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秀才你耳朵倒是真好使。
蓉掌柜那是當(dāng)然!耳聽八方是我身為掌柜的自我修養(yǎng),在這個客棧里,沒有什么事情能夠瞞過我。
何秀才這對我們打工的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蓉掌柜你們要是好好干活了,也沒什么好怕的呀。
何秀才看這個資本家的嘴臉!
在兩人說話的同時,何秀才也沒停下搜證的活兒,但是,整個衣柜都翻遍了,也沒找到鑰匙。
何秀才蓉的抽屜鑰匙找不到,那就打不開了。
衣柜找得差不多了,何秀才又盯上了旁邊的書架。
一個是掌柜,一個是跑堂,都沒什么時間看書的人,在房間里放滿滿一書架的書也太奇怪了吧。
隨便翻了幾本,都是一些三字經(jīng),論語之類的啟蒙讀物。
每一本都嶄新的跟剛買來似的。
何秀才所以這些書是個擺設(shè)呀?我們掌柜還在乎這種虛名?
最底層放的是比較厚的書,翻開其中一本,竟然是一個盒子,做成了書的外觀罷了。
何秀才我就知道一定不會只是擺設(shè)。
連著打開了三個書盒子里都放著滿滿的金銀珠寶,何秀才露出了一個十分不理解的表情。
何秀才為什么不能找個箱子鎖起來?就這么確定沒有愛看書的賊嗎?
何秀才再說了,萬一有人經(jīng)過手賤打開來看了看不就危險了么?
但是也有一個疑問,這些一定是蓉掌柜的嗎?
如果是蓉掌柜的,她何需用這種方法來藏錢,只要一起放在小金庫里,或者直接存在錢莊更安全。
何秀才這房間的證據(jù)會不會太少了?他們畢竟兩個人呢?
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太多有用的證據(jù),何秀才氣得直跺腳。
趁著還有時間,他又溜的到了公共區(qū)域的餐廳去搜證。
何秀才這里如果有證據(jù)會指向誰呢?我,掌柜的,撒,張,其實我們都會在這里活動,因為今天我們客棧是開張的,我們都在招待客人。
在酒壇子底下露出了一張紙的角,搬開酒壇后是一張來自甄小花的邀約。
“今天天亮?xí)r你跟我一起離開這里吧?——甄小花”
何秀才這里應(yīng)該算是撒的區(qū)域吧?我們其他人也不碰酒壇子。
在酒壇子后面靠墻的地方,還掉著一個小小的盒子。
拿了個竹竿把小盒子拿了出來,打開一看居然是紫色的口脂。
何秀才這顏色也太奇怪了吧?誰會把它涂在嘴上?欸?我剛才好像聽到晨捕頭在說死者的嘴上也有紫色的口脂,我去對比一下試試看。
拿去死者身邊一對比,果然一模一樣!
何秀才偵探!我找到死者的死因了!就是這個口脂!這個有毒!
晨捕頭我們早就發(fā)現(xiàn)了,是鷗花魁下的毒,但這個不是她的死因。
何秀才你怎么確定一定是鷗花魁做的這件事呢?這個口脂在外面的酒壇子縫里找到的,應(yīng)該指向的是撒才對。
他這么一說,晨捕頭才反應(yīng)過來,出現(xiàn)了第二個毒藥。
晨捕頭鷗花魁跟撒跑堂怎么會有一模一樣的毒藥呢?感覺奇怪得很,趕緊再去搜一搜。
“你們的時間只剩下~1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