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葉大將軍告訴過小人,說這北離朝堂里,如今就屬白王與赤王打得最為火熱……”
瞧著一副大聰明模樣的傅恒興在那里唾沫橫飛的,敖瑀似乎有些明白當(dāng)初父皇給他們挑選心腹侍衛(wèi)的時候,大哥沒有選傅恒興,還跟他說。
“二弟,其實有時候吧,眼睛看上去的沒那么靠譜……你要不換一個?”
當(dāng)時的他毫不在意,只覺得一個心腹侍衛(wèi),能打就足夠了,又何必在乎那么多。
可如今,他才深刻地體會到大哥的遠(yuǎn)見卓識。
“從今天開始,除了必要的消息,你一天說話不許超過十句!”
敖瑀忍無可忍,終于下達(dá)了命令。
“啊?”
傅恒興一臉茫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句了!”
敖瑀毫不留情地說道。
“殿下,小人……”
傅恒興還想辯解。
“兩句!三……”
看著委屈閉嘴的傅恒興,敖瑀頓時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他長舒了一口氣,重新將目光投向了比武招親的場地。
“蕭崇,白王……這封號是不是太明顯了?”
除了避而不見的司空長風(fēng),在場的眾人,除了無心和蕭瑟,一溜圈都跪下了。
望著一旁直挺挺站著的蕭瑟,雷無桀瞪大了雙眼,眼神中透著焦急與疑惑。
他一邊手忙腳亂地扒拉著蕭瑟的衣擺,一邊嚷道。
“白王啊蕭瑟!你怎么回事?無心不跪你也不跪?!你也是太子??!”
瞧著小夯貨這般急躁的模樣,無心卻只是云淡風(fēng)輕地攤攤手,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其實你也可以不用跪!從我們見面以來,你跪過嗎?”
雷無桀微微一愣,撓了撓頭,似乎覺得無心說得有些道理。
“也是……不對!萬一這個白王不好說話怎么辦?!哪家太子跟你一樣不正經(jīng)?我還是不給雷家堡惹麻煩了?!?
“嘿!回頭讓你全補(bǔ)回來!”
藏冥瞧著一身白衣笑嘻嘻的無心,又瞧著一臉嫌棄的蕭瑟,剛要開口,便被蕭崇制止了。
“殿下,那蕭楚河已是庶人……”
“只要他愿意,他就是永安王?!?
蕭崇此次前來,乃是奉了明德帝的口諭,自是不欲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交惡于誰。
“見過太子殿下!”
“白王殿下!”
兩個人你來我往,表面上恭敬有加,實則言辭之間盡是一套馬屁互拍,虛偽之情溢于言表,直聽得蕭瑟白眼直翻,心中暗自腹誹。
拎走滿腦子問號的雷無桀,無心貼心地將場地留給了兄弟倆。
“瞧瞧!你還怪有太子模樣的呢~”
敖瑀站在一旁,雙手抱胸,看著無心那副莊重的模樣,不禁打趣道,臉上洋溢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回頭你做兩天試試??”
無心沒好氣地回應(yīng)道。
“我不要!你每天累得要死,這么好的位置,留給三弟吧!”
敖瑀連忙擺手,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
“……你可真是他的好二哥……也對!三弟長大了!是時候要替哥哥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