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永遠(yuǎn)偏向你”
◎“從你我相識那天起”
賭氣掛完電話,梁蒔咿還是平復(fù)不下來。
什么啊怎么了,怎么就兇了?
好像她很欺負(fù)人一樣,被欺負(fù)的是她吧!
每次王昶循循善誘,直接跳進(jìn)陷阱的就是梁蒔咿,一點掙扎的希望都沒有。
—小十一:“別忘了和我小舅舅說我今晚上不回去?!?/p>
—小十一:“算了我自己來!”
石宇奇“笑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時候跟在王昶后面的石宇奇看見王昶抱著手機(jī)笑,嗯…傻笑。
沒忍住走上前撞了撞他的肩膀。
王昶“沒什么,把小孩惹毛了?!?/p>
“小孩”倆字在王昶嘴里邊出現(xiàn),大家就都能知道他說的是誰了。
梁偉鏗家那個唄。
石宇奇“你說你要是把人家小姑娘拐跑,阿鏗會不會揍你???”
王昶“不會吧,阿鏗多溫柔?!?/p>
這是什么搭檔濾鏡,石宇奇沒忍住露出一個無語的表情。
梁偉鏗情緒穩(wěn)定是事實,但這種事應(yīng)該是原則性問題吧?
梁偉鏗“給永日打電話不給我打?給永日打電話不給我打?給永日打電話不給我打?”
梁蒔咿“……”
耳朵要炸了。
梁蒔咿,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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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沒待兩天,就和喃姐一起出外派。
那天路喃說的“小梁我自己帶”還真是時刻踐行著,就差把梁蒔咿身上按個環(huán),掛包上走了。
路喃“昨天跟了一天,知道采訪流程和記錄了吧?”
梁蒔咿“小case?!?/p>
這點梁蒔咿還是很有自信的。
學(xué)習(xí)能力超強(qiáng)可是梁蒔咿一大優(yōu)點。
但是路喃瞇著眼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而且是,很不簡單。
路喃“結(jié)束后寫一篇報道,電子版發(fā)給我?!?/p>
梁蒔咿“???”
就知道。
但是寫報道這種事情沒有那么容易,它是對一個人的綜合能力,細(xì)節(jié)把控,以及亮點突破的綜合性考量。
況且梁蒔咿并沒有這方面的經(jīng)驗。
路喃“有壓力?”
梁蒔咿“是,我沒有寫過這類的東西…”
路喃“有壓力才有動力,有實踐才有經(jīng)驗?!?/p>
路喃“我給你犯錯的機(jī)會?!?/p>
路喃的話突然停了,面對著梁蒔咿,擺出嚴(yán)肅的時候表情。
路喃“但我不希望你用掉這個機(jī)會?!?/p>
接了這個任務(wù)梁蒔咿本來高漲的情緒就和泄了氣一樣。
沒事噠,反正她這顆心本來就是要碎掉的。
工作下來和梁蒔咿想象中的一樣艱難,可以說比她想象的艱難多了。
下午結(jié)束采訪,光是整理記錄就到了很晚。
放在一旁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梁蒔咿摘下眼鏡,發(fā)現(xiàn)是梁偉鏗打來的。
梁蒔咿“封閉訓(xùn)練還能偷著打電話?我要和陳導(dǎo)告狀?!?/p>
說實話,這種困難時刻能接到梁偉鏗的電話,梁蒔咿可以說是十分的安心的。
梁偉鏗“我是正經(jīng)向陳導(dǎo)說明完情況的行不行,誰怕你告狀?!?/p>
梁蒔咿“哼哼,看在你這么累的份上饒過你?!?/p>
梁蒔咿的聲音里帶著難以忽略的低情緒感。
說真的,一時不停的工作真的累誒,像她這樣的普通人真的難以想象到梁偉鏗王昶這樣的運動員每天訓(xùn)練會有多么辛苦。
想到這里,她的疲憊也消散了些。
梁偉鏗“聽你情緒不太對,怎么了?被上司壓榨了?”
梁蒔咿“還真不是,我上司人挺好的,在生活和工作上都挺照顧我的,一點一點教我怎么做?!?/p>
梁蒔咿“就是徒弟的成果師傅會驗收,而且我感覺根本達(dá)不到她的期望?!?/p>
這句話讓梁蒔咿說出來不免染上幾分不自信。
因為她知道喃姐對她這么好的同時,期待是很高的。
王昶“說什么呢,我們十一是最棒的,不能輕易說放棄的?!?/p>
聽筒里突然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梁蒔咿也隨著愣神。
他說話就像是一劑強(qiáng)有力的安定劑。
對面難免又傳過來吵鬧的聲音。
梁偉鏗“王永日,你干什么突然湊過來,這是我要說的!”
王昶“我說不行嗎?還不讓我和十一說話啦?”
這兩個人真是…
但是梁蒔咿眼眶有些酸,有人在意是無盡溫暖的事。
梁蒔咿“謝謝?!?/p>
聽著梁蒔咿突然的感謝的話,梁偉鏗有些無奈。
拿她沒辦法,一聽就知道這是感動的要哭鼻子了。
梁偉鏗“謝什么,我們小十一本來就是最棒的?!?/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