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后,櫻井找到了鱗瀧左近次。
櫻井:“我要去參加選拔?!?/p>
鱗瀧左近次看著面前眼神堅定的少女,回想起剛才在雪地的那一幕,沉默不語。
櫻井有些急了,語速變得更快:“我已經(jīng)砍斷石頭了!”
鱗瀧左近次沒有說話,只是抬起手輕輕放在了櫻井的頭上,仿佛在安撫一只炸毛的貓,櫻井瞬間變得乖順起來。
鱗瀧左近次沉聲道:“我知道,你干的很好。但是今年的選拔已經(jīng)過去了,不如你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吧?!?/p>
櫻井看向鱗瀧左近次,面前的老人臉上還是那張兇煞的天狗面具,但櫻井并不感覺它像最初那般讓人害怕了。
片刻后,櫻井答應(yīng)了:“好?!?/p>
…
錆兔攥緊袖口,看著櫻井沉默不語,臉上滿是糾結(jié)的神色,終于開口說:“你真的要走嗎?”
櫻井輕輕點了下頭:“嗯?!?/p>
“為什么?”錆兔追問?!盀槭裁匆欢ㄒ??”
對此,櫻井只是垂下眼,“是鱗瀧先生讓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毖劬\罩在陰影里看不清神色。
錆兔無力的垂下手,手掌緊握成拳又松開,最終只是啞聲說:“你什么時候出發(fā),起碼要讓我送送你吧?!蹦樕铣镀鹨粋€勉強的微笑。
櫻井低頭思索,“不知道,陪我走一會可以嗎?!?/p>
“好?!?/p>
…
兩人沉默走在山林中,氣氛十分僵硬。
不過不說話的原因一個是說不說都無所謂而另一個則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終于,錆兔鼓起勇氣:“你…”
“唔!”
聲音被樹叢里一個悶哼給打斷了。
錆兔被嚇了一跳,驚恐的看向身旁的樹叢。
櫻井快步上前,撥開兩邊的灌木看去。
一個衣衫襤褸渾身臟兮兮的男孩躺在里面,渾身上下都是擦傷,一些嚴重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著血珠,剛才的哼聲就是這個男孩發(fā)出來的。
富岡義勇一睜眼就看見一個容貌精致的少女附下身來,轉(zhuǎn)頭和一旁的少年在說著什么。
富岡義勇囁嚅道:“救…救救我…的姐姐…”眼前又模糊起來,徹底昏了過去。
錆兔背著富岡義勇,快速奔跑在山間。
“他…他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上來狹霧山的。”
要知道山腳下的村民一般都不會上狹霧山,更別提狹霧山有這么多的陷阱和機關(guān)了。
櫻井也不清楚怎么一回事,“不知道,先帶他去找鱗瀧先生吧。”
…
富岡義勇又陷入了夢魘中。
溫柔的姐姐被闖入家的不速之客殘忍啃食,眼前全是刺目的紅色。
姐姐蔦子哭吼著讓他快跑,身上還趴著那個可怕的生物。
他越跑越快、越來越快,兩側(cè)的景色飛速倒退。
終于他跑到了有人的集市,他哭泣著,祈求人們?nèi)ゾ染冉憬恪?/p>
可人們看著他身上血跡害怕不已,對他口中的可怕生物更是絲毫不信,反倒認為他精神出了問題。
遠處巡邏隊正在趕來,最終他只好撥開圍觀的人群,再次逃離。
…
“??!鱗瀧先生,他醒了!”
富岡義勇緩緩睜開眼睛,入目是木質(zhì)的天花板,身上的衣服也已經(jīng)換過了,額頭上還放著一塊冰毛巾。
鱗瀧先生走過來探了一富岡義勇的體溫,又重新?lián)Q了一塊毛巾,才開口道:“你暈倒了,我的徒弟將你帶了回來,你的身上有鬼的氣味,這是怎么回事?!?/p>
富岡義勇呆呆的看著面前戴著天狗面具的老人,又想起來到狹霧山前發(fā)生的事情。
原來不是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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