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日,玥卿沉沉的睡去,原本她還真的是挺喜歡入夢的。
雖有那個家伙搗亂,但是到底夢里的她能夠看得見許多鮮艷的色彩,以及不同的景致,總好比黑乎乎的一片來的好。
而且,那個家伙,她在現(xiàn)實世界中無法發(fā)泄的孤殺死寂的煞氣,最起碼可以在捏死那個家伙的那一刻發(fā)泄個干凈。
只是,這些時日,她這夢中的景象卻發(fā)生了許多的轉(zhuǎn)變,倒是不見那個家伙的身影了,只是這種詭異卻不比那個家伙在的時候搗蛋來的好上多少,反而有些難以啟齒。
“月兒?月兒怎么就哭了?”
玥卿戰(zhàn)栗的向后縮去,但是她的手腕腳腕處的精鐵制造而成的鎖鏈同她身體接觸之間的距離又能夠讓她退到哪里呢?
玥卿在黑暗之中聽見這聲音,身體下意識地一斗,面上的淚珠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月兒,可是怪我把你鎖在了這里?”
玥卿瑟縮間聽聞這道暗啞的嗓音透過肌膚的紋理傳至血液之中,下意識地便搖頭,可是來人卻沒有給她這個機(jī)會,而是滾熱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腦勺,以不用抗拒的力道強(qiáng)迫著她揚(yáng)起下巴。
她的唇被他撕咬,她的舌尖亦是被他裹挾,她被迫承受著他的肆虐一般的掠奪,便是鎖鏈響起,那道桎梏的力道將她一整個押進(jìn)了他的懷抱里,纖細(xì)的肩頭處被來人的大掌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印下了強(qiáng)制的紅痕。
“葉鼎之!”
玥卿終于沒有忍住,哭叫出聲。
只是這一聲不知是想要求他放過她,還是想要索求更多。
“嗯?月兒想要什么?要如何,你才能不離開我的身邊???”
低啞的男聲湊近她的耳畔,好似低聲喃喃,又恰似徹骨的柔情,只是其中裹挾的霸道亦有之,逼壓亦有之,幽深的眸光像比這精鐵更加堅固的鎖鏈,要把玥卿一整個鎖住。
葉鼎之的大掌托著玥卿的脖頸,強(qiáng)迫著她抬眸對上他的寒戾強(qiáng)勢的眸,黑暗之中,她竟恍惚間看見了葉鼎之眸中同那家伙身上散發(fā)著的如出一轍的死氣,比之更甚,是怨,是毒,是徹骨的寒,然而他的唇齒輕啟間的聲音卻又是那般的柔。
他說“月兒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好不好?”
她被蠱惑著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你到底是誰?是葉鼎之,還是它?”
葉鼎之忽的執(zhí)起玥卿因為緊張攥著他衣領(lǐng)的手,被他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控著拉近他的胸膛,一寸寸地控著她靠近他,手掌之下是他滾燙的身軀,還有,那處跳動著的心臟。
玥卿這一次直面的感知到了來自葉鼎之身上的危險氣息,當(dāng)她的掌心真真切切貼近他的肌膚的那一刻,他以一種極輕柔的聲音對她說
“既然不確定,那便掏開這顆心看一看吧”
然后便在這般濃郁的黑種,玥卿被他控著手穿破了他的胸膛,玥卿呲目欲裂想要抽手,可是除了壓抑在喉間的尖叫聲,她退無可退。
而男人卻還有閑情伸手為她拂去眼角的淚珠,哄她
“乖乖,別哭了”
玥卿便是在這樣的窒息中醒過來的,她近乎覺得自己的鼻息間還是那般濃烈的血腥氣味,她流著淚想要尖叫,她想要沖出門逃離這種壓迫,可是除了重重的摔下床榻的悶響聲,她的眼前只有一片漆黑。
判官筆?對了,判官筆在哪里?
她好像好久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