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fā)生在一個名為維爾汀尼斯的地方,這里的一切都顯得那么悠然自得。
微風(fēng)吹拂原野上的櫻桃樹和蘋果樹,散發(fā)陣陣清香,令人沉醉,每當(dāng)果實成熟的時候,孩子們就將褲子擼到膝蓋上,光著腳丫爬到樹上采摘,而這自由自在的時刻不久將至。
安奧韋爾·里安“看到了嗎?”
約尼·科爾維“看到了,別著急,韋爾?!?/p>
約尼·科爾維“看這些紅彤彤的果實,多討人喜歡啊,現(xiàn)在應(yīng)該可以摘了……”
安奧韋爾·里安“哦~別碎碎念了約尼,我們快遲到了?!?/p>
約尼·科爾維“知道了?!?/p>
約尼·科爾維(從樹上跳下來)
約尼·科爾維剛剛靈巧地從樹上躍下,安奧韋爾便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拖著他一路疾馳。在這番急促的奔跑中,約尼肩上的書包隨著步伐搖擺不定,最終只能勉強掛在肘關(guān)節(jié)上。到達學(xué)校時,書包的帶子已在他的手臂上勒出了一道鮮明的紅痕。他輕輕用掌心揉了揉那片肌膚,隨后將袖子放下以遮掩痕跡,靜靜地等待老師的到來。
等待的時間顯得格外漫長而無聊,約尼不禁悄悄扭頭與身旁的安奧韋爾低語起來。
約尼·科爾維“韋爾,我今天早上看見勞倫婆婆好像在寫信?!?/p>
安奧韋爾·里安“是嗎?應(yīng)該是讓人幫忙來摘蘋果的吧,她年紀大了?!?/p>
雖然勞倫婆婆不是寫信讓人來幫忙,不過她確實年紀大了,她也希望艾希·伯特來能夠給她帶來慰藉。
勞倫婆婆“麻煩了?!?/p>
勞倫婆婆將信遞給郵差后,轉(zhuǎn)身來到一間還未打掃過得房間,她要把這里翻新一下,好讓艾倫到來時能夠舒服些。
約尼以為和安奧韋爾的談話很隱秘,但還是被沃納·弗里德發(fā)現(xiàn)了,要知道自從老師不知從哪里學(xué)來的方法,讓學(xué)生代表管紀律,還有相應(yīng)懲罰,當(dāng)時約尼和安奧韋爾都快氣死了,偏偏沃納就是其中之一,總之,他現(xiàn)在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加上本來就和安奧韋爾,約尼有矛盾,就只記了他們的名字。
沃納·弗里德“約尼和安奧韋爾說話,記名字?!?/p>
安奧韋爾·里安(不服氣)
下課時,老師把安奧韋爾和約尼教育了一頓,還罰他們抄書,從老師口中得知,沃納只記了他們兩個,雖然他們確實錯了,但這種差別對待讓他們心里極其不舒服。
等到放學(xué),安奧韋爾和約尼分別后在路上邊踢石子邊哼歌,突然看見沃納在其他人那里吹噓自己多么威風(fēng),剛放松的心情又不爽了。
安奧韋爾·里安(切)
安奧韋爾蹲在數(shù)后面,等到沃納一個人時,撿起一塊小的潮泥巴朝沃納扔過去。
沃納·弗里德“哎呦!”
沃納·弗里德“誰,誰拿泥巴扔我!”
安奧韋爾·里安(趕緊跑)
安奧韋爾疾步躍上了那條蜿蜒曲折的小路,口中再度輕哼起歡快的小調(diào),得意地踏著輕盈的步伐前行。
安奧韋爾·里安(潮泥巴足夠讓包塞亞太太因為衣服臟而批評沃納了,而且又不會把沃亞扔疼讓沃納去告狀)
思緒流轉(zhuǎn)間,一抹得意之情不禁爬上他的心頭,他像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步伐也越來越矯健。
路過由柵欄圍著的房子時,他看見勞倫婆婆正坐在躺椅上,那只金毛狗臥在她旁邊。
勞倫婆婆“噢,韋爾回來啦!”
安奧韋爾·里安“您好,勞倫婆婆。”
勞倫婆婆“你好,今天回來得有點晚啊,我做了餡餅,要來一塊嗎?。”
安奧韋爾·里安“不了謝謝,我媽媽看見我這么晚回家會生氣的,改天幫您摘蘋果,再見!”
勞倫婆婆“謝謝,再見!”
縷縷炊煙彌漫在黃昏中,偶爾傳來一兩聲狗吠,在安奧韋爾悠閑地享受晚餐時,沃納·弗里德正被嘮叨聲纏繞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