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是瀾久啊,看起來你一直在成長呢~”
珠世溫柔的回復,這讓愈史郎有一些不滿,
“那又怎樣?還不是出任務(wù)都要受傷,哪次見你沒受傷?”
瀾久無言以對,畢竟他成為柱之后,每次出任務(wù)確實是帶著一身傷回來的。
瀾久不禁嘆一口氣,
“別這樣啊,要一邊殺鬼,一邊保護人,可是很難的呀。”
珠世贊同,
“也是,畢竟有了瀾久之后鬼殺隊的新成員確實變多了呢。”
瀾久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從自己的衣兜里面拿出一個很小的皮包,內(nèi)部有金屬結(jié)構(gòu),所以并不會對里面的東西造成擠壓。
“珠世小姐,這是我最近收集到的鬼的血液,但是很可惜,并沒有遇到弦月鬼?!?/p>
瀾久帶了一些可惜的語氣,臉上的表情略有歉意。
珠世倒是并不在乎,臨近夏日,白天變長了,像弦月鬼這樣警惕的強大的鬼,就更加難尋找了。
珠世擺擺手,并懇切的邀請瀾久進屋,愈史郎面色不善的拿走了那一個小皮包,
“下次讓茶茶丸帶來就好了,還跑到這里來。”
瀾久笑了笑,
“那只小貓啊,不過最近可沒怎么看到呢?!?/p>
瀾久跟著他們進了一個小小的診室,珠世溫柔的說,
“瀾久,可以把面具摘下來了?!?/p>
瀾久手繞到后面去,把面具的繩子給散下來,猙獰的傷疤終于再次重見天日,人光是看著這半張臉,就能夠想象的到當時的火勢該是如何恐怖。
珠世極盡小心的用手撫摸了一下凹凸不平的臉,
“還是會有刺痛嗎?”
瀾久并不太在意,
“平常沒有什么感受,但是每次在戰(zhàn)斗的時候都會帶起刺痛,可能因為是呼吸法要帶動面部肌肉吧……”
珠世聽見這一番話之后,疑惑的皺起了眉頭,
“那你笑的時候不會痛嗎?”
瀾久僅剩的一只眼睛瞟向別處,
“沒多痛啦,沒有多少影響?!?/p>
珠世卻很重視,畢竟在與鬼的戰(zhàn)斗中,但凡有任何一方露出一點破綻,都可能導致喪命。不必要的負擔更是危險。
“藥還是繼續(xù)要敷,至少在天氣轉(zhuǎn)涼之前還是要敷的?!?/p>
瀾久知道這已經(jīng)是最大的讓步了,立馬雙手比了個OK 的手勢。
愈史郎看著兩人的交流,很不爽,在拿完藥之后就把人轟出了房門,瀾久被推出去的時候,帶著初夏的一點熱風朝他迎面而來。
他把面具擺正。
頭發(fā)被吹的亂了一些,瀾久用手理了理頭發(fā),不禁笑道,
“愈史郎先生依舊如此啊,沒變,真好……”
瀾久順著這條街繼續(xù)走,他今天的目標并非是自己的宅邸,而是桑島慈悟郎的住所。
好在這里離那不遠,他走到山腳下的時候,看見了一個黃色的身影,迅速跑下山。
他微瞇眼睛,哎呀,那道身影好像要摔下來了,等等,好像是朝他摔下來的吧……
“砰砰砰!”
瀾久被突如其來的重物撲倒,兩人連打了兩個跟頭。
“啊啊??!痛痛痛痛痛!!”
“善逸!你給我站??!”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瀾久敏感的耳朵有點承受不住,他還沒緩過來,就被人提起了衣領(lǐng)。
我妻善逸提著他的領(lǐng)子,剛想罵人,看到是誰之后立馬轉(zhuǎn)變?yōu)橐桓斌@喜的樣子。
“師兄!救救我!我要被師傅殺死了??!”
善逸高喊的聲音。另外一道聲音顯然聽見了這句話,
“我看還有誰能救你!你師兄不可能這個時候回……”
蒼老的聲音戛然而止,看到了倒在地上人影之后。
桑島慈悟郎看見自己的大徒弟,也是自己最有出息的一個徒弟,連一旁的善逸都顧不得了,把人丟到一邊。
瀾久拍拍身上的灰,看著自己的師傅,鞠躬,
“桑島師傅,我回來了?!?/p>
桑島慈悟郎以為是出什么任務(wù)受傷才休假的,嚇得他趕緊轉(zhuǎn)了又轉(zhuǎn),在確保沒有什么傷之后,拍了拍他的背。
“沒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