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我明白景元將軍想要說什么,可是老師不久前才從沉睡中蘇醒,我并非不信任老師,只是擔心……她是故意被劫
景元這正是我想對你說的話,星期日,霜兒此番行為說不定就是故意演給我們看的,畢竟她已經(jīng)看出來了,我在放長線釣大魚,所以她才會用出這種方式來配合我,倘若幕后真兇已經(jīng)知曉了這一消息,你認為他們會怎么做?
星期日放松警惕,開始接下來的布局……
景元贊許的點點頭,他伸手摸摸星期日的腦袋以示安撫
景元你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星期日,剩下的交給我和霜兒就夠了,不要覺得因為幫不上我們什么忙而感到氣餒,主角往往在關鍵時刻壓軸登場,就像你此時此刻的存在一樣,好了,我也該和靈砂司鼎去幽囚獄和丹恒匯合了
星期日點點頭,他不由得暗自下了決心,就算找不到鄔吟霜,他也要聽景元的話,在需要他的時刻隆重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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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鄔吟霜揉著腦袋,真是熟悉的小院啊……命運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讓她回到了一開始的起點,她當初就是在這里被藥王秘傳的人折辱……
椒丘跟個沒事狐一樣在醫(yī)治受傷的步離人,晏淮幾步湊到鄔吟霜身邊,他擔憂的開口
晏淮吟霜姐,你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不太對勁……是不是被狼毒影響了?
鄔吟霜不是,只是這個地方讓我想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而已,但我更好奇另外一件事,小晏淮,你覺得艾利克斯還能恢復清醒嗎?
晏淮不好說……我感受不到艾利克斯師父的靈魂,蘇纖這個逼做事一向狠毒,她恐怕是給艾利克斯師父下了某種能夠控制心神的蠱……
鄔吟霜阿鶴要生氣了,希望這些步離人能成功逃出羅浮,不過就算逃出去了,恐怕也無濟于事
鄔吟霜故意沒控制住自己的音量,末度的神色瞬間便陰沉了下來,他大步走到鄔吟霜身邊,隨后伸手掐起她的臉,男人陰側(cè)側(cè)的開口
末度不要以為我聽不到你在說什么,賤畜,就算你是令使又如何?別忘了,現(xiàn)在戰(zhàn)首大人已經(jīng)成功離開了那個鬼地方,身為階下囚,就應該有階下囚的有自覺
晏淮?你特么罵誰階下囚……
鄔吟霜哦,所以你又在心虛什么?末度?你以為我不知道是誰指使你們來了這里嗎?一個自稱為長生主的女人,對吧?
末度的神色頓時變了,這怎么可能?鄔吟霜怎么會知道……不,說不定只是巧合,她只是提前做好了調(diào)查工作而已
想到了這一層,末度伸手,他狠狠按上鄔吟霜的“傷口”,血幾乎濺了他滿手,直至鄔吟霜無力的癱軟在地,他這才得意的開口
末度你知道的倒是不少,可那又如何?別忘了,現(xiàn)在誰才是主人!
鄔吟霜白癡……那她恐怕也沒有告訴你,她曾經(jīng)被我和阿哈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吧?
末度到現(xiàn)在你還敢……
呼雷末度,退下
一個雄壯的男人緩緩從暗處走出,那人不是誰,正是靠著還塵駐形丹變幻成狐人樣貌的呼雷,打量了一眼額頭布滿冷汗的鄔吟霜后,呼雷便冷嗤了一聲
呼雷收起你那點把戲吧,令使,你的那點幻術,在我面前根本就不夠格
鄔吟霜不錯啊……還算有點腦子,知道我是裝的
見演技被拆穿,鄔吟霜也沒了繼續(xù)表演下去的打算,末度驚詫的看到,本該皮開肉綻的傷口瞬間恢復如初……哦不,或者說它從一開始就沒有存在過
見此,呼雷的眼中多了幾抹興趣,他抱起雙臂中肯的開口
呼雷我看得出來,你很強,即便是七百年前的我,也未必會是你的對手
末度什么?呼雷大人,這不可能,明明這個賤畜看起來會被我一爪子輕而易舉的撕碎!
呼雷你在質(zhì)疑我的決定?末度?
末度不……戰(zhàn)首息怒,我并沒有質(zhì)疑您的決定……
冰冷的眼神掃來的那一瞬,末度恭敬的退到了一旁,椒丘豎起耳朵全神貫注的聽著這邊的動靜,而呼雷眼中的興趣也更濃了些
呼雷既然如此,那你又為何隱瞞實力?扮演成一個階下囚跟在我身旁?
鄔吟霜因為我也想知道自己想要的關鍵信息的啊,比如是誰給了你們幽囚獄的地圖,又或者,他們是怎么知道你還活著的?
鄔吟霜哦當然,我相信你們也有想知道的事,比如……白狼汗為什么想要處心積慮的想要殺掉我,他寧可派人到你們的隊伍里,也不肯親自出手
呼雷末度,告訴我,現(xiàn)在統(tǒng)治白狼獵群的首領究竟是誰?
末度是……一個狐人奴隸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末度滿臉不情愿,本來就是嘛,本該是個被他踩在腳下的人,如今的地位卻比他高了不止一個層次,甚至都能和呼雷平起平坐……他真以為憑借著比步理人還要狠辣的形式作風,就能忘掉過去那段屈辱的經(jīng)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