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故雨來到辦公室時,老楊凝重的看著他,聲音帶著勸說:
"故雨啊,我一直以為你干不出這事的,告訴我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連故雨腳下生根似的站在原地,這天果然躲不掉,他搖搖頭,認(rèn)為自已一清二白,反正本來就一清二白。
老楊意味深長的看著連故雨,"談不談不重要,別誤了學(xué)業(yè),快高考了,拿下兩個一樣的錄取通知書才是最好的。"
連故雨怔了一下,他沒了到他的班主任能這么開明,這超乎他的意料,但連故雨依舊選擇表示自己沒有談。
他沒有喜歡的人。
要真要必須選一個出來。
那只有連安北。
但也不是那種代表愛意的喜歡,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他只知道父親走后,對他好的只剩下他哥哥。
盡管他還有很多迷題沒有解開。
也許他哥哥身上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能讓他這么安心。
"沒有嗎?"老楊盯著連故雨,他對這個學(xué)生印象不算太深。
唯一的印象也不知是出在哪里,也許是連故雨很普通的成績,又或是平凡的家庭。
這種家庭出來的人,一般很老實。
他真的會談戀愛?還會把謠言弄得滿天飛嗎?
老楊想了很久,決定叫來江欣再問問。
連故雨就被這么放了回去,他雖然不明白老楊莫名其妙讓人走,但是沒有多問。
老楊有點(diǎn)古板,但為人處世還算可以,從今天這個事情可以看出,他做事還算開明,沒有一上來就罵。
推開門,連故雨一眼便看見他的同桌開始發(fā)瘋。
頭頂一頂紙做的皇冠,翹著二郎腿,手握一本歷史書,儼然皇帝打擺,另一位同桌先唱著:
"有請新登基,吾萬歲萬歲萬萬歲。"
王博隨即開口"朕現(xiàn)在就要登基………"
精神病院沒把他帶走真是個奇跡,也不知道他家長是怎么接受一個如此抽象的孩。
連故雨走到王博身邊用一種勸導(dǎo)的語氣輕聲開口:
"…同志,大清亡了。"
王博轉(zhuǎn)過頭,有些尷尬,也有些慌張,匆匆忙忙的解釋"你要相信我,我要聽我的狡辯,啊呸,辯解,我只是在表演,沒有玩抽象。"
"我還以為你犯病了,表演什么?挾天子以令諸侯?謀權(quán)篡位?"連故雨看著他恢復(fù)正常,發(fā)出了疑問,他雖然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他還是想知道對方在干啥。
"這不快高考了嗎,老楊想到班在活動活動,私下辦了個晚會,下星期四晚上,要是在往后三星期,都要備戰(zhàn)了。"
王博放下皇冠,"我準(zhǔn)備唱這個。"
"夠癲。"連故雨坐回座位,察覺王博神經(jīng)兮兮的靠過來。
"干什么?“連故雨孤疑的盯王博。
王博笑了笑,"老楊給你講什么了。"
"沒什么,讓我好好學(xué)習(xí)。"連故雨翻開了書。
王博盯著書,"連大少爺知道學(xué)習(xí)了。"
"你為不打0531-86336666。"連故雨抬頭。
"為什么?"王博思索著,陷入了很長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