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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在這三年給徵宮和月宮挖通了一條密道,除了她和義妹宮鈴月,無人知曉。
三年過后,也迎來了宮門選親的日子,好巧不巧又有無鋒刺客混入其中。
余鈴言坐在徵宮屋頂上,宮門有什么人進(jìn)來,不能說看的很清楚,只能說知道來了幾個人。
剛剛在醫(yī)館研究各種毒藥的宮遠(yuǎn)徵走出來,抬頭便看見了余鈴言在屋頂上,飛上去看看。
宮遠(yuǎn)徵一聲不吭地坐在余鈴言邊上,不經(jīng)意地問一句:“你在看什么?”
隨后他又嘟囔起來:“這三年你跟沒來一樣,好歹也是我的侍衛(wèi)。”
余鈴言沒有去看宮遠(yuǎn)徵,反問他:“不是你叫我有事也別找的嗎?”
宮遠(yuǎn)徵只覺無語,道:“我有事你還是要來一下的。”
余鈴言斜眼看著宮遠(yuǎn)徵,屬實(shí)無話可說。
隨后又看著宮門,像是自言自語式的問:“宮門外發(fā)生了什么?”
語畢,宮遠(yuǎn)徵居然會說這么多話。
“今天是宮門選親的日子,聽下人說備選新娘里混入了一個無鋒刺客,我們便設(shè)了陷阱,一并抓住?!?/p>
余鈴言不屑,站起身看向大門外。
“又是無鋒。”余鈴言自言自語道,很小聲,宮遠(yuǎn)徵沒有聽清。
“余翎,你說什么?”
宮遠(yuǎn)徵忽然把耳朵靠近,整得余鈴言有些不自然。
“沒事,喜歡碎碎念。”余鈴言眨巴眨巴眼睛,不自覺地往邊上站了站。
宮遠(yuǎn)徵沒有再繼續(xù)問她,回醫(yī)館繼續(xù)研究毒藥了。
余鈴言看宮遠(yuǎn)徵回了徵宮,便用輕功飛到大門外的崗哨附近。
余鈴言落地?zé)o聲,讓原來站在這的人完全察覺不到。
余鈴言看著前方正往下看的宮子羽和金繁,又抱怨了一句:“這世間變化萬千,我俯瞰于此,早已無先前的破爛不堪?!?/p>
金繁和宮子羽很是警覺,金繁拿出刀,對著余鈴言亂揮,奈何余鈴言躲過了。
金繁皺著眉,語氣嚴(yán)肅:“來者何人?”
余鈴言擺擺手,尷尬地笑了笑。
“金侍衛(wèi)不必緊張,我是初入宮門的侍衛(wèi),有些不了解的還需向您指教?!?/p>
金繁一邊的宮子羽也生疑,但語氣卻比金繁要平和許多:“你是徵公子的侍衛(wèi),為何不伴他左右,非要到宮門來引起懷疑?”
余鈴言上下打量著宮子羽,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說著:“我見宮門外一批新娘,又聞遠(yuǎn)徵說新娘混入了無鋒刺客,便想湊近查看。”
宮子羽剛想放過余鈴言,金繁又拿刀架在她脖子上,余鈴言再次尷尬地笑。
金繁:“你既是個侍衛(wèi),為何直稱徵公子名,你恐怕心思沒這么簡單?!?/p>
余鈴言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思索片刻,說:“哦,我確實(shí)不是簡單的侍衛(wèi),但是還不能說。如果我遇害了,自會一字不差相告?!?/p>
余鈴言說完直接跳下去,近距離看著那些新娘,看著看著,和其中一位對視上了,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還順便碎碎念。
“看來,這次派來的無鋒刺客隱藏的不過關(guān)啊。”
余鈴言就站在云為衫面前,似乎就是說給她們聽的。
云為衫聽到不可置信,愣了幾秒,隨后冷下臉來,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
可云為衫的微表情馬上就被余鈴言捕捉到了,輕聲道:“不僅沒有隱藏好,表情管理也不到位啊?!?/p>
余鈴言瞪著云為衫,之后對著她笑,略顯瘆人,但笑容之下,盡顯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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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