給你帶了什么!”
秋禾的聲音充滿了難以抑制的興奮,腳步輕盈而迅速。
她一邊將手中的箱子穩(wěn)穩(wěn)當當地遞到了銀發(fā)少年的面前,一邊得意洋洋地叉著腰,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
“這可是我找了好久的!你快看看你喜不喜歡?”
真找了好久——某狌狌一家:
(/_\)大怨種
銀發(fā)少年從半夢半醒的狀態(tài)中被拉回現(xiàn)實,迷迷瞪瞪地接過了箱子。
他胡亂地點著頭,生怕唯一的摯友會因為他的反應而感到失望。
“我肯定會喜歡的!你送我的我都喜歡!真的真的喜歡!”
蜚不住地點頭重復著,語氣中充滿了真誠與激動。
秋禾聽后,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嘿嘿~那就好!省得我還心虛呢……有用就行有用就行……”
她越說越小聲,到最后幾乎變成了自言自語。
?*。(ˊωˋ*)??*。
古人怎么云來著?
哦!管他怎么云?!反正它已經發(fā)揮了重要作用就是了!
她又猛然想起臨走的時候離侖死活要塞給她的葉子。
這要配肯定要配一套不是?有了樹杈子,那葉子還會遠嗎?
一片葉子是不是太吝嗇了?
下次再多要幾片!
她在心里多惦記惦記離侖不就行啦~
不要在乎那么多形式嘛~
所以當她水靈靈地取下荷包準備把槐樹葉掏出來糊弄糊弄天真爛漫的蜚的時候,將意識附在葉子上的離侖徹底炸了!
“你敢送我就弄死他!”
一聲怒吼如同平地驚雷,嚇得秋禾手中的槐樹葉脫手而落。
她猛地撲進蜚的懷中,蜚也緊緊地擁抱著她,目光如炬,掃視四周,最終定格在那片飄落在地的槐樹葉上。
他皺了皺眉頭,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是誰?!為什么要跟著禾兒!”
聽到這話,離侖簡直被氣笑了!
(???皿??)??3??
這小三還敢問他是誰?這么正大光明地炫耀?!
看著化作離侖模樣的槐樹葉,秋禾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兩眼一翻,幾乎要暈過去,她崩潰地轉過頭,埋在蜚的懷里,不愿面對眼前的景象。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秋禾:ε(┬┬﹏┬┬)3
我……我被抓奸了?X﹏X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啊!
呸!什么抓奸?!他們這是純潔的友誼!離侖這個妒夫!犯了七出了知道不?!
見她一直扒拉著那銀發(fā)少年不放,還埋在他懷里不敢看他的心虛模樣,離侖更是氣得渾身發(fā)抖,連形態(tài)都有些不穩(wěn)了。
“你問她我是誰?好??!果然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妖精!我一個人在家里勞心勞力的,你卻在外面花天酒地?!這日子還想不想過了!不想過……不想過也要過!”
離侖的聲音充滿了委屈和憤怒,險些咬到舌頭。
( ′?ж?` )
就差一點了!
要是他嘴巴一禿嚕,這個狠心的小鳳凰肯定會把他一腳踹開讓他凈身出戶,然后歡歡喜喜地把小三迎進門登堂入室去了!
呸!他好不容易從干掉乘黃才得了這么一個名分,才不要隨便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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