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來的家伙是個怪人。
裘克從那天見過面后就下到如此結(jié)論。
到底來說監(jiān)管者們的友誼并不長久,最多是維持于時常的合作關(guān)系,很多情況下只是表面功夫?;ɡ锖诘娜嗽絹碓蕉?,游戲時的技能千奇百怪,沒人知道那到底是錦上添花還是坑人到家。因此除了少數(shù)人外,大多人都是獨來獨往。
而那個勒斯就是將獨行這一點貫徹到底。
監(jiān)管里不乏那些長得好看的友善的,但護(hù)林員不一樣。她似乎一直在試圖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但陰郁得像個幽靈一樣的眼神讓她格外顯眼。裘克為此暴躁過,但罵人的話硬生生被幽暗的注視逼了回去。
算了吧,罵完了等她半夜拿槍抵著他腦袋爆頭嗎?
不過維里塔西自我感覺良好,陰測測地看完別人后就幽幽地走開了,像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
維里塔西正式加入游戲是在一個晚上的聯(lián)合狩獵,與其搭檔的是小提琴家安東尼奧先生。
兩個長發(fā)掩面的人相見后,先是安東尼奧熱情的打了聲招呼,隨后便沉浸在自己的琴聲中不再說話,時不時小聲哼幾句。
好吧,其實是因為維里塔西一直不回答他。
“噢——這一局有古董商小姐呢,”安東尼奧轉(zhuǎn)頭看向幕布另一頭的求生者們,語氣有些苦惱,“有點難辦呢……”
維里塔西循著視線看去,桌角坐著的東方人手里握著一支蕭,眉宇英氣。
玻璃聲在耳朵邊炸開隨著視線變得昏暗又再次明亮,一個黃昏下的游樂場映入眼簾,旋轉(zhuǎn)木馬在旁邊響著走調(diào)的音樂,顯得環(huán)境十分得怪異。
子彈上膛,游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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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慢有節(jié)奏的腳步聲在空地回響,心跳聲逐漸放大。
特蕾西手一抖險些炸機,她轉(zhuǎn)頭觀察周圍,心跳聲一直若有若無,嚇得她心驚膽戰(zhàn)。
在排耳鳴嗎?
這局的監(jiān)管是誰?是暗殺流嗎?
她咽了咽唾沫不敢繼續(xù)破譯。心跳聲沒有放大,對方似乎一直在一個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可是她根本沒看見什么人影。
正當(dāng)她想繼續(xù)修機時,特蕾西背后發(fā)涼,立刻松開了搭在鍵盤上的手。
子彈擊中金屬電機擦出的火花在濺到特蕾西的衣角上。就在她愣神的時候,心跳聲陡然放大,紅光在墻角乍現(xiàn)。
與此同時另一端傳來沉悶的鐘聲。
特蕾西來不及去翻看顯示狀態(tài)欄的腕表,堪堪躲開落下的一斧子,慌不擇路地向板區(qū)跑去。
維里塔西舉起斧頭狠狠下劈,抽刀砍到了拍板的機械師,抹完斧子咳了兩聲,踩斷板子跟了上去。
在紅光又一次逼近的同時,特蕾西看準(zhǔn)時機放出機械玩偶扛過一刀。沉悶的鐘聲響起,她翻過矮窗利用膝跳反射跑了出去。
特蕾西得以抽空看了一眼腕表的狀態(tài)欄,一個倒地,兩個半血。
還算可以的開局。
她放松了一下,與此同時槍聲炸響,棉花玩偶的身體被火藥貫穿。特蕾西吃痛地叫了一聲——她還得慶幸游戲里的他們是玩偶,不然她早就死了。
高大瘦削的監(jiān)管者一邊重新上膛一邊走向特蕾西,厚底靴子踩在地磚上發(fā)出的聲音宛如奪命計時器。
機械師被打懵了,斧尖近在咫尺時才猛然回神,放出娃娃擋過一擊。
但這個監(jiān)管者擦刀的速度很快,翻過板子的一瞬便結(jié)束出刀后搖,然后余光中的人再次舉槍。
與嘹亮槍聲響起的是游戲開始后的第三聲鐘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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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尼開二階了,但因為有人ob所以沒能上掛。
維里因為第一次所以還不熟練。。。
我是提琴廚所以第一個寫他。。
又是非常意識流的一篇,有問題歡迎指出來哦(*σ′?`)σ
在這里放一個護(hù)林員的參考形象,讓閱讀的時候不會那么奇怪。。。
感謝小伙伴們的收藏?。。∏笤u論和點梗?。?/p>
祝大家天天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