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久的沉寂后,是李承澤的勸告:
“太子一事塵埃落定,接下來你就脫身事外,……安心做你的提司”
“殿下才嘗到了甜頭,就想把我給甩了?”,范閑心直口快,雖是調(diào)笑著,可卻也是皮笑肉不笑。
“是啊?!崩畛袧伤菩Ψ切?,
“我明白,”,范閑搭上李承澤的肩,“送佛送到西?!?/p>
弒君一事,慶帝不會就此放過,范閑明白,直指自己的是李承乾弒母一事,如今斗倒太子,于自己也算是掃清障礙,此時(shí)與李承澤劃清界限,于理,當(dāng)為上策。
雖是料到范閑定不會順?biāo)旒阂?,可?dāng)他在現(xiàn)實(shí)中對自己如此直言,倒也還有些許驚奇。
“不值當(dāng)……”李承澤對上范閑的目光,影影綽綽間,是那人奪目的傲氣與柔和,每每望見他,一抹微笑總會情不自禁地浮現(xiàn)……
“隨你……”,范閑站在自己身邊,總能帶來安心的感覺,可為了自己讓他冒險(xiǎn)……
種種思緒不斷在腦海中翻涌、交織,巨浪之后,是無垠的悵然若失
秋夜多風(fēng),隨風(fēng)飄揚(yáng)的枯葉于空中盤旋,在月光的穿梭下透著橘色,仿若落花
“落花時(shí)節(jié)又逢君,”范閑看著眼前躊躇不已的人,“我還是想與殿下再下一回江南?!?/p>
真是個(gè)不著調(diào)的人……,李承澤嗤笑一聲,“莫不是京都城留不住您小范大人?”
“主要得看殿下在哪”
“沒個(gè)正經(jīng)兒”
也罷,月色如水,怎么能辜負(fù),細(xì)想來,橫豎不過個(gè)死字,不足為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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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找我?”,范閑跪在殿內(nèi),心中不斷猜測著……
近來陛下遇刺之事愈演愈烈……想是來找這事的麻煩了…
“在想什么呢?”,慶帝依舊是那副發(fā)型凌亂,衣冠不整的樣子。
“臣,沒想什么?!?/p>
“李承澤行刺朕,你可知道?”慶帝陰陽怪氣道。
果然是為此事,范閑將頭扣地更深些:“李承乾曾揭露此事,陛下如今安好,臣那懸著的心才落了地?!?/p>
“哼!你倒是會耍聰明!”慶帝緩緩走近,蹲下低聲道:
“朕問的是你知不知道,是李承澤,刺殺的朕?”
“臣不知!”
“你們關(guān)系這么好,他會不告訴你?”慶帝挑眉,滿是疑慮。
“臣確實(shí)不知,臣倒是有個(gè)假想,不知是否可講”
“但說無妨!”
“依臣之見,太子為鞏固政權(quán)殺害自己的生母,同理,為了陷害二殿下刺殺陛下也并非沒有可能。”范閑抬起頭,略帶挑釁意味地看著慶帝。
李承澤行事,他范閑最是清楚,哪怕殊死一搏也不會留下把柄。也就是說,慶帝除了親眼所見,沒有任何證據(jù)。
縱使慶帝獨(dú)權(quán),但卻不能以理服人,說穿了,自己是用命賭慶帝要不要這個(gè)臉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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