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能碰你,我還得忍好久才能吃到你?!被馃岬耐孪⒙湓诙?,德拉科揉捏著哈利的后頸,黏膩的柔聲再次激起新一陣的魅色漣漪。
以前面章節(jié)為準,此章節(jié)為調(diào)整前的章節(jié),不完善。
“我不是也是再忍,誰讓你總是招惹我的,不動我不就沒事了?!惫剜f完,稍微的抬首踮腳一口咬在德拉科的耳垂,看著像是得意洋洋的還擊了一下,然后一把推開,輕快的哼著什么走向了寢室門口:“快走,宴會要開始了!”
德拉科笑著斂了欲意,換上了那副冰冷厭世的模樣,跟著哈利去了禮堂。
格蘭芬多在魁地奇上的出色表現(xiàn),順利的奪得了學院杯三連冠,除了斯萊特林那桌,其他桌的氛圍簡直熱鬧得可以把施了魔法的天花板掀了。
回去怎么跟父親說呢?盧修斯可是傳信來了的,信中闡明了等回莊園以后讓他好好的交代所有的事情,語氣嚴肅的讓人覺得這是一封吼叫信
納西莎這關是非常好過的,最最重要的是,他答應了他的救世主這個學年結(jié)束盧修斯會徹底轉(zhuǎn)移陣地,這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頭疼,煩得很。
德拉科兩眼放空,嘴里含著棒棒糖,這會兒左邊腮幫子鼓起,那會兒右邊腮幫子鼓起,等到宴會結(jié)束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余光瞥到了跟小天狼星聊得正歡的鄧布利多,兩年前的一張巧克力蛙卡片浮現(xiàn)在腦海,灰眸閃起一絲欣悅,嘴角的笑意轉(zhuǎn)瞬即逝。
有點思路了。
就是得回去翻書了,本來的性子就有點不學無術不愛看書,莊園還那么多書,得翻到猴年馬月去,想到這,德拉科既煩躁又無奈的輕輕嘆了口氣。
哈利想跟小天狼星多相處一會兒,于是整個下午孤獨的德拉科冷著臉在斯萊特林的休息室干坐著,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森然的戾氣。
沒多一會兒,休息室就沒太有人了,要么出去亂逛了,要么就都回寢室縮著了。
當天晚上,德拉科直接強硬著把哈利綁進了有求必應屋狠狠的宰了一口。
這一口兇氣氤氳且綿長,配合著令人沉溺淪陷的按摩,交織著引人遐思迷離飄忽的呻吟,直至觸到最后的底線才堪堪停下。
等出來的時候,德拉科像是一只飽嘗了美味的巨蟒,戾色中盡顯饜足,身后拉著手的哈利面色蕩漾著潮紅,衣衫下點點紫紅綻放在白皙柔嫩的皮膚,恍若一片罌粟是極致的蠱惑。
第二天上午,德拉科看到哈利背著包老老實實的等在門廳,沒有小天狼星,沒有赫敏和羅恩,心下滿足了。
我的救世主真乖。
列車駛出城堡,三巨頭開始嘰嘰喳喳起來。
哈利去往霍格莫德村的表格小天狼星簽字了,這下再也不用披著隱形衣偷偷摸摸的溜出去了;為了彌補羅恩丟了寵物,小天狼星送了他一只小團子貓頭鷹。
而赫敏,坦白了有關她異常課程表的事情,使用了時間轉(zhuǎn)換器,經(jīng)過這一學年的折磨,她不打算再用了,已經(jīng)重新上交回了麥格教授。
德拉科側(cè)靠在哈利的身上,愣著窗外出神,羅恩的一句話,瞬間把他的神智拉回包廂:“該到你實現(xiàn)承諾的時候了,第三學年已經(jīng)結(jié)束了?!?/p>
“我知道?!钡吕浦逼鹆松恚碱^微微的蹙到了一起,語氣夾雜著些許冷涼的煩躁:“等我消息?!?/p>
“這不還有一個暑假?!惫龅氖种皋糇〉吕频拿夹?,試圖將這里的褶皺展平,語氣溫和道:“不用太著急,無論結(jié)果如何,我會都信你,馬爾福是馬爾福,而你,是德拉科·馬爾福。”
灰眸染上朦朧的霧氣,德拉科費力的將喉間的哽咽壓下,聲音輕顫恍若輕羽飄過:“謝謝你,哈利?!?/p>
赫敏正沉浸在暖洋洋的泡泡里笑的開心,卻被身邊什么都不懂還十分煞風景的嘀嘀咕咕的羅恩給攪和了,于是沒好氣的直接伸手過去一擰。
“什么馬爾福是馬爾福,這不都一個意思……哎呦!”羅恩氣呼呼的揉著胳膊,瞪著赫敏大聲說道:“你干嘛掐我!”
德拉科憋著笑,溫柔的看著哈利轉(zhuǎn)了個話題:“暑假里有魁地奇世界杯,你要不要來我家住,到時候一起去看比賽?”
哈利的眸底閃過一絲欣喜,不過很快就暗了下去,抿著嘴視線在羅恩和赫敏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說了。
“我可以跟我父親商量,他們都去,你不用糾結(jié)。”德拉科又重新側(cè)躺在哈利的身上,語氣散漫的說道:“莊園里面不差這幾間房間?!?/p>
這話音剛落,羅恩咬著后槽牙偏過頭去,面色不虞的直接懟在了包廂的門上,赫敏見狀趕緊換了話題,拉著幾人一起討論了一下下學年的黑魔法防御術教授。
下了車,德拉科看著眼前的場景,感到十分的意外,下意識的做了個鬼臉,自己的父親竟然會跟韋斯萊家的人站一起。
馬爾福夫婦身著肅穆黑袍,銀飾和珠鉆絲絲點綴,黑銀相稱,舉手投足間散發(fā)著銅臭味的貴氣;相對應的,韋斯萊夫婦衣著有些不著調(diào),像是幾塊用陳舊的布做成的長袍很是隨意的披在身上,色彩鮮明跟頭頂象征性的紅發(fā)相得益彰。
這兩家站在一起,著實有點滑稽。
盧修斯和納西莎的表情就像是鼻子底下有坨大糞一樣皺皺著,但能耐著性子非常和平的站在一起,這對他們來說真是件了不起的事情。
跟哈利告了別,德拉科被納西莎暖呼呼的手握著走向了盧修斯安排的車,剛坐在座位上,就聽到坐在前排的盧修斯異常強勢的聲音:“德拉科,我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聽你說說,你干的大事。”
“明天再說。”納西莎聽著也不遑多讓,緊緊的攬著德拉科的肩膀,語氣溫和卻不容反駁:“德拉科需要休息。”
盧修斯的底氣頓時沒那么足了,緊捏著舌頭手杖眼神閃爍,語氣跟泄了氣的球似的緩緩開口:“可我看他精神很好……”
“我記得你一會兒還要去拜訪一位司長……”納西莎絮絮叨叨起來,從今天的事情開始往前面的時間扯,有時候可以一直扯到好幾年前的事情,這是盧修斯最怕的。
蛇頭手杖感覺要被盧修斯捏碎了,德拉科看著父親敢怒不敢言,還要賠笑的模樣,嘴唇都要被咬出牙痕來才把笑聲給堵住。
不過這模樣,有點眼熟,相似的笑容,同樣的帶著甜蜜的窘迫,好像在哪見過,一時想不起來了。
德拉科就這樣在納西莎溫柔的絮叨中回了莊園,吃了點零食,回房間小睡了一會兒,直接一頭扎進了莊園的藏書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