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斤應該就是摔了一下,沒什么大事兒?!?/p>
隊醫(yī)啊,確實沒看出來什么問題,畢竟,唐溪澗是測算好位置才倒下去的,怎么可能傷到自己呢?
這會兒啊,樊振東也不跑了,站在醫(yī)務室的病床前面,就是怎么都不肯正眼看唐溪澗。
樊振東餓不餓?
樊振東我出去買東西吃去。
唐溪澗還是餓死我吧…
唐溪澗低垂著頭,死死的掐著自己的大腿壓抑著自己的笑容,一想到東哥這么一本正經的裝冷漠,她還要逗東哥玩兒,她就怎么都憋不住笑容。
樊振東怎么?
樊振東飯都不吃了?
樊振東偷偷觀察唐溪澗,一直低著頭,沒平時開朗…
樊振東這事兒不是過去了嗎?
樊振東回基地的事,也是板上釘釘?shù)摹?/p>
樊振東啊,到底心軟,還是說了軟話,直接坐在床邊,抬手輕輕把手放在唐溪澗的頭上。
這是樊振東特意研究過的,不弄亂發(fā)型的手法。
樊振東別難過了,一切都過去了。
唐溪澗東哥…
樊振東嗯?你說。
要是唐溪澗高高興興的來,樊振東怎么也得拿喬等著她哄一哄,可是,低眉順眼的唐溪澗來了,他心疼,這架子啊,端不了一點兒。
唐溪澗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唐溪澗我就是…不想讓你扯進來。
唐溪澗立場問題,扯進來很麻煩的…
唐溪澗認認真真的開口解釋,裝可憐糊弄過去固然可以,可是,真心不該被藏起來。
樊振東毫不猶豫找她,要陪著她,是真心,是鼓勵。
她拒絕樊振東,自己扛事兒,也是真心,真心和真心之間不該被誤會。
樊振東我知道,我知道的,我沒怪你。
樊振東就是…你什么事兒都不告訴我,我也會擔心的。
唐溪澗那我們以后還像之前一樣無話不談,我絕對不瞞著你了!
唐溪澗抬起頭來,露出個笑容,樊振東也輕輕笑了,真是他詭計多端的阿貝貝?。?/p>
樊振東行,走吧,帶你吃飯去。
唐溪澗我…我剛摔跤了…
唐溪澗可沒忘了自己現(xiàn)在的人設是摔倒了受傷的脆弱小女孩,只是,樊振東輕巧的開口,好像早就預料到了一樣。
樊振東行了,別裝了,我還不知道你?
樊振東你還能摔著?
唐溪澗那你還送我來醫(yī)務室!
唐溪澗也不裝了,下床拉著樊振東的手臂笑嘻嘻的,樊振東啊,表情上一臉的得意。
樊振東怎么?
樊振東我頂著大太陽聽你認錯?
樊振東就你這點兒小心思,還想蒙我?
樊振東帶著唐溪澗往外走,也聽著唐溪澗在他耳朵邊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好像,回到了他們一開始搭混雙的時候一樣。
那個時候,唐溪澗也是這樣拉著他說的手臂,在他的身邊蹦蹦跳跳的說著戰(zhàn)術打法,也討論著每天要吃什么這樣的偉大問題。
唐溪澗什么嘛!
唐溪澗我就不信你一開始沒被騙到!
樊振東沒有,你這演技還得練。
聽著唐溪澗不滿的小聲嘀咕,樊振東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哪有什么詭計多端的阿貝貝,有的,是愿意配合的人。
不過啊,說沒被騙到,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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