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葉鼎之這很安全,再怎么說也得把傷養(yǎng)好吧 。”雷夢殺也附和,渾然不知葉鼎之和百里東君間有什么異于常人的微妙。
葉鼎之回握百里東君的手,柔軟的風(fēng)吹過他的發(fā)絲,白皙的臉上露出的笑如清風(fēng)明月般溫柔:“愿遂君意,”隨后跟雷夢殺說:“叨擾。”
[嘿嘿,東君挽留我了!]
百里東君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
......
“啪脫——”一個酒杯被青王打落在地。
“什么!你說葉鼎之就是葉云?”青王不可置信,指向應(yīng)弦的手抖個不停:“葉羽的兒子那個葉云?”
“嗯?!?/p>
“怪不得他說不要玉璽,怪不得他說他要的東西,本王一定能給他,他要的是——本王的命?!鼻嗤跎钗鼛卓跉?,眼神變的陰險:“備馬,快備馬,本王要進(jìn)宮。”
.......
次日卯時。
葉鼎之天未亮就醒來,傷已經(jīng)恢復(fù)的不錯,他偷偷潛入百里東君房間,輕手輕腳撥開紗帳,看到床榻上如小貓般安靜睡覺的百里東君不禁偷笑,眼底溫柔似水。
葉鼎之俯身輕吻百里東君的額頭,好看的眼里閃爍著愛意與不舍。
[來天啟遇到這么多事怕是要暴露身份,我并不想連累你。]
葉鼎之起身留下一張紙條,便趁夜色悄然離去。雖不知所去何處,可少年歸于江湖。心之所向,行之所至。
[先將仇報完,再去找小百里浪跡江湖。]
幾個時辰后,天已明,雞打鳴。
百里東君從睡夢中醒來,睡眼惺忪,看到第一縷陽光如薄紗般閃過,意識逐漸清醒。
百里東君發(fā)現(xiàn)手里被人塞了一張紙條:東君,吾此去一別,未來得及道別,實是抱歉;只是有要事在身,不得不離開,事成之后,必來尋你;傷已痊愈,勿要擔(dān)心。 葉鼎之
“葉鼎之......”百里東君心里五味雜陳,但又不得不妥協(xié):“唉,希望很快與你再見?!?/p>
......
“呼,”百里東君吹了吹坐在旁邊的墨曉黑,又看看另一旁的柳月:“我說二位師兄,你們互相揭過蓋頭見過面嗎?”
“師弟,這個不叫蓋頭。”
“小師弟,你應(yīng)該多讀點書?!?/p>
“嘿~別避重就輕了?!卑倮飽|君又看向其他師兄:“對了,這不是祝賀我入門的宴席嗎?怎么不叫師父?”
眾人相視無言,最后還是雷夢殺出聲解釋:“小師弟,一般情況下來說,在這種場合不能叫他?!?/p>
“為何呀?”百里東君蒙蒙的。
“誒?!崩讐魵⑸焓执蜃。骸爸赖脑缴伲瑢δ阍胶冒」??!崩讐魵l(fā)出魔性的笑聲。
一個店小二走進(jìn)來怯怯道:“門外有位客官讓我問問幾位公子?!?/p>
“問什么?說”
“先生沒到,應(yīng)該開席嗎?”隨后幾個人搬來兩張椅子:“走走走?!彪S后快速離開。
眾人一看便知,肯定是李先生來了,于是面面相覷。
“跑!”眾人起身,只留毫不知情的百里東君留在那,不過沒過幾秒,他們便都被法力定住,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