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閃開?!崩铋L生回擊雨生魔。
“誒,你憑什么打人???”百里東君清脆的聲音響起。
“他在哪里?”
“什么他啊?他是誰?。俊卑倮飽|君裝不知情。
“別裝傻?!庇晟Р荒蜔Z氣變得有些兇狠:“葉鼎之,他在哪里?”
“你是誰啊,我憑什么告訴你?”
“我是他師父?!?/p>
“呵,你說是就是啊。他還來參加學(xué)堂大考,拜我?guī)煾笧閹煾改??!?/p>
“荒繆?!庇晟Ф挷徽f,動用功力,向李長生出招。
“哈哈哈哈,這才是劍仙之間的對決啊,不是一招一式,而是絕天下之華彩,引天地之共鳴?!?/p>
李長生與雨生魔之間對決,整個天啟城都為之顫抖。
........
皇宮,皇帝等人感受到雨生魔的劍氣。
“陛下,是雨生魔的玄風(fēng)劍。”
“父皇,雨.......雨生魔,他一定........一定是來找那個葉云的,那亂臣賊子多年藏身南決,習(xí)得一身高絕劍術(shù),一定是雨生魔的徒弟,父皇,您不能再猶豫了呀,他是來報仇的,他要兒臣的命啊 !”青王來皇宮告狀,越說越害怕,眼睛里甚至含著淚。
“兒臣雖然死不足惜,可兒臣更擔(dān)心的是,父皇您的安危??!”青王把話頭轉(zhuǎn)向皇帝。
“發(fā)布通緝令,全城搜捕葉鼎之?!?/p>
“遵旨?!?/p>
青王見目的達成,陰惻惻地勾起唇角。
.......
“不是,這就打完了?”
“沒那么快?!甭劼曏s來的姬若風(fēng)說道。
“你是來干嘛的?”
“此乃絕世對決,自然是來記錄的?!奔麸L(fēng)隨即拿起筆快速在本子上舞動。
“李長生,這一戰(zhàn),你必輸?!?/p>
“上一次你也是這么說的?!?/p>
他倆的對決讓許多房頂不幸坍塌。
李長生用眼睛掃過周圍:“打完這一仗,學(xué)堂得賠不少錢哪?!?/p>
屋內(nèi)的雷夢殺驟然驚醒:“誒,這么吵?”隨后又趴在桌子上睡著。
有數(shù)一場激烈的打斗后,李長生和雨生魔一同消失在他們視野中。
“不會是被雷給劈沒了吧,我這才剛拜完師,什么都還沒學(xué)到?!卑倮飽|君擋了擋震起的灰塵。
“打完了,自然就走了?!?/p>
“打完了?他們誰贏了?”
“你沒看清楚嗎?”
“你看清了?”
“我自然看得一清二楚?!奔麸L(fēng)臉不紅心不跳地騙百里東君,隨后飛下屋頂,留下百里東君和謝宣兩人。
“搞什么?就我最弱我沒看清?”
“他吹牛的,他也沒看清。”謝宣拆穿姬若風(fēng)。
下雪了,雨生魔坐在地上,李長生平靜的給他撐著傘。
“葉鼎之來了天啟城,我知道他的身世,我怕他在天啟城被人為難?!庇晟д酒鹕?。
“嘿,沒想到啊,你這個冷心冷情的雨生魔對自己的徒弟感情還是很深的。”
“你且回去,三日之后啊我定會讓你那徒弟安然無恙地回去?!崩铋L生承諾道。雨生魔看著他。
“你放心吧,葉鼎之是天縱奇才,定不會折在這天啟城的,”李長生把傘遞給雨生魔:“我先走了啊。”起步離開。
“嗯?!?/p>
“誒,你這輩子打不贏我,倘若你的徒弟打贏了我的徒弟也算你贏,嘿嘿嘿?!崩铋L生轉(zhuǎn)頭說道。
雨生魔看著他的背影啞然失笑。
........
北離八公子幾人被冷醒。
“哈~怎么這么冷???”雷夢殺先起來:“怎么回事兒???”他看看四周飄落的雪花,又看向了屋頂,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露天的大窟窿。
“這屋頂怎么破這么大一個洞?”
百里東君與謝宣二人從容不迫地在一旁喝茶看書。
“我?? 我咋睡個覺,屋頂就沒了呢?”雷夢殺拍了拍身旁昏睡的蕭若風(fēng)。蕭若風(fēng)以為有危險,下意識用手擋在雷夢殺身前,隨后才坐起身。
“是啊,你要再不醒的話,就要變成冰棍嘍。”百里東君接話:“這大概就是師父跟雨生魔打了一架,還沒打之前師父就把屋頂破了個洞,屋外損傷更嚴重?!?/p>
一個拿著賬單的人走了進來,雷夢殺看到立馬裝睡,蕭若風(fēng)習(xí)慣地接過賬單看了幾眼:
“拿著這個單子,明日去景玉王府領(lǐng)銀子吧?!?/p>
“得嘞!”
........
葉鼎之緩緩睜眼,眼前出現(xiàn)一個熟悉的面龐 后面還有一個洛清陽。
“怎么又是你?”葉鼎之起身:“你為何打暈我又帶我來這?”
“你現(xiàn)在被全城通緝,我若不叫師兄帶你來這,別人也會找你。”
“我?guī)煾改??”葉鼎之沒理會她的話,一心想找?guī)煾浮?/p>
“走了。”洛清陽回答。
“走了?”
“對。你師父劍仙雨生魔跟李先生在雕樓小筑屋頂上打了一架,然后雙雙不知所蹤。后來只有李先生回來了,說你師父雨生魔已經(jīng)回南決了?!?/p>
“也好。”葉鼎之松了口氣。
“師兄,我想單獨跟他說說話。”易文君提議。
“好?!甭迩尻栯x開。
“姑娘,你與我有何好說的?”
易文君泛起幾滴淚,可憐兮兮的:“到現(xiàn)在,你還是叫我姑娘,到現(xiàn)在,你還是不肯承認嗎?云哥?!?/p>
“什?? 什么?”
“到現(xiàn)在你還不肯跟我相認嗎?”易文君抽噎道:“葉云。”
葉鼎之微微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方才便說了,你被全城通緝。”易文君舉起一張通緝令,眼中還泛著淚花。
葉鼎之拿過通緝令,念著舊情,表情變得溫柔,語氣變得柔和:“唉,看來,這就是命 ,文君?!?/p>
易文君忽然抱住葉鼎之,眼淚像斷線的珍珠:“云哥,我真的好想你,文君真的好想你。”葉鼎之身體一僵,一動不敢動,但還是用手拍拍她的背安撫她的情緒。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币孜木~鼎之的力度緊了緊。
“好,好了,文君你既然已經(jīng)是景玉王妃了,那也要注意分寸。雖然你我從小有婚約,可我一直將你當(dāng)成我的妹妹,如今你將要成家,婚約自然作廢,我也自然希望你過得幸福?!比~鼎之緩緩?fù)崎_易文君。
“可我不想當(dāng)那什么王妃,我根本不幸福,我與景玉王的婚約也只是我被利用,我如那籠中鳥般被拘束,被束縛。云哥,我也想出去看看,我想做那自由自在的林中鳥?!币孜木槠?。
葉鼎之動容:“既然你不幸福,那我?guī)湍闾映鋈ィ阕杂?,也?dāng)作報恩了?!?/p>
.......
雪花紛紛揚揚,如羽毛般輕盈飄落。街道上,雷夢殺、謝宣和百里東君三人緩緩前行。
雷夢殺感慨道:“又有人被通緝啦,這年頭啊……”
“長得還挺眉清目秀的呢。”
“昔日將軍府余孽,說不定以前還是個小將軍呢?!甭啡嗽诋嬒袂白h論著。
百里東君聞聲,走到畫像前,愣住。那雙漆黑的眼眸緊緊盯著畫像上的人臉,那張眉如墨畫的臉,他再熟悉不過了,是葉鼎之,也是葉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