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悄然而至,目光所及,大片的銀裝素裹,此刻的作業(yè)已如城堡外的雪一般多。
隨著圣誕節(jié)的臨近,德拉科作為級長,將手里頭的活分給了他的跟班們... 更多精彩內容,盡在話本小說。" />
十二月悄然而至,目光所及,大片的銀裝素裹,此刻的作業(yè)已如城堡外的雪一般多。
隨著圣誕節(jié)的臨近,德拉科作為級長,將手里頭的活分給了他的跟班們和潘西:監(jiān)督裝飾城堡交給了布雷斯和西奧多;潘西負責看著因為天冷而待在城堡的一二年級學生;至于和阿格斯·費爾奇輪班在走廊里巡視的工作,交給了高爾和克拉布。
他自己需要空出時間來做好補魂藥劑的收尾工作,其中只要出現一丁點的失誤,那這半學期的工作全部白費,需要從頭再來一遍。
赫敏那邊的抑魂藥劑也到了收尾階段,但由于級長本身的工作她都是親力親為的,而且還倔強的給自己加了個給家養(yǎng)精靈織帽子的任務,她現在一個頭好幾個大,都快要忙哭了。
對于給家養(yǎng)精靈織帽子放他們自由的行為,德拉科很早就知道了,他的救世主找過他,想讓他勸勸赫敏,并不是所有家養(yǎng)精靈都喜歡這種拿報酬的工作模式。
救世主開口了,那他德拉科自然有求必應。
所以他勸了。
“格蘭杰,你的心思是好的,但并不是所有的家養(yǎng)精靈都有拿報酬的那個意識,幾乎所有的家養(yǎng)精靈意識里還是認為他們生來就是奴仆,不能拿任何形式的報酬,必須無條件為主人服務。
向多比這種只是極其稀少的個例,閃閃也是因為經歷了從黑魔王手里拯救出自己的前主人這種大事才覺醒的這種意識。
所以,你要是想徹底幫他們,根源還是要把他們的意識扭轉一下,不然,你即使放了他們自由,他們也會生不如死?!?/p>
費盡心思的說了一大堆,依舊是我行我素,頂多在織的帽子里面放上了一封慷慨激昂的親筆信。
從知道多比和閃閃在給他做事并且拿報酬時,赫敏高興之余更趨近于瘋狂,到最后直接寫信請求韋斯萊夫人的幫助,研究上了自動織東西的咒語。
德拉科氣的不行,然后就跟哈利說好:“以后這個麻……格蘭杰的事情,別找我了,人有主意的很,哪里就需要我來插手了?!?/p>
哈利和羅恩見狀,也就不再插手管了。
也不忍心,將閃閃把她織的帽子全拿走的事情告訴她。
臨近假期,日子還算過的平淡,唯一能掀起風波的,那就是多洛雷·烏姆里奇纏著繃帶“榮耀”回歸。
不過,她的工作小天狼星全給做完了,也就頂個高級調查員的名頭在城堡里頭瞎溜達,除了幾個拎不清狀況的斯萊特林,基本沒幾個人正眼看她。
沒過幾天,這個風波也很快的平靜下來。
難得維持了一段時間表面上的風平浪靜,德拉科正陷在休息室角落的沙發(fā)里,還算好奇的打探著布雷斯和西奧多的關系:“諾特,沙比尼這么挑剔的人你都搞到手了,你挺厲害。”
正在看報紙的西奧多臉又紅又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難以啟齒般的小聲道:“我是被迫的。”
“什么!”德拉科這回是徹底感興趣了,聲音極為罕見的尖銳。
西奧多的嘴角此時掛起一抹哀婉的苦笑,眼尾似閃著水光,幽暗下看不真切,像是找到了一個發(fā)泄口,將壓了許久的憂郁和愁緒盡數洶涌而出:“我是食死徒的兒子,親眼目睹了自己母親的死亡,他因自己母親的浪蕩背負了同樣的壞名聲。
他跟你一樣,多金又傲慢,自大也挑剔,能看得上我,是因為我是食死徒的兒子,更是因為他能控制住我的感情。
因受到她母親的影響,他的感情不容許任何背叛,就像對純血的追求,必須保持赤誠的真心和永遠的忠誠。
不過是在冰冷的黑暗中互相取暖而已,真愛什么的,戲做多了,也就真的有了。
最重要的是……我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p>
空氣靜默許久,德拉科終于從驚愕當中回了神,對于西奧多和布雷斯的家庭多多少少都會有了解,但心底關注的問題卻嚴重的偏了方向,摩挲著手指上的戒圈,緩緩地吐出疑問:“不該做的都做了……當時你沒反抗?”
西奧多嘴角的苦笑未散:“暑假的時候,他給我下了短效迷情劑,就在他家?!?/p>
德拉科長長的舒了口氣,眉頭用力上挑,撓了撓后腦勺,換個坐姿摸著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的呢喃著:“下手真……迅速?!?/p>
一氣兒全講了出來,西奧多的心情放松了不少,看著陷在自己思緒里頭的德拉科,想到了什么,大著膽子鎮(zhèn)定的問道:“你跟波特,是在演戲吧?”
德拉科面覆寒霜,灰眸瞬間陰鷙冰冷,似在陰寒中喚醒的巨蟒,散發(fā)著嗜血和暴戾,聲音亦是冷冽,字字順著牙尖落下,恍若來自地獄的號令:“西奧多·諾特,你想好了,再說話?!?/p>
西奧多的語氣依舊平靜,并未起什么波瀾:“眼神是騙不了人的,你看波特的眼神跟布雷斯一樣。”
見德拉科沒有說話,西奧多突然正色,起身上前一步,跪在腳邊,雙手抓著德拉科的手,顫抖著哽咽道:“我不知道布雷斯跟您達成了什么交易,但我能猜到跟波特有關,我既已成為了他的人,我請求、懇求您,如果最后輸了,請您將他保下來,若您不答應……”
“你就會把我跟波特的事情全說出去,大不了一起死?!钡吕撇粍勇暽恼f著抽出手挪開腳,像看家養(yǎng)精靈一般俯視著跪在地上的西奧多,嘴角勾起了冷淡的嘲意:“你以為我們沒做最壞的打算嗎?”
西奧多低下了頭,似有無形的手扼住了喉嚨,無力的窒息感鋪天蓋地般壓下,直到頭頂那沒有溫度的聲音再次響起,像抓住了救命的浮木,呼吸前所有有的舒暢。
“我答應你。
不過我也告訴你,這場戰(zhàn)爭會贏。
也必須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