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桌上的三人心懷鬼胎的喝了好幾杯酒,最后各自回了自己的住處。
遲瀟回了殿內(nèi),抬腳就往自己屋子里走,兩年前敘夏便自己提出分屋住,她的屋子在遲瀟的右手邊,她剛坐下沒一會,敘夏便來到她屋內(nèi),她示意她坐下,用法術(shù)給兩人倒上茶,“怎么了?”
“您知道了吧?我不是敘夏?!?/p>
“嗯。既然你不是我的夏夏,那是誰呢?”遲瀟輕輕吹了一下茶,遞到嘴邊抿一口,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對方。
“我叫承秋,承秋敘夏的承秋?!?/p>
“然后呢?”
“您不是都知道了嗎?”
“我知道什么了?嗯?”
“我…承秋見過小姐?!?/p>
“我可不是什么小姐,我也不認(rèn)識叫承秋的。”
“小姐,奴婢知道你已經(jīng)放下過去在南榮府的所有事了,奴婢也不是來讓您回去的。”
“那你是來做什么的?先不說旁的事,敘夏如何?”
“她很好,只是奴婢現(xiàn)在不方便從她身上下來,她的記憶好像出了些問題。”
“也罷,說吧,你是來做什么的?!?/p>
“小姐可還記得夫人曾經(jīng)的那個孩子?”
“記得,生下來便夭折了?!?/p>
“七小姐并沒有夭折,她本是被二爺拿去獻(xiàn)祭的,奴婢也知道遲夫人對小姐的好,所以自作主張救下了七小姐,為了不被家主發(fā)覺,奴婢替她獻(xiàn)祭,所以奴婢才消失不見。”
“你又是如何逃出來的?七小姐又如何了?”
“是許小姐將奴婢救了出來,那時只剩下魂魄了。七小姐由夫人偷偷養(yǎng)著,夫人死后,送到三夫人那兒,三夫人同夫人的感情您自然是知道的,沒有一點苛待七小姐,為了不被發(fā)現(xiàn),在四小姐意外去世后由七小姐頂替她?!?/p>
“說完了?”遲瀟放下手中的茶杯,終于朝坐在對面的人看去。
“奴婢說完了。”
“不必再叫我小姐,你也不是南榮家的丫鬟。記住了?”
“是,承秋知道了?!?/p>
看著遲瀟聽見她說說完之后便不再搭理她,自顧自的喝茶看風(fēng)景,承秋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做才好,她想說些什么,仔細(xì)一想也沒什么可說的。
這時,遲瀟突然開口問她: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又是怎么附在敘夏身上的?”
“是一個算命的告訴我的,她還教了我附身在物品上的法子?!?/p>
“果然,又是她?!?/p>
“對了,還不知道七小姐現(xiàn)在怎樣了?!?
“活的好好的,現(xiàn)在當(dāng)上了南榮家家主?!痹谶t瀟回到殿上不久,她就吩咐人送去了些金子,另外再送了一處她在下南的府邸給了南榮昭。后來她又去打聽南榮昭的消息,這位野心勃勃的女子在一年之內(nèi)便坐穩(wěn)了家主之位。
“果真是夫人的孩子,心都是一樣的野。如此便好,兩位夫人若是知道了你們?nèi)缃穸歼^得好好的肯定都會開心的?!?/p>
“若是想去看看便去吧,回來我讓溫承允給你捏一個木偶,你附上去?!?/p>
承秋一臉吃驚,她連忙道謝,問清楚了南榮府的位置便往下南去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遲瀟嘆了一口氣,她輕輕的說:“傻瓜,你泡的酒我又怎會嘗不出,夏夏也是我養(yǎng)過一陣子的孩子,又怎么發(fā)覺不出她的變化呢?既然都平安了,我便放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