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白爍天生就有煉丹的天賦,這次煉出來的丹藥,還真沒把重昭給吃死,梵樾得知此事后,滿心都是惋惜。
他撇了撇嘴,低聲嘟囔道。
“果然,這饅頭仙君就是命硬,上次也是沒打死他,蘭陵的鞭子也抽不死他,也沒埋土里憋死他,這么就這么走運……”
自從之前發(fā)生過那些事,梵樾總是有意無意地在茯苓面前抹黑重昭。
哪怕茯苓如今確實對重昭沒了興趣,可架不住梵樾整日在耳邊念叨。
茯苓無奈地嗔怪道。
“管那么多?要不然他也沒機會賣饅頭了,你要是再這么巴巴拉拉說個沒完,本來我都快把他忘了,你天天念叨,指不定我心里還癢癢,想試試和他再有什么牽扯呢~”
說著,她伏在梵樾寬闊的胸膛上,勾著他的脖子,嬌俏地往前靠過去。
肌膚如帶著紅梅的雪般耀人,身上的衣帶細細地勒著那凝脂般細膩的肌膚,梵樾帶著薄繭的大手緩緩摩挲著。
不一會兒,梵樾額間微微的汗珠滾落,他皺了皺眉頭,只覺藥力在筋脈中橫沖直撞,渾身滿是燥意。
下一刻,他猛地起身,將茯苓壓在身下。
在這親密的氛圍里,他也不忘繼續(xù)問一句。
“真不和我去異城,是不是又要跑去胡鬧?”
此時的茯苓,潮紅的臉上沾著汗珠,發(fā)絲緊貼在臉頰邊,可那眸子依舊清亮。
她輕輕喘著氣,軟聲說道。
“等等,到時候再去找你,你知道的,我其實可懶了~”
梵樾佯裝兇狠地威脅。
“等著!不來你就完了!”
另一邊,被威逼利誘去繼續(xù)搜集五念的白爍,蔫答答的,像只斗敗的公雞,滿心的不情不愿,卻也只能和其他人一起往異城去。
梵樾知道臣夜是個不好弄的刺頭,本想著將他繼續(xù)關(guān)押起來,可茯苓卻另有打算。
這邊,茯苓送走了白爍他們,本打算即刻出發(fā)去冷泉宮,卻被白荀叫住了。
她邁開的腳步猛地一頓,面上閃過一絲疑惑,但還是停下了腳步,心里想著聽聽他到底要說什么。
白荀走上前,神色懇切,說道。
“我聽阿爍說,閣下手段高深莫測,想請您幫個忙?!?/p>
在家的時候,白爍經(jīng)常在白荀面前對茯苓大加夸贊,說她雖是妖,卻是個難得的好心腸,是個好姐姐。
“好心腸?”
茯苓微微勾了勾嘴角,那笑容里帶著幾分嘲諷,似乎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
“我是妖,害過的人不計其數(shù),做過的壞事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你說我好心腸?”
白荀只是輕輕搖搖頭,并未因茯苓的話而動搖,接著說道。
“我想請閣下幫忙,老夫并非只有阿爍一女,還有個身子骨弱,卻命途多舛的大女兒。當初……這么些年,我四處尋找,卻找不到她任何蹤跡,煩請……”
“她已經(jīng)死了?!?/p>
茯苓目光堅定,直直地看著白荀,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你們沒有那個父女緣分,也不會再見到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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