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忠賢!
這名字,忠賢。
呵。
李婳忍不住苦笑,一聽這名就是個大好人,估計(jì)父母希望他是個忠義之士,賢良之臣吧。
她繼續(xù)搗藥,卻越想越不對勁,只要季相思是在乎羅逸的,就不可能不來找自己。
她明明說明了原因,還留有落款。
袁帆這個人到底如何啊?
不知不覺間,蘇冥已經(jīng)輕手輕腳的走了進(jìn)來,冬葵剛想請安。
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冬葵立刻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現(xiàn)在李婳的身邊正是蘇冥,不過她并不知道。
現(xiàn)在什么情況啊,除非……
莫不是讓人截胡了,還真有這個可能。
她立刻起身,突然被按住肩膀坐了下去,感受到一席呼吸的溫?zé)帷?/p>
李婳抬頭。
“嗯?你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
“你剛剛想事情那么認(rèn)真,怎么可能注意到我!”
“行吧,隨便吧”
她掙脫了兩下,這個男人就是不撒手。
“干啥,把你那爪子撒開!”
他凝眸,這個女人怎么像個刺猬,渾身都是刺。
“你難道不想知道有關(guān)袁帆和季相思的?”
“嗯?”
李婳立刻坐下來,安靜了許多。
“怎么?你有情況?”
“你不是讓我?guī)兔α粢馑麄兊膭酉騿???jù)方穆傳回來的情報(bào),他們二人的婚期提前了”
“提前了?什么時候!”
“明日!”
明日!這也太快了,明明還有幾日的時間啊,怎么?怕新娘子被截胡?
那自己還等什么!
下一秒幾個腦袋偷偷摸摸的出現(xiàn)在了四合院外,果然是張燈結(jié)彩的。
根據(jù)方穆打探的情報(bào),他們是因?yàn)榕R時改的日期,所以就只能在濡沫城草草成親。
“有人出來了!”
幾個腦袋急忙鉆了回去,李婳瞥去一眼,此人正是袁帆,拿著一份請柬,神情復(fù)雜的走到了一個角落。
四處打量了一下。
突然將手中的請柬撕了個粉碎,還簡單的用土給埋上了順帶踩了兩腳!
待他走后,幾個人偷偷摸摸的給挖了出來。
柳絮極其認(rèn)真的拼湊,簡簡單單的能看出這份請柬應(yīng)該是送去楚府的,還是新的日期。
大家面面相覷。
所以袁帆這是不想消息傳遞到楚府,他怕那個羅逸啊,那自己之前的信……
“呸,卑鄙小人,玩什么下三濫!”
“好不容易到手的媳婦,他出此下策倒是也能理解”
李婳嫌棄的看去蘇冥。
“我瞅你倆是一路貨色!”
他笑笑不語,如果這事淪落到他身上,也許自己會更加不擇手段。
一個草叢里,幾個人折騰了起來,李婳穩(wěn)穩(wěn)的踩在了蘇冥的肩上。
努力的把住了墻頭伸脖打量著,怎么不見那個小琪呢。
目光一掃。
突然看到一個背影正在好隱匿的一個角落里開心的修剪著盆栽。
明日大哥哥大姐姐就要成親了。
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她的動作更快了些。
突然一個風(fēng)箏掉落了下來,穩(wěn)穩(wěn)的飄落到了自己的面前,她不解的四處看去。
拿起了那個風(fēng)箏。
順著風(fēng)箏線,看樣子是在府外,這是誰家的風(fēng)箏飛進(jìn)來了。
看著她拿著風(fēng)箏出來了,李婳不住的向蘇冥豎大拇指。
“好樣的,沒想到你還有這手法”
“切,我小的時候最喜歡放風(fēng)箏了”
出了門小琪還有些不解的四處看去,為什么一個人也沒有。
突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恨不得是夾在了腋下當(dāng)個斜挎包就給擄來了。
李婳都沒眼看。
人家還是個小姑娘,身材嬌小的,這方穆也太粗魯了。
不管人家怎么掙扎嗚咽,方穆滿腦子都是少爺交代的任務(wù)。
李婳急忙接過了她。
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她看清了是李婳之后,瞬間安靜了許多。
“我們是和小琪玩游戲呢,你不要喊哦,我讓這個哥哥把手松開”
她思考了幾秒,立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
啪!
李婳趕緊打落了方穆的手,怎么一點(diǎn)不懂憐香惜玉呢。
她眨著一雙眼睛,好奇的看著他們幾個,最終目光鎖定在李婳臉上。
她只認(rèn)得這個姐姐。
李婳急忙從懷里掏出了糖。
“小琪乖,吃糖”
她開心的接過。
“謝謝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