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溫承允傳音給眾人,將他們叫到一處地方,遲瀟三人立刻趕了過去,來到寫著離云宗的門前,這里聚滿了人。
一個老者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將眾人領(lǐng)了進(jìn)去。
“各位,請先來測靈石這里來測測靈根,離云宗會根據(jù)各位的靈根和概況分配師父和住處。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吵嚷嚷的人群立馬安靜下來,男女老少分成幾堆,老人被安排打雜那些輕松的活,五百歲以上的孩子都統(tǒng)一由老者帶著修煉,待到一千歲時再測一次靈根拜師。
剩下的年輕人們都一一測了靈根,各自分配好了師父。
遲瀟上前,扎破手指,將血滴在測靈石上,屆時測靈石散發(fā)出淡淡的白光,隨后,石頭上又附上冰霜。
“嗯……不錯,雙生靈根。我想想你去誰門下呢……啊我想起來了,罹云長老好像說過想收個徒弟,你去她門下吧?!?/p>
遲瀟剛想再問問罹云長老是誰,一道聲音突然插進(jìn)來:“哎哎哎,先等等,這位可不能當(dāng)我徒弟啊。別害我啊。”
來者正是溫承允。
“罹云長老不是說想收徒么?這個姑娘剛好合適,怎的現(xiàn)在又說不要了。”
“雖然我敬您是長輩,但是李長老…”
“我不管,徒弟給你送到跟前了,自己解決去吧。”
李長老甩了甩衣袖,直接把遲瀟推到溫承允面前接著給下一個人測靈根。
遲瀟:……
溫承允張了張口,又瞧了瞧遲瀟黑著的那張臉,“阿瀟,要不委屈你一下?”
“哦,隨便你?!?/p>
也不管溫承允如何作答,遲瀟自己一個人走了,溫承允連忙跟上,“別迷路了。我的祖宗,我真不是故意的,讓你去別人那兒一會受了委屈可如何是好?夏夏她們兩個也一同到我門下,也免得出什么事,而且這兩個人也到了該修行的時候,總得有人和我一起盯著啊。阿瀟,別生氣了。”
“我沒生氣啊。隨便你?!?/p>
遲瀟也不走了,站在原地看著溫承允。
“補(bǔ)償你三壇酒行了吧?小氣鬼,走吧。去取你的酒?!?/p>
“哦,就只有這些?我都委屈自己給你當(dāng)徒弟了,就只有這些?”
“那你還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啊?!?/p>
“給你慣的,知道了,給你捏個木偶玩。”
“那我,謝謝……師…尊?”
“再叫一聲我聽聽?!?/p>
“別蹬鼻子上臉,溫承允?!?/p>
吵鬧間,溫承允將遲瀟領(lǐng)到自己屋子處,看著門匾上寫的字,她問溫承允:“逢雨離云,你取的?”
“嗯?!?/p>
“逢雨怎么個說法?”
“天晴初逢雨,舊事不知新?!?/p>
“好寓意,這詩什么來頭?”
“柳洵安曾寫的詩中的句子。”
“下南第一才女,實至名歸。”
“當(dāng)然,別看她平時和花花公子一樣似的,那些古書什么的她可都看過,空有虛名才不是說她的。她本就配的上?!?/p>
兩人走到屋內(nèi),溫承允將酒取出來,側(cè)過頭看著遲瀟,“想要個什么樣的?”
遲瀟露出玩味的笑,她伸出手指指著溫承允。
“我想要這樣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