鷗偵探那是你貼上去的嗎?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鐘,蓉小姐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鷗偵探你不是說今天沒有見過死者嗎?這個袖扣你是什么時候拿到的?
蓉小姐是17:30的時候,我哥哥他下來過,在那個時候我們發(fā)生了爭執(zhí),可能就是那個時候他的袖口就掉了。
鷗偵探那你為什么要把它貼在窗簾后面?是什么時候貼的?
蓉小姐是在案發(fā)以后,我突然發(fā)現了它掉在地上,怕被人知道我們發(fā)生過爭執(zhí),會被人懷疑,所以就把這個袖扣藏在窗簾中間。
何律師沒錯,死者跟蓉小姐的見面時間一定是在17:00以后,因為我在17:00之前還看到死者帶著這個袖扣。
何律師我剛才還想著,你要是撒謊的話我們今天就可以下班了。
蓉小姐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我不是兇手,所以我不會撒謊的。
或許是自己的嫌疑暫時減輕了一些,蓉小姐的神情也放松了不少,又能和何律師說笑了。
張管家當時死者下來是特地找你嗎?
張管家因為他跟我們說的都是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參加,他為什么會拋開重要會議,下來找你呢?
張管家的問題又把蓉小姐給問沉默了。
魏大廚而且很奇怪,你們是在哪里見面的?當時樓下這么多人,怎么可能沒有人看到呢?
這接連不斷的問題問得蓉小姐干脆沉默不說話了。
她保持微笑看著大家。
張管家這些問題都不能回答嗎?那你的嫌疑很大!
撒花匠死者臉上的巴掌印是不是你打的?
撒花匠從自己的照片里找出一張放到蓉小姐面前。
鷗偵探這個巴掌畫得太搞笑了吧?化妝師得扣雞腿呀。
何律師撒撒看到的時候還說這是個熊掌打的呢!
撒花匠這是你打的。
撒花匠直勾勾的盯著蓉小姐的眼睛,十分確定的說出了這句話。
在這種帶有壓迫感的注視下,蓉小姐沒辦法,轉頭平復了一下心情才能夠心平氣和的回答花匠的問題。
蓉小姐當時我哥哥想要對我做一些很不好的事情,我為了自保,所以打了他一個耳光,就是這樣。
撒花匠他想要做什么事情?方便說嗎?
蓉小姐就是很不好的事情!
蓉小姐此刻的表情像是要哭出來了。
撒花匠OK,我明白了。
鷗偵探何律師,請繼續(xù)分享你的證據。
何律師十分慚愧,今天我就只有這一點證據,已經都分享完了。
鷗偵探好,那就有請下一位,撒花匠,就你好了。
撒花匠我在死者的手上發(fā)現了一些閃粉一樣的東西,是你的眼影還是高光嗎?
這個證據還是指向蓉小姐的。
偵探也看向蓉小姐。
鷗偵探你的眼影被擦掉了一邊,對嗎?
蓉小姐下意識的抬手去擋了一下,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反應才是真的暴露了自己。
都到了這個程度了,她也就不保持沉默了。
蓉小姐是的,是因為他對我動手動腳,所以我打了他,趁著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就跑掉了,后來怎么樣我是完全不知道的。
撒花匠你確定之后再也沒有見過死者嗎?不要等我拿出其他的證據來打你的臉。
撒花匠的手已經放在了自己的照片上,打算抽出其中一張了。
眼神還一直盯著蓉小姐。
蓉小姐好,在他掉下來之后我還去過他附近一次,放了一個東西在他身上。
撒花匠什么東西?
蓉小姐一張紙。
撒花匠誒?怎么突然這么配合,有問必答了?我還沒將我的十八般審訊手段使出來呢!
鷗偵探撒花匠,注意一點,現在你也是嫌疑人,你沒有資格審訊別人,趕緊分享你的證據!
撒花匠對不起,一時沒想起來自己的身份。
撒花匠那就請蓉小姐告訴我,你放的是不是這張紙?
拿出來的照片拍的是死者口袋里的遺書。
蓉小姐對。
撒花匠那我就有一個疑問,你說是看到他掉下來之后才去放的紙,你為什么知道他會掉下來,還提前打印了遺囑。
張管家整個古堡只有三樓甄堡主的書房才有打印機,所以蓉小姐不上樓的話是打印不了的。
何律師所以你要么是四點前已經知道他今天會死,所以準備好了遺囑,要么就是你后來上去過。
鷗偵探好,大家安靜,我想聽聽蓉小姐怎么說的。
偵探制止了吵鬧的眾人。
蓉小姐眼中含著淚水,嘴唇僅僅的抿住,像是很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最后只能抬頭避免眼淚掉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能夠開口。
蓉小姐我這次回來,我就是想殺了他的,他是造成我整個人生悲劇的根源,我在回來的時候就計劃好了要用意外的方式殺死他,所以這張紙我一直隨身帶著,看到他摔下來的時候,我就趁亂把紙放在他口袋里了。
鷗偵探你只是放了紙是嗎?但是你不承認這個事情是你做的。
蓉小姐對,我還沒有來得及殺他。
蓉小姐而且我也不需要急在一時,我選一個平時沒幾個人在家的時間下手不是更穩(wěn)妥嗎?何必冒險在大庭廣眾之下?
鷗偵探沉思幾秒點頭了。
鷗偵探的確現在還沒有找到她下手的緊迫性。
撒花匠接下來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何律師。
何律師你說。
撒花匠郝律師是誰?
撒花匠的問題一出,何律師原本的笑容僵住了。
撒花匠你也不方便回答嗎?
張管家郝律師是上一任的甄氏集團專用律師,是何律師的師父。
何律師對。
撒花匠你為什么會隨身攜帶郝律師的名片,并且還不小心掉在沙發(fā)的夾層里呢?
何律師這不是我掉在那里的。
撒花匠我的印象里,我們幾個嫌疑人只有你長時間坐在那個位置,不是你又會是誰?
面對撒花匠的咄咄逼人,何律師并沒有著急,甚至已經恢復了原本的表情管理。
何律師我并不會隨身攜帶郝律師的名片,這有可能是他以前來的時候不小心掉在那里,這次被發(fā)現了而已。
張管家你這樣就是在拉踩我打掃衛(wèi)生不仔細了,這么大一張名片都沒發(fā)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