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男人的占有欲,上官淺心知肚明。
說實話,她不是第一次用這種手段替自己謀利了。
當(dāng)初在無鋒的時候,她便深諳此道,寒鴉柒那樣心思深沉之人,也被她巧言哄騙,心甘情愿地為她出謀劃策。
每一次微笑、每一句軟語,都是她精心布置的棋局,而她,是那個掌控全局的棋手,其中得到的好處,自然也是難以想象。
不過,如今的她有了更好的選擇。
沒用的棋子,自然要被她果斷拋棄,這是她在殘酷江湖中生存的準(zhǔn)則。
想到這里,原本溫軟如春日暖陽的眉目間,陡然閃過一絲冷芒,恰似寒夜中劃過的流星,轉(zhuǎn)瞬即逝,卻帶著無盡的寒意。
“上官淺!!”
一聲怒吼,仿佛平地驚雷,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一只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讓她的下巴微微生疼。
眼前,梵樾那張俊秀的臉此刻布滿了滔天怒火,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壓抑著即將爆發(fā)的火山。
上官淺忍不住顰眉,她抬了抬下巴,那模樣,像是一只倔強的小貓。
秋水般的眸子中卻柔光閃閃,眉眼間滿是楚楚可憐之姿,好似一只受驚的小鹿。
“阿樾,那我能怎么辦呢,那半月之蠅就在我身體里~”
她的聲音嬌柔婉轉(zhuǎn),帶著一絲委屈。
見她這嬌柔的模樣,梵樾的心瞬間軟了下來。
可聽她提起半月之蠅,心中又涌起一股氣急和不安。
“我說了我來解決,可是你非不愿意,想什么我能不知道?你還怕我保護不了你?”
他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又帶著幾分無奈的寵溺。
對于他的責(zé)備,上官淺有些討好地笑了笑,如同春日里盛開的花朵,明媚而動人。
她柔順地往他懷里靠了靠,梵樾嘴上雖然還在抱怨,手下卻還是誠實地摟上她的柳腰。
身材高大魁梧,站在那里就像一座巍峨的山峰,而嬌柔的上官淺依偎在他懷里,顯得格外嬌小玲瓏,仿佛一陣微風(fēng)就能將她吹倒。
說起這個半月之蠅,上官淺確實無話可說。
現(xiàn)在這個東西對她來說,已經(jīng)算是半點威脅也沒有了。
可她的心里總有一種預(yù)感,這藥怕是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
既然對她無效,那現(xiàn)如今留著也無妨,說不定日后還能派上用場。
彼時,正享受著軟玉在懷的梵樾卻沒有那么高興。
他的身體里,藏著一個天大的麻煩。他莫名其妙地落到了這個奇怪的世界里,和那個叫雷無桀的少年共用一具身體。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奇恥大辱。
堂堂極域妖王,居然要和一個凡人共享一具軀殼,而且法力還頗多限制,以至于,他居然沒辦法干脆利落地解決那些他看不順眼的人?!
\(`Δ’)/
梵樾:震驚!堂堂極域妖王,居然沒辦法殺光所有礙眼的,愚蠢的,無能的,惡心的凡人?!
為什么??!
尤其是那個什么雷無桀,話癆愚蠢幼稚沒用(省略千字)……
每次他要殺人的時候都是他冒出來!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