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峻霖他們都以為你死了,早就在策劃瓜分你的權(quán)利,只有少部分人在維護你,不過也有個好消息,你可以借此機會肅清內(nèi)部。
賀峻霖不過你現(xiàn)在聽不見,一會可能會有點麻煩。
宋亞軒不會,我的聽力正在恢復,而且我?guī)Я诉@個。
宋亞軒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個小型的助聽器戴在了耳朵上,他頭發(fā)長,剛好可以蓋住耳朵,只要離得不近,是看不見的。
滋啦啦的電流聲劃過,周圍的聲音變得清晰了一些,好久不曾感受過聲音,只覺得讓人心慌。
賀峻霖替宋亞軒打開大門,屋子里嘈雜的聲音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所有人都看向這邊。
宋亞軒面無表情的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突然扯了一下嘴角,邁開大步往里面走去。
宋亞軒有謠言說我死了,各位就聽風是雨,一點不隱藏自己的狼子野心了嗎?
宋亞軒你們是不是忘了一句話,沒有確鑿證據(jù)擺在面前的時候,任何風吹草動都是虛影罷了。
爭得面紅耳赤的人此時才像是注意到走過來坐到主位上的人是他們剛才爭論的主角。
坐在宋亞軒右手邊的人收起來一直把玩著的槍,站起身和宋亞軒握手,賀峻霖靠近宋亞軒耳邊。
賀峻霖他是馬嘉祺,支持你的那個
宋亞軒……好久不見,馬嘉祺。
馬嘉祺你居然回來了,真是不容易。
馬嘉祺親自給宋亞軒拉開了主位的椅子,宋亞軒毫不客氣的坐在上面,眼神冷漠的掃視了一圈在場的人。
宋亞軒都坐吧,不想坐就跪著聽。
幾個人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了下去。
沉默,長久的沉默,所有人都在盯著宋亞軒的動作,而宋亞軒本人正在給賀峻霖發(fā)消息。
宋亞軒我應該說點什么?
賀峻霖先處理掉那些反對你的人就好了。
坐在宋亞軒左手邊的男人擦了擦汗,正準備張口的時候,宋亞軒拿起來了放在桌上的槍插進了他微長開的口中。
宋亞軒記得,這是背叛我的下場。
砰!
爆出來紅色液體混合著不明的白濁濺了旁邊人一身,那人已經(jīng)被嚇傻了,呆愣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臉,嗓子發(fā)不出一絲絲聲音,顫抖著尿了一褲子。
這場會議最后以一地橫七豎八的尸體結(jié)束,血滲透進瓷磚縫隙,空氣中都彌漫著血腥氣。
賀峻霖沒想到你雖然什么都不記得了,出手卻和曾經(jīng)一樣果斷。
宋亞軒原來曾經(jīng)的我是這樣的人……那我倒不希望想起來了。
賀峻霖……或許曾經(jīng)的你也是這樣想的,只不過你從來不說,你也擺脫不掉。
宋亞軒縮在車的后座,突然抱緊了自己,大概是身體深處的靈魂在共鳴顫栗,他整個人一直在發(fā)抖。
——
宋亞軒回去坐好的時候劉耀文還沒醒,他抓著劉耀文的手放在自己微涼的臉上。
劉耀文的體溫驅(qū)散了他周身的寒冷,讓他整個人安定了下來。
劉耀文嗯……現(xiàn)在幾點了?
宋亞軒下午兩點。
劉耀文嗯?!我睡了這么久。
宋亞軒點了點頭。
助聽器在回來的路上他就丟了,現(xiàn)在依舊只能聽到零零星星聲音,聽不真切,不過也足夠了。
劉耀文打著哈欠爬起來,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胡亂往身上一套。
劉耀文我先去買菜……你想吃什么。
想到會議室地上流淌著的紅色白色的粘稠液體,宋亞軒微微揚起嘴角。
宋亞軒麻婆豆腐,不要太辣。
劉耀文行,等我回來。
劉耀文邊下樓邊整理自己睡亂的頭發(fā),沒想到拐角卻遇到了另一個熟悉的人。
劉耀文丁程鑫?
丁程鑫好巧,沒想到你居然住在這。
丁程鑫又往上走了兩步臺階,貼近了劉耀文耳邊。
丁程鑫小心你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