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月光下對視著,妙戈率先轉(zhuǎn)過頭,“云大哥為什么要喝酒?”
“我總覺得我和樂兒之間隔著什么....”他和呂樂之間,可以談?wù)摫鴷?,談?wù)摫?,談?wù)搰遥墒浅酥馑麄兒孟褚矂e無所談。
兩人都說著愛彼此,可是真要談情說愛起來,卻又都尷尬勉強(qiáng)起來。
妙戈順著云狂的肩靠過去,云狂只身體僵硬了一瞬,卻沒有推開妙戈。
“云大哥.....”她聲音輕柔卻帶著幾分誘惑,“你當(dāng)真不能憐一憐我?”
云狂低頭去看妙戈的眼睛,看著對方水霧般的眼睛,他近乎沉溺在里面,無可自拔。
他沒有回答,只是又悶了一口酒,妙戈眼底閃過一絲失落,而后奪過云狂手里的酒,一口飲下。
“陪陪我吧...云大哥?!彼坪跏蔷频脑颍橆a微紅,眼神也迷離起來,她伸出纖纖玉指撫摸著云狂的臉“憐憐我....好不好?”
說完她便閉上了眼睛,迷迷糊糊間她聽到了一聲無奈的聲音“好?!?/p>
一早醒來,妙戈看著周圍沒有一個人,只她一個人留在屋頂,她苦笑一聲,而后眼底閃過一絲怨恨,她正要起身,就看見身旁有一塊玉珮,她匆忙收起玉珮起身離開。
她恍惚的回到房間,就聽見下人們在議論,云家軍找上門來了。
她緊緊握住雙手,悄悄躲在暗處,聽著云家和呂家的談話。
“不如,我們先完成狂兒和呂姑娘的婚事吧。”云狂的叔父開口說道。
呂父還有些思量,可是看著呂樂欣喜的樣子,呂父到底不想逆了女兒的意。
看著兩家點(diǎn)頭定下婚期,妙戈紅著眼眶跑出了房間。
“怎么?你喜歡的人要和你的好姐妹訂婚了?”玉奴不知道何時站到了妙戈身后,她語氣帶著嘲諷說道“你真是白瞎了這一張好臉?!?/p>
妙戈轉(zhuǎn)過頭看著玉奴“我怎么也輪不到你來說,你若是真有本事,為何干爹從不去你的房里?”
“站?。 庇衽∶罡辍叭缃衲銕椭蠓蛉斯芗?,給我些銀子,否則,我就去告訴大家你喜歡云狂,你嫉妒呂樂,你看呂家怎么看你!”
妙戈怒視著玉奴,她想起自己前些日子撞見的玉奴和她的情夫的事,眼底閃過一絲狠戾。
“好,我給你?!泵罡暾f完就甩開玉奴的手,她回到房間里,漂亮的眼眸中全是戾氣,為什么....為什么都要欺負(fù)我.....
傍晚,玉奴躲在暗處等著妙戈,可是左等右等都沒等到,反而等來了自己的情人。
她被人抱在懷里,正要親熱,就聽見一陣腳步聲。
“玉奴!你...你怎么能對不起老爺呢!”呂樂的娘看著這一切,瞪大了眼睛。
呂父在一旁也是滿臉怒容,玉奴被壓在地上,她看著站在呂母身邊的于妙戈瞪大了眼睛“是你....”
“玉姨,我真的不能偷偷給你錢,不論你要怎么污蔑我,我都不能做對不起呂家的事情。”妙戈說的楚楚可憐,呂母一臉疼惜的拉著妙戈的手。
玉奴被人關(guān)押起來,路過妙戈的時候低聲開口,“你好算計(j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