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感覺自己的靈魂像是被吸干了,有時候真的想用德拉科教給自己的神鋒無影劈開德拉科自己的腦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有腰腹以下那點東西,越想越氣,恨不得把躺在腿上... 更多精彩內容,盡在話本小說。" />
哈利感覺自己的靈魂像是被吸干了,有時候真的想用德拉科教給自己的神鋒無影劈開德拉科自己的腦子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有腰腹以下那點東西,越想越氣,恨不得把躺在腿上的這個惡霸直接給推下去,把腦子里不干凈的東西全給摔出來才好。
這么想著,但也真不敢這么做,他可不想再來一次了。
清了清嗓子,喉嚨稍微舒服了一點,忍著嘴角的不適,低頭問道:“你是純血統(tǒng),對吧?”
“?。俊钡吕沏铝?,剛剛的愉悅感瞬間沒了。
哈利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繼續(xù)說:“就是……”
“我是不是純血統(tǒng)?我是不是……純血統(tǒng)?”德拉科的灰眸染上絲絲縷縷的陰翳,坐起身來,后腰抵著哈利的大腿,捏住哈利的下巴,語氣可以說是非常的不好:“認識七年了,還問我是不是純血統(tǒng)?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那不用說了,還得再好好調教調教?!?/p>
一雙修長又開始在身上蠢蠢欲動,哈利慌了,掙扎著想要向后退去,可已經(jīng)到了沙發(fā)的死角,沒有退路,只能死死的攥住德拉科的手腕,試圖止住他的動作,聲音里透著無奈和絲絲縷縷的怒意:“你別這樣,你先等等,聽我把話說完?!?/p>
其實心底更多的是不解。
他知道德拉科一向有很強的占有欲,同樣的,他也有,所以他也甘之如飴的承受。
但最近幾年,占有欲變味了,變成了偏執(zhí)的控制欲。
變成這樣,也有征兆。
德拉科自以為藏的很好,但眼中的害怕和恐慌他捕捉到了好多次。
德拉科在害怕什么?又在恐慌什么?
是因為這場戰(zhàn)爭嗎?
他不這么認為。
私底下也問過赫敏,赫敏也覺得德拉科不可能因為這場戰(zhàn)爭而變得患得患失:“原因只有一個,哈利,他害怕失去你,你是他唯一的軟肋。
不過,我也想不明白,你給的安全感跟你的守護神咒一樣,可以擊退幾百個攝魂怪,但他為什么還是這樣的……脆弱?”
唉,頭疼。
不過還能怎么辦呢?
是自己寵得無法無天的,只能自己受著。
德拉科的動作停了,已經(jīng)把哈利逼迫著,坐在自己腿上,擁住他的腰身,讓他看著自己,聲音竟然夾雜著幾絲委屈:“你說吧,我聽著?!?/p>
哈利把情緒整理好,將那本舊課本的事情給詳細的講了出來。
課本是從斯拉格霍恩的手上拿到的,課本以前的主人將課本上的配方進行了改動,就像德拉科之前做的那樣,手把手的教哈利在課本上做的批注。
前幾天的魔藥課,他就是按照批注熬制的藥劑,毫無疑問的,每次都熬制的非常成功。
他把這件事情告訴了赫敏和羅恩,當時是在禮堂格蘭芬多餐桌上說的,路過的金妮也聽見了,她和赫敏一樣,一致認為課本上的說明有古怪,她害怕再次發(fā)生湯姆·里德爾日記事件。
赫敏還對著課本施了好幾個原形立現(xiàn)的咒語,結果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但他注意到了課本封底下端寫的密密麻麻、小小的一行字:本書屬于混血王子。
“你是怎么往我身上想的?”德拉科聽完解釋,埋在哈利的肩窩里,悶悶的聲音傳了出來:“馬爾福從11世紀的阿曼德·馬爾福開始,到現(xiàn)在,一直就是純血統(tǒng),才不會給自己起什么混血王子的名號,太……”
太了半天,才想起來,混血王子可不就是他敬愛的斯內普教授嗎。
吐息弄得哈利癢癢的,忍不住歪了歪頭,繼續(xù)說道:“你之前這么做過,往課本上做過批注,我實在想不到還能有誰了?!?/p>
看來,救世主完全把斯內普往黑板上詳細寫明熬制藥劑注意事項的事情給忘得一干二凈。
他教救世主的批注就是這么來的。
不過,記性一向很好的赫敏·格蘭杰不應該不記得。
德拉科終于松開了哈利,看著他整理衣服,語氣輕松起來,開口道:“反正不是我,不過,這課本沒什么問題,你安心用就行?!?/p>
“好?!惫c點頭繼續(xù)說:“這周六晚上,我得去鄧布利多那里上課。”
“哦?!钡吕朴植桓吲d了:“我不能去?!?/p>
“我會問問鄧布利多的?!惫姞?,立馬輕車熟路的哄了起來:“你能不能和我一起?!?/p>
星期六的晚上,黑湖之下還算祥和,德拉科坐在沙發(fā)上,翻閱著盧修斯派多米送過來的一摞商業(yè)提案,差五分鐘八點,卸下掛在手鐲上的耳掛,抬手掛在耳廓上,合上雙眼,精神高度集中,心底劃過一道咒語,剛進校長室的彩灰紫羅蘭鉆石閃爍了一下。
幾秒過后,聽到了聲音,是鄧布利多:“哈利,德拉科看你看的有點緊,不過,我覺得你挺享受的,雖然感慨了好多遍,但我還是想說,年輕真是好啊?!?/p>
“嗯……”
“別緊張,別緊張,我已經(jīng)跟斯內普說好了,這周六的禁閉給你挪到明天了,本來想直接幫你免掉的,但仔細想了想,你肯定不會愿意?!?/p>
“哦!好的?!?/p>
“我想,哈利,你肯定在納悶,我打算怎么給你……沒有更好的說法,上課?”
“是的,先生?!?/p>
“是這樣,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十五年前是什么促使伏地魔對你下毒手的,我認為現(xiàn)在應該讓你了解一些情況了?!?/p>
“上學期結束時,你就說要把一切都告訴我的。
教授?!?/p>
聽到這里,淡唇微翹,救世主找補自己責怪的語氣有點倉促。
“我是要那么做。我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從現(xiàn)在起,我們就要離開堅實的事實基礎,共同穿越昏暗模糊的記憶沼澤,進入錯綜復雜的大膽猜測了。在這一點上,哈利,我可能會像漢弗萊·貝爾切一樣犯下可悲的錯誤,他竟然相信可以用干酪做坩堝?!?/p>
“但是你認為這是正確的?!?/p>
“我自然這樣認為,但是,正如我已經(jīng)向你證實的,我也會像普通人一樣犯錯誤。事實上,由于我……請原諒我的自夸,由于我比大多數(shù)人聰明的多,我的錯誤也會相應的更加嚴重。”
“先生,你要跟我說的,是不是跟那個預言有關,是不是能幫助我活下來?”
“它跟那個預言有關系,我當然希望它能幫助你活下來?!?/p>
德拉科睜開雙眼,用叉子戳了一塊甘草薄荷奶凍,含在嘴里,視線并未從手中寫滿文字和數(shù)據(jù)的羊皮紙上移開,但所有的注意力隨著進入正題的聲音,跟著救世主落到了鮑勃·奧格登的記憶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