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神女殿,遲瀟把手上的東西都放好后就往溫承允房內(nèi)走過去。
“收拾好了嗎?”
“急什么,這么喜歡喝酒???小遲瀟,酗酒傷身,節(jié)制一點?!?/p>
“我知道,所以現(xiàn)在可以教我釀酒了嗎?”
溫承允伸手敲了敲她的額頭,“傻瓜,走吧走吧,教你釀酒?!?/p>
遲瀟跟著溫承允到了后院,院子里是幾個看上去十三四歲的孩子,將青梅洗凈,把果子處理干凈,又有兩三個孩子往酒壇里放梅子之類的東西……
“溫承允,你不會……虐待小孩子吧?”
“說什么傻話,他們每月有一兩金。你到好,認(rèn)為我虐待他們?”
“行吧,教我釀酒吧。”
溫承允把她帶過去,挑了一筐青梅,帶到水池處洗干凈,洗上三遍后又把所有有腐爛的青梅揀出去。
“有一點爛的跡象的梅子也要扔了?”
“自然,不然會影響酒的味道?!?/p>
說著她用銀針剔除梅蒂,處理完后再次用水清洗梅子,“接下來這些青梅需要曬上幾天,這次我用曬好的,你待不了多久,只能用現(xiàn)成的教你。”
她將她處理好的梅子遞給一個孩子,拿了一盤曬好的梅子,“記住了,放冰糖,一層梅子一層糖。”
隨后她去一旁的酒缸里取來米酒,“基酒可按自己的習(xí)慣來,魚肚白所用的基酒是米酒。”
最后她將米酒倒進釀酒的罐子里,酒沒過梅子,封罐。
“就這樣,等到時間足了便可飲用了?!?/p>
“要等上多久?”
“看你的心情咯。最少三個月,最長嘛…上次你喝的那壇便是我釀過最久的了。不過基酒是高粱酒。”
“嗯,我知道了?!?/p>
溫承允把酒罐子放到相同釀酒時間的放酒罐的柜子上,轉(zhuǎn)頭看向遲瀟。
“要試試么?”
“那便…試試?”
遲瀟按照溫承允剛才的步驟將曬好的梅子放進罐子里,鋪上糖,最后把米酒倒進去。
“我能帶回去么?”
“嗯?”
“我想回去時把我釀的這壇帶回遺孤,可以嗎?”
溫承允思索半刻,搖搖頭,“我不放心,萬一酒沒釀好出了問題,這事賴誰?。磕阕邥r多帶些釀好的回去,這酒我替你保管,多釀幾年,時間到了,酒沒問題的話我便請你去莊子上喝這壇酒,可好?
遲瀟想了想,她第一次釀酒,不熟練。萬一出了問題她把自己毒倒了可怎么辦?那時可沒人給她收拾爛攤子。
“一言為定?!?/p>
“好~若是我騙了你,隨你處置?!?/p>
兩人坐在殿內(nèi)的亭子里,忽然傳來柳洵安的聲音:“溫承允,你跑哪兒去了?跟我去……唉?小美人也在???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下南玩啊?”
“柳洵安,你來我殿上一聲招呼都不打?去下南做什么?你不會想偷偷把我殺了在那兒拋尸吧?”
“去去去,誰搭理你。溫大小姐,你忘了,那可是下南哦,不去有你后悔的?!?/p>
遲瀟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來,她朝柳洵安問道:“柳姑娘,下南可是有戶姓南榮的人家?”
“有的,還是當(dāng)?shù)赜忻母簧贪?,遲姑娘你知道?”
“略有耳聞。溫承允,你……去嗎?”
“哦?你是想我去呢還是不去呢?”
遲瀟的耳尖悄悄漫上紅色,她回溫承允:“我怎么知道,你想去就去,哪兒能是我可以決定的。而且柳洵安不是有事找你去下南嗎……”
“我可以拒絕她啊,倒是你,去下南找南榮家的人干什么???”
“誰說我去找南榮一族?都說下南的落花細雨綿綿最是獨特,我想去看看怎么了?”
“那你便去吧,祝你玩的開心?!?/p>
柳洵安在一旁看完溫承允的戲,一把戳穿她:“我說溫承允啊,你怎么老是喜歡逗人家小姑娘???我就說你黑心吧,你還不認(rèn)。聽好了,下南,你必須去,不去我也給你拿繩子綁起來帶過去?!?/p>
“好好好,我去行了吧?柳洵安,你的規(guī)矩喂狗了?你綁一個試試,我讓老楓給你扔湖里?!?/p>
“哎!溫承允你開不起玩笑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