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聲響,哈利正在處理遺留在身上的曖昧,清潔過后,腰身被攬住,余熱未盡的身體貼上后背,德拉科將下巴靠在肩窩,貼近耳畔,綿軟的聲音夾雜著濃郁的滿足感,吐息依舊...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水聲響,哈利正在處理遺留在身上的曖昧,清潔過后,腰身被攬住,余熱未盡的身體貼上后背,德拉科將下巴靠在肩窩,貼近耳畔,綿軟的聲音夾雜著濃郁的滿足感,吐息依舊是熱的:“這么主動,我很喜歡,不過,救世主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心情不好的時候干這種事了?”
“就只允許你這樣?”哈利偏過頭去,輕松的掙脫開,把一絲不掛的德拉科推進盥洗室,視線似乎是在躲著什么,即刻便轉(zhuǎn)身拿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背著他一邊穿一邊說:“我這是跟你學(xué)的,你快去洗,這都到吃晚餐的時候了?!?/p>
德拉科不動聲色的注視著,其實轉(zhuǎn)身的那幾秒就將救世主的羞態(tài)盡收眼底,臉上的紅暈還未褪去,鏡片下的翠眸水汪汪的,嘴唇異樣的飽滿,氤氳著異樣的魅紅。
手指不自覺的抽動,似在模擬著什么,眸底無聲暈染開一團幽邃,暗含著強制的占有和欲望,嘴角掛著一抹笑,控制不住的危險融在其中。
水聲響,冷水澆下,沖散彌留的欲熱,勉強地將心底掙扎的兇蟒抑制,灰眸終于漸漸恢復(fù)到原來的淡漠。
德拉科出來的時候,哈利已經(jīng)穿戴整齊坐在沙發(fā)上吃著不知道是閃閃還是多比上的晚餐,可以說是色香味俱全,讓人食指大動。
難得吃了一頓安靜的晚餐,待空盤撤下上好餐后茶點,哈利眸底的郁色終于淡了不少,喝了口閃閃新調(diào)的奶茶,將壓在心頭的事情詳盡的講了出來。
講了他的傷疤,講了鄧布利多為什么不敢直視他,講了鄧布利多這十五年來對他超越師生間的關(guān)愛和關(guān)注,講了那個預(yù)言,也講了站在帷幔門前那種近似于撕裂靈魂的心痛。
德拉科聽得很認真,讓他沒想到的是,鄧布利多對哈利的關(guān)注程度遠超自己的想象。
原以為所有的人不過都是鄧布利多手下的棋子,但哈利是那個例外。
救世主受了很多苦,鄧布利多不愿意再把更多的痛苦留給他,所以,他允許他的計劃里有一個小小的瑕疵。
他太關(guān)心救世主了。
關(guān)心救世主勝過知道事情的真相,關(guān)心救世主思想的平靜勝過他的計劃,關(guān)心救世主的生命勝過關(guān)心那些一旦計劃失敗可能會失去的生命。
這位老者更看重救世主,看重救世主的快樂、健康,而不是在他面前血跡斑斑、精疲力竭。
“我的行為,完全符合伏地魔對我們這些懂得愛的傻瓜的預(yù)料,就像德拉科對你一樣。德拉科是我計劃中的一個意外,幸運的是,這個意外是出乎意料的完美。
不惜煉化出靈魂守護神來保護你,我可以非常負責(zé)任的告訴你,哈利,他對你的愛遠遠凌駕于我。
煉化靈魂守護神的痛苦比鉆心咒痛苦百倍,每一次的煉化都是一次非人的折磨,從這個咒語被發(fā)明出來開始,能堅持煉化下來的,寥寥無幾。
正是因為德拉科對你的愛,盧修斯自愿低下他那高傲自負的頭顱,做出違背他們畢生追求的決定;因為德拉科對你的愛,馬爾福一家甘愿成為鳳凰社的打手;更是因為德拉科,哈利,你可以感受到納西莎毫不吝嗇的母愛。
這是鄧布利多教授的原話。”
哈利說完,突然停住話頭,翠眸的光閃得非常激烈,屋內(nèi)頓時陷入一片靜默。
一時間不知道怎么開口,德拉科抬手摸摸鼻尖,心緒也在激蕩,自己深沉的情感就這么毫無防備的由救世主本人直白的說出,還真不知道怎么回復(fù)了,直到自己的手貼上救世主的胸膛之上,對上那雙瑩瑩翠眸,紅唇開合,他聽到了救世主的最簡單卻也最強烈的情話:“我要感謝所有的所有,能讓我與你相遇,德拉科·馬爾福,我愛你,直到永遠,生死相隨。”
我們相遇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白天黑夜永不熄滅的光。
無論何時,無論何地。
“至于那個預(yù)言,鄧布利多教授給我聽了全部,也給我解釋了這個預(yù)言,是伏地魔選擇了我,他把我標記為勁敵,兩個人只能活一個?!?/p>
“不止你一個人在戰(zhàn)斗,哈利,你所擁有的力量是他永遠無法擁有也永遠無法企及的,你會贏的?!?/p>
關(guān)于救世主在帷幔門前的痛楚,德拉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解釋,就以沉默敷衍了過去。
后面每每想到就會起一身的冷汗,心底的恐慌和害怕爭先恐后的將整顆心臟占據(jù),生怕眼前的全部不過都是虛幻的夢境,但救世主的回應(yīng)又在告訴他,一切又都是真實存在的。
所以,到底是為什么,時時刻刻都會有事情提醒著、警醒著他,上一世所發(fā)生的悲???
最后幾天的悠閑似乎在眨眼間就過去了,德拉科早就收拾好了東西,趁著人少進了常坐的那個包廂,手里捏著一封信,只有盧修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黑魔王明晚來莊園,提早做好心理準備。
西奧多和布雷斯前后腳坐在德拉科的對面,兩人都是如臨大敵的表情,等高爾和克拉布進來包廂后把門鎖好,布雷斯終于忍不住,率先開口:“西奧多跟我說,盧修斯把他給保下來了,而且明晚要和他父親去你們家的莊園,德拉科,你知道這個事嗎?”
“沙比尼,注意你說話的語氣?!钡吕瓢櫰鹈碱^,身子像后靠著椅背,下顎抬起,雙眼稍瞇,語氣夾雜著明顯的不悅:“我答應(yīng)的事情,自然會做到,不要多嘴?!?/p>
一股怒意順流而上,布雷斯的表情變得陰冷,搭在桌上的手不自覺的握拳,就在這時,西奧多的手握了上來,轉(zhuǎn)頭看去,蒼白的面容帶著勉強的笑意,微微搖頭,眸底傳達著無聲的情誼。
包廂內(nèi)瞬間陷入沉重的靜默,直至列車啟動到終點緩緩?fù)O拢宦窡o言。
盧修斯沒有來,只有納西莎在遠處焦急的張望,和德拉科緊緊的擁抱,仍舊緩解不了面容的疲憊和心底抹不掉的焦愁。
納西莎挽著德拉科的胳膊,并沒有即刻就走,還是在張望,德拉科順著同樣的視線望去,是哈利的方向。
一群鳳凰社的人陪著哈利走到那兩個麻瓜親戚前面,為首的穆迪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引得那個胖麻瓜面容驚恐,整張臉上的肉都褶了起來,片刻后,哈利微微一笑,把手抬的高高的,揮手告別。
納西莎似是松了口氣,說道:“走吧。”
德拉科點了點頭,母子兩人轉(zhuǎn)身離去,迎著光,步入陽光照耀的街道。
又及:鳳凰社篇就此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