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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若風(fēng)比起你,還是淼淼更重要一些。
蕭若風(fēng)確實有好事,但具體的…應(yīng)該就不方便透露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能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蕭若風(fēng)沒有回答,只是目光在雷夢殺的臉上停留了一會兒,微微勾唇笑了笑,又移開了目光。
雷夢殺唉…看來你還是被小師妹那丫頭帶壞了,學(xué)會重色輕友那套了。
雷夢殺不過…你就這么放心讓她在客棧住著?還是說,待會我們?nèi)タ蜅⑺拥胶罡?/p>
表面雖時常調(diào)侃,但對溫淼這個比他們所有人年紀(jì)都小的“大師姐”,他們每個人都很照顧。
若不是昨晚見蕭若風(fēng)未歸侯府,說不定雷夢殺還會提出讓溫淼到侯府歇腳的建議。
蕭若風(fēng)不用。
蕭若風(fēng)她會比我們快些腳程回天啟,剩下的,我們只需要把百里東君帶去天啟就可以了。
俯看臺下,那馳騁的少年在一處停了停,隨即仰頭,將壺中的酒一飲而盡,任由酒漬沾到下巴乃至脖頸處,隨即又提著酒壺繼續(xù)前行。
好一個恣意瀟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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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古塵約定好一同去天啟城,而又為了不引起注意,兩個人在城門外不遠處就分道揚鑣。
溫淼沒想過他會跑——畢竟這天啟城本就有他在意的人,他時日不多,沒理由在這個時候反悔離開。
至于她——
溫淼算算日子,雕樓小筑每月一出的秋露白應(yīng)當(dāng)?shù)綍r日了。
溫淼還是得趁所有人不知情的時候早些去,不然又被那老頭截胡。
入城之后,她正往著雕樓小筑的方向趕,卻在半路感覺到腦袋上似有人“襲擊”。
溫淼?
抬眸去瞧,發(fā)現(xiàn)那李長生正坐在房頂上拿著酒壺喝著酒。
但距離秋露白賣出還有幾日,所以他手中拿著的,定不是什么雕樓小筑的酒。
這一處是大街,房頂上又是整個北離乃至域外皆知的李長生,人多眼雜,溫淼不可能在地上對著上頭的人指著罵,便一個輕功也來到了屋頂。
溫淼老頭,我說你幼不幼稚?
溫淼前幾月我都刻意讓著你,讓你喝到那秋露白了,這一月讓給我又如何?
溫淼我還…
李長生小淼啊,我記得你不愛喝酒的。
李長生難不成是準(zhǔn)備拿了這秋露白送人?
李長生讓我想想,是送給我現(xiàn)在的小徒弟,還是送給我那未拜入師門的小徒弟?
溫淼……
沒一會兒就被猜中了心思,但溫淼看起來也沒有任何慌亂的表情,反而雙手環(huán)胸,臉上透著幾分挑釁。
溫淼臭老頭,你莫不是嫉妒他們的美貌,所以故意和我過不去了吧?
溫淼你要是再年輕個三四十歲,我也可以把酒買來送與你的。
溫淼想想你以前的模樣,那也算得上是一副儒雅美男樣,現(xiàn)在嘛…
溫淼嘖,可惜咯,你現(xiàn)在也只能是個老頭。
李長生……
拿著酒壺的動作頓了頓,像是被挖苦之后的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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