飲料展示柜的玻璃被窗外的陽光照的明亮刺眼,隱約的倒映出兩個人的身影。
說真的拋開他們的身份來講,她們兩個就站在那里看起來就真的很般配。
飲料展示柜的玻璃被窗外的陽光照的明亮刺眼,隱約的倒映出兩個人的身影。
說真的拋開他們的身份來講,她們兩個就站在那里看起來就真的很般配。
但總歸是要回歸現(xiàn)實的,有一句老話是這么說的
“門當(dāng)戶對”
周子遠只微笑了一下就走出去了,陳嘉月感覺到莫名其妙,他怎么會讓給自己?
難道他突然覺得這個糖配不上自己?覺得就幾塊錢的東西吃了不衛(wèi)生?
越想越生氣!
陳嘉月接了老爺爺手中的薄荷糖,掃碼了很破舊的二維碼支付。
剛付完錢的陳嘉月轉(zhuǎn)身走出小賣部就看到靠在欄桿上,抽著煙的周子遠。
在陳嘉月的視覺里他很浪蕩。
陳嘉月就瞥了一眼就往前走了,周子遠留在這里就是為了等她。
“喂”
周子遠挑著眉,吐出了一口煙。
陳嘉月看了看四周確定了他這是在叫自己。
“干什么?”
周子遠把手中的煙扔進垃圾箱里面,他大步而來,在她的面前止住腳步。
“我都把薄荷糖讓給你了,你怎么那么高冷???”
“理我都不理一下?”
他的聲音散漫,聽著不大正經(jīng)。
聞言笑了,陳嘉月仿佛覺得眼前的一幕好笑。
“理你了,然后呢?”
“你不做好你的富家公子來招惹我這個平平無奇的女孩子?有什么目的”
她的眼眸中原本的溫婉被一絲急躁所替代,目光中隱隱透出不悅。
周子遠看著眼前正在生氣的陳嘉月,低聲一笑“呵~”
“我說想讓你做我女朋友,你同意么。”
以為是問她的意見,其實是在說出自己的目的。
陳嘉月要被氣笑了,一個放蕩不羈的的富家公子來找自己處對象?
“怎么你這是想換口味了?”
周子玥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談過很多個?
周子遠饒有興趣的看著陳嘉月,理直氣壯的輕哼道:“你這么了解我,說明我們真的是天生一對呢”
陳嘉月直接把頭扭向一邊,深深吸了一口氣,緩緩?fù)鲁鲆痪湓?/p>
“我永遠都不會和你這種人在一起,永遠不會和你們這種玩弄女孩子的人在一起!”
周子遠呆呆地站在了原地,望著她決然離去的背影。
腦海里一直出現(xiàn)剛才陳嘉月說的那兩句話,他感覺到自己很不舒服。
在虹橋街的旁邊一棟樓的籃球廳里,江煜承剛和籃球員打完一場,坐在觀望座休息。
江煜承剛想給周子遠打電話的念頭,就看到周子遠走進來。
江煜承察覺到他的表情變化,出去買個東西怎么給自己整上失魂落魄的樣子了?
難得啊
周子遠坐在了他身旁,和往常比起來真不一樣。
江煜承抬起垂在身側(cè)的手,輕輕拍周子遠的肩膀。
“怎么出去買個東西,回來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周子遠神志在這一刻清醒了過來。
“呵”自嘲著自己現(xiàn)在怎么也開始在意別人的感受了?
“你說,我這種人真的不配和別人在一起嗎”周子遠頓了一頓,聲音沉沉悶悶的。
“如果是以女生的視角來說,以前的你,的確不配”江煜承是實話實說,表明了這個事實。
周子遠張開嘴,卻發(fā)不出一絲聲音,仿佛被無形的力量緊緊鎖住了喉嚨。
“但不配和別人在一起的你是以前的你”江煜承眼睛直直地看向鐘表,嘴角都是笑意
“要是你和以前不一樣,用真心來去喜歡一個人,那就是值得的?!?/p>
下午兩點
只見天地之間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紛紛揚揚的從天上飄落下來,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帳篷。
今天考試結(jié)束的時間點和下雪的時間點剛剛好,能一起來玩雪了和欣賞雪。
今天的虹橋街上格外熱鬧,有一群人在這里拍照和堆雪人、玩雪。
江煜承他們也在那里。
今天不再是他們?nèi)齻€人了,江煜承身邊有六個人。
鄭羽彤和淼小小蹲在雪堆里,似乎在堆著很大的雪。鄭羽彤的鼻子上都是雪,玩得不亦熱乎。
淼小小突然覺得手中的雪人已經(jīng)不香了,她覺得好不容易出來聚聚,應(yīng)該玩一點刺激的。
“大家都別說話了,我們玩一點刺激的吧?!”淼小小臉上掛著一副陰險的笑容。
淼鑫源(淼小小的哥哥)知道自己的妹妹總是會想到什么刺激又讓人難堪的游戲,想要阻止道:“你能閉嘴不”
“每次你開口都是惡魔”淼鑫源很嚴肅的說著。
“哈哈哈哈……”周子遠被淼鑫源這么一說逗笑了,笑得前仰后合,淚花兒飛濺。
他們總是這么笑自己,按照以往淼小小只會白眼他們。可是今天冷斯年在,她感覺到哥哥和周子遠這么一調(diào)侃,讓自己在冷斯年面前很尷尬。
“怎么……就說你們敢不敢玩!”
淼小小被氣的憋紅,只要他們答應(yīng)了這個游戲,輸了她一定會讓這幾個浪蕩不羈的少年出丑!
“我玩”冷斯年的聲音很讓人著迷,給人一種安全感,感覺很踏實。
鄭羽彤好奇的抬頭,冷斯年不是不玩這么無聊的游戲的嗎?
怎么這次就吭聲了?
鄭羽彤看著淼小小,突然知道什么秘密了。
“斯年,你這次怎么就要玩了?”鄭羽彤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笑瞇瞇的說道。
淼小小也看向他,她也想知道。
冷斯年被突如其來的問題搞得臉紅,他不能說是因為淼小小想玩才要玩的吧?
“因為想玩所以才玩”他慢條斯理地說著話,看似是認真的回答,實則是找不到能說的話敷衍回答。
“切”鄭羽彤無聊的轉(zhuǎn)身了去
“你不玩嗎羽彤?”淼小小用手戳著她。
“我不想玩唉,小小。”
淼小小知道用什么辦法來拿捏鄭羽彤,唇邊勾起一抹笑“江煜承,你玩不玩啊?”
江煜承從來不會拒絕任何游戲,這一次也是“隨便”
江煜承歪著腦袋站著,額前漆黑的碎發(fā)還沾著一點雪花,平靜淡漠的臉,眼角下塌,好像有點困。
“我也玩!”鄭羽彤人還沒有轉(zhuǎn)過來,聲音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他們的耳朵里了。
語心妍還在新聞出版局里,她在一樓的大廳上等著陳嘉月。
陳嘉月她們的考試比較久點,還要把事發(fā)重點全部理清,誰寫的內(nèi)容比較符合當(dāng)眾的情況才得分。
兩點五十
陳嘉月終于從考場出來了,學(xué)這種的人專業(yè)很少,因為這個城市的人總覺得這個以后是沒有什么前途的。
陳嘉月邊走路邊捶背,她感覺到全身無力,所有的精力都被這次的考試抽干。
“心妍我今天遇到一件奇葩的事情”陳嘉月突然想到了早上周子遠和自己說的離譜追求事。
“周子遠真是渣,跑來和我說他要和我談戀愛?”
陳嘉月用力地揉了揉額頭,感覺今天真是瘋了。
語心妍溫朗一笑,抬手替她拂去頭頂?shù)囊黄┗ā?/p>
“會不會他真的是想和你談?”
陳嘉月突然停止了腳步,表情很嚴肅,她感覺語心妍是發(fā)燒了才會說出這整不正常的話。
“也沒燒呀”陳嘉月摸著語心妍的額頭。
語心妍把陳嘉月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拿了下來,眼睛微微的瞇起,帶著審視和懷疑的神色。
“你是不是還沒放下葉秋”
陳嘉月面對語心妍的質(zhì)問,臉漲得通紅,眼睛瞥向一邊,避開了對方的視線。
“你從來都不是他的第一選擇,不是嗎?”語心妍真的很想讓陳嘉月回歸現(xiàn)實,不要再騙自己了。
“你比我清楚,他從來都沒有把你列入選擇里面?!?/p>
“你看他這次出國你也是最后一個知道,他把你當(dāng)什么了?”
陳嘉月自己也知道葉秋從來沒有把自己真正的放在心上,只不過是自己騙自己罷了。
“我知道的,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忘不了。”陳嘉月眼眶微微泛紅,她卻硬生生將那即將溢出的淚水強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