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琪拿到塵蓮過后,又對著眾人客套了幾句便離去了。乘著自家仙鶴,飛了回去。
這里的大部分人也都是來看林子琪的,林子琪走了以后也就沒多少人在了。
也就是說,漸漸的,人都走光了。
江雨林裝作吃痛的喚周年爬了起來。
他一如往常的笑著說:“把仙鶴叫來?!?/p>
周年害怕的又跪了下去,大聲說:“師,師尊…”
“您把仙鶴都贈予林圣君了,您忘了嗎?”
嘶…好家伙,合著剛才乘著我仙鶴走了唄??
江雨林“嘶”了一聲,周年也被嚇了一大跳。
連忙解釋著:“林圣君被送過的仙鶴也無數(shù),所以這才記不住您送的東西的…”
“您送點特殊的就好!他一定…”
“夠了?!苯炅址笊项~頭,出聲打斷了周年這段糟心的話。
周年被嚇到了,不敢動彈。
江雨林瞥了一眼周年,嘆了口氣。
“自己站起來,跟我走?!?/p>
周年愣了愣,看到江雨林那皺著的眉頭又利索的站了起來。
有點…夢回軍訓(xùn)……
我是教官?
“以后別給我講林子琪?!?/p>
“我不想知道關(guān)于他的任何事情?!?/p>
江雨林并沒有回頭,他知道回頭便會看到那周年懷疑的眼神。
無所謂,現(xiàn)在不相信可以。
但以后我會完美詮釋。
周年利索的跟了上去,活脫脫一副小雞緊跟雞媽媽的樣子。
這時場上是真的恢復(fù)了平靜,多虧了江雨林和林子琪這一拜訪。他這個宗門刑法之地才會來這么多人。
要知道這里平日里可是一個人也沒有,光有掃地的??!
當(dāng)然,熱鬧也只是一時的。
這不,沒一會兒就走沒了。
掃地的弟子也在收拾著現(xiàn)場。
“wc!誰在這里吃東西了!扔這么多!”
由于外門弟子沒人權(quán),沒靈力。他們只好受這苦。
今天也是讓他們開了眼了。
“誰家弟子這么短時間吃完的燒雞?!到處都是骨頭!”
有聲控訴。
看著到處都是垃圾的外門掃地弟子,他無聲的碎掉了。
這邊,正靠在樹邊乘涼的少年突然睜開了眼。
他看著江雨林離去的地方,眼神中充滿殺意。
但他卻笑了,笑著自言自語似的說了一句話。
“看來…”
“這次會有什么不一樣…”
很好,至少不會那么無聊了。
江夢潔…
你為什么沒死呢?
下一秒,他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
這邊的江雨林并不知道他的出現(xiàn)破壞了某些人的計劃,而是正在沈月羲的家門口。
“你說…”
“他會開門嗎?”
江雨林看著那扇門,瞅了瞅周年。
周年眨眨眼,甩了甩頭。
“徒兒覺得,沈師叔如此注重修煉應(yīng)該不會開門。”
“就算開了……”
江雨林翻了個白眼,接了下半句。
“就算開了也會拽進(jìn)去,把我們打一頓再扔出去是嗎?”
周年支支吾吾的說了一句,并沒有底氣。
“沈師叔沒有那么…粗俗……”
江雨林瞪了一眼周年,說:“你的意思是我粗俗?”
周年連忙擺頭。
“還不是你這個家伙告訴我這里離那個沈月曦那里最近??!要不然我會找他嗎?!”
“我還帶著傷呢孩子!你靠點譜!”
周年不敢說話,鵪鶉一樣的聽著江雨林罵自己。
周年:嗚嗚嗚,師尊好兇。
這時,那扇被他們期待已久的門卻夢幻般的打開了。讓人一度懷疑是做夢。
可門后卻是沈月羲這么一張死人臉。
沈月羲就那么一撇,便發(fā)現(xiàn)江雨林拽著周年的領(lǐng)子,看樣子想是在自家門口就地正法了周年。
可周年那一大團(tuán)看得沈月羲皺著眉頭。
好惡心。
然后視線又瞥向了江雨林的手。
碰過那東西的手…也好惡心。
喂喂喂!我手一點也不惡心好嗎?!
看出沈月羲眼神含義的江雨林立馬松開了周年的領(lǐng)子,完事還抄抄手。
周年:你們一個個…樣貌霸凌我!嗚嗚嗚……
周年氣,但周年打不過他們,只好又去當(dāng)鵪鶉了。
江雨林就這么對視著沈月羲,明明剛剛才見過。可不知道為什么,江雨林還是很尷尬。
大概是因為剛才的一系列舉動吧…
他是不是都聽到了?……
“咳咳?!苯炅钟X得這樣一直瞅下去不是個法,所以他隨意問了一句。
“你怎么開門了……?”
好,好隨意……
周年看呆了。
能讓沈月羲這么多表情展現(xiàn)在臉上,也只有他江夢潔一人能做到了。
沈月羲臉色更臭了,皺著眉頭冷冰冰地看著江雨林。
他開口道:“你問我?”
眼神都在說……
你剛才那么大聲是認(rèn)為師兄我聾了嗎?聽不見??
江雨林:……我,我只是怕師兄耳朵不好…問一遍……哈哈?
沈月羲:……
周年:沈師叔把關(guān)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