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哲的話,江深忽然激動起來,“我靠,師父,還真有比你厲害的人!”
“一邊去,我又不是神!”
楊哲又仔細看了看那人的模樣,“嘶,淮之,你不覺得這個人的身形很眼熟嗎?”
眼看答案呼之欲出,直接一通電話打了過去。
“老師,鐘以軒今天請假了嗎?”
“沒有啊,他今天在座位上趴了一天。”
“好,謝謝老師?!?/p>
林白許側頭看了看旁邊帶著帽子的假人鐘以軒,忍不住想笑。
其實想要制造出自己在學校的假象很簡單,首先你要在學校有很大的勢力,沒人敢惹你,其次,你是鐘以軒。
鐘以軒之所以能在a市混起,是因為當年驚艷整個a市的紅玫瑰夏之林嫁給了鐘千意,可鐘淮之出生后幾年,夏之林早逝,夏家沒落,鐘家成為a市之主,娶了a市與紅玫瑰并稱的白玫瑰陳嘉。
晚上,鐘淮之將鐘以軒約到了酒吧。
“哥,怎么約我來酒吧?”
“這不是看你學業(yè)繁忙,帶你來放松一下?!?/p>
“哥,你真好?!?/p>
兩人真不愧是兄弟,全都各懷鬼胎,至于誰是最后的贏家,就可想而知了。
鐘淮之先點了兩杯威士忌,鐘以軒拿過杯子用食指在杯沿上抹了一圈后,一飲而盡,又咳了幾下,鐘淮之關心的拍了拍他的背,鐘以軒擺了擺手示意沒事。
“這酒對你來說很烈,要慢點喝才行?!?/p>
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這才是鐘淮之想要的結果。
鐘淮之看了看時間,借口說要去洗手間便離開了。
“喂,下一步怎么辦?”
“廢話,當然是要乘勝追擊了!你就一直灌他,然后再問他,他自然就什么都說出來了!”
“楊哲,原來你本性是這樣的?!?/p>
“我這招叫智取好不好!古有吳用智取生辰綱,今有淮之智取他弟!”楊哲發(fā)出了詭異的笑聲,給鐘淮之聽的心里發(fā)毛。
“行了,掛了,懶得理你!”
鐘淮之將手機揣在兜里,又吐槽了一句:“楊哲還真是個混蛋??!”便離開了。
與此同時,楊哲躺在林白許懷中打了個噴嚏。
“楊哲怎么了?感冒了嗎?”
“不知道那個傻逼罵我,不管了,繼續(xù)看電影吧!”
鐘淮之裝模作樣的擦了擦手,讓人覺得他真的去了洗手間。
“哥,你回來了,快嘗嘗這杯新品,老板說免費送我們的?!?/p>
鐘淮之接過他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鐘以軒留下一個得償所愿的笑容。
不久,鐘以軒握著酒杯趴在了桌子上,鐘淮之松了松領帶喝下了最后一杯酒。
“怎么這么暈?”
疑問過后,鐘淮之也趴下了,一旁擦杯子的酒保敲了敲桌子,開口道:“老板,已經準備好了,里面請,這是鑰匙?!?/p>
鐘以軒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接過鑰匙,一把將他抱起走了進去。
原來從始至終鐘以軒都沒有喝醉,只是一直在裝醉而已,就連鐘淮之都中了他的圈套。
就在方才鐘淮之打電話期間,鐘以軒在酒里下了藥,這個酒吧包括酒吧里的人都是鐘以軒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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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漸濃,隱匿在云朵中的月亮不知何時睡著,點點星火點亮萬家燈火,徹夜長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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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是盯著你的每一個瞬間都在想著和你有個以后,所以,等我回來,我將和你站在同一個高度,那時我會告訴你,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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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至于去哪,沒人知道,昨晚的事我很抱歉,哥,你當然可以恨我,我不在乎,但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去傷心難過,媽說的話也不要放在心上,剩下的事等我回來,會一一告訴你,總之,我不在的日子里,哥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會和你站在同一個高度,我愛你...”
最后的“我愛你”三個字還留有淚痕,大抵是舍不得。
鐘淮之握緊那封信絕望的低下了頭,淚水在眼底打轉,卻遲遲沒有掉落。
嘟-嘟-嘟,一通電話打來,鐘淮之一直沒有接。
噔噔,噔噔,鐘淮之打開手機,是鐘千意發(fā)來的消息:在哪呢?趕緊滾回來!你弟走了你都不知道,干什么吃的!
鐘淮之關上手機,屋內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咚咚咚,有人在外面敲門,鐘淮之不緊不慢的穿上衣服前去開門。
“鐘先生,我們老板讓我來給你送衣服。”
“你們老板是鐘以軒,他...去哪了?”
昨晚的那個酒保什么都沒說,只是搖了搖頭,鐘淮之嘆了口氣,拿上衣服準備關門,卻被叫住。
“我們老板說等他回來就會告訴你一切的秘密?!?/p>
鐘淮之點了點頭便將門關上,一個人蹲在地上抱頭痛哭,哭完了便換上衣服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