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婳人都懵了。
自己剛剛是被親了?
“小五”
“嗯?”李婳還有點懵懵的狀態(tài)呢。
蕭祈晟抬眸,一臉的認(rèn)真嚴(yán)肅。
“等一切都水落石出了以后,我們成親吧,永遠(yuǎn)不分開!”
永遠(yuǎn)不分開嘛。
李婳有些逃避,低頭,自己還想要回家呢,這么久,也不知家里如何了,可既然命運讓自己回到了一開始的地方。
是不是就代表著自己要去尋找什么。
她又抬頭,看去蕭祈晟。
“我會陪著你,一起找出真相!”
馬車終于是停下了,蘇冥正和方穆躲在了角落,看著他們一行人進了客棧。
他們就是故意放走羅逸的,可卻看不清這個男人的臉,只有一個背影,卻像極了蕭祈晟。
“少爺,你說他們來水繡城,是不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蘇冥凝眸。
那個真正的“蘇冥”正被他藏在了水繡城里,老王爺說過,要殺了他,可蘇冥總感覺隱藏著什么秘密,為保他性命,只能藏了起來。
萬萬不能被發(fā)現(xiàn)。
關(guān)門前,羅逸還不忘檢查了一遍,這才安心。
楚卿正守在窗口,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他多么希望可以找到自己的娘子。
可希望一次次燃起,又一次次破滅。
“那個江瓔憐的舅舅在水繡城既然是大戶人家,應(yīng)該很好找啊”
楚卿失落的坐在了椅子上,倒了一杯茶,剛想喝的瞬間李婳搶過,拔下銀簪試了下毒才遞給他。
“我曾偷偷的去過江府,但是的確沒有瓔兒等人的身影”
不在江府……
李婳品了口茶。
“他們應(yīng)該也會在找我們,水繡城內(nèi)有沒有特別偏僻,或者人們不愿意去的地方,可以找一找”
特別偏僻,或者人們不愿意去。
楚卿立刻起身。
抄起佩劍就要動身。
“你干嘛去?”
“我去打探一下消息,之前確實沒有注意這些”
話音剛落,就已經(jīng)推開門走了出去。這是真著急啊,李婳看著他的背影,也的確,畢竟剛成親一天的小夫妻正是濃情蜜意呢,結(jié)果媳婦丟了。
一直到夜半,楚卿都還沒有回來,羅逸有些著急,站在窗口一直張望。
李婳都有些困了,正努力的撐在桌子上昏昏欲睡,腦袋一上一下的。
蕭祈晟靠近,扶住了她的臉,靠在了自己的懷中。
突然一個黑影從眼前晃過,羅逸握緊了手中的佩劍,一個箭步守在了門口,如今正是特殊時期,也不知是敵是友!
近了,腳步聲更近了,就是沖他們的房間而來,羅逸手中的劍已經(jīng)出鞘,蕭祈晟倒是面不改色,手中捏緊了一個茶杯。
突然門是被推開了一個縫隙,正有一雙眼睛打量著,空無一人,大哥和三弟呢!
破門而入的瞬間,一把劍已經(jīng)劃過,他急忙擋住,二人對視。
“三弟?”
羅逸這才放下了劍,竟然是楚卿,還以為是朝廷的人找了過來。
李婳都已經(jīng)舉起了一個椅子,快砸下去了,這才放了下去,氛圍一時間由緊繃又變的放松。
“哎呀,你回來就回來,怎么整的這么神秘”
給李婳的瞌睡都嚇沒了。
“我這不是看燭火是滅的,怕打擾你們睡覺嗎”
“我們那是小心謹(jǐn)慎些,徹夜燈火通明,也太引人注目了”
大家正圍坐在一個桌上,羅逸點燃了一根蠟燭,勉強可以看清對方的臉。
楚卿好興奮的把一張地圖攤在了桌上,此次出去還真打探到了些什么。
正指著水繡城邊緣處的一個廢棄的府邸。
“這里有什么奇怪的嗎?”
“這個府邸在十幾年前,發(fā)生了一場命案,一家八口,一夜之間全部滅門,聽說第二天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全部都被吊死在了庭院內(nèi),夜半總能聽到女人唱戲的聲音”
這個氛圍,聽的李婳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緊緊的握住了蕭祈晟的手。
“所以這里一直傳言是鬧鬼,說是死去的一家八口死不瞑目,每晚都會回來,所以這個府邸沒有任何人會靠近!”
媽呀,這誰敢靠近啊,但是總不可能把小瓔姐他們藏到這個地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