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三十九度,你先把退燒藥吃了。
一覺醒來,劉耀文就看著宋亞軒整個人不正常的潮紅,一量體溫,三十九度整。
劉耀文沒讓你早起去擺攤氣成這樣嗎?
劉耀文找了一個干凈的毛巾沾了涼水給宋亞軒擦了擦身上。
宋亞軒嗯……想吐。
劉耀文半跪在床邊輕拍著宋亞軒的后背,宋亞軒什么都沒吃,當(dāng)然吐不出來,虛弱的趴在床上,眼皮也掀不起來。
劉耀文捏了捏宋亞軒臉上的肉,宋亞軒轉(zhuǎn)過頭咬住他的手指。
宋亞軒別動我,我頭好暈。
劉耀文乖一點,躺好睡一覺就好了。
宋亞軒你陪我
宋亞軒用手指勾著劉耀文的衣領(lǐng),明明只要站起身都能掙脫開,劉耀文像是失去了所有掙扎的力氣,順著宋亞軒的力倒在他身邊。
劉耀文睡吧
宋亞軒想喝水
劉耀文我去給你拿
宋亞軒不行,你不準(zhǔn)起來
劉耀文那你想怎么辦?讓水自己走進(jìn)來?
宋亞軒嗯……
宋亞軒突然化身八爪魚把劉耀文整個人給纏住,劉耀文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宋亞軒的頭發(fā),一只手就將宋亞軒整個人抱起來。
劉耀文抱緊了,小心摔下去
宋亞軒靠在劉耀文肩膀上,只伸出來一根手指勾住劉耀文胸前的扣子。
病了的宋亞軒和平常不太一樣,平日里就算很親密也保持著疏離感,而現(xiàn)在的宋亞軒恨不得整個人都黏在劉耀文身上。
宋亞軒這兩個杯子好吵。
宋亞軒把頭埋在劉耀文頸窩里,抬起頭正好能看到放在床頭柜上的兩個杯子。
劉耀文杯子吵?他們吵什么呢?
宋亞軒他們好像吵架了,聽不清吵的什么,你去勸勸架。
宋亞軒用手指戳了戳劉耀文的胸口,劉耀文雖然頗為無奈,但畢竟現(xiàn)在病號為先,真的按照宋亞軒說的,把兩個杯子分開了一點點。
宋亞軒他們好像吵的更兇了,好像是因為喜歡同一個杯子,他們在爭那個杯子喜歡他們之間的誰。
劉耀文可是家里就這兩個杯子?難不成買的時候不小心把他們拆散了?
劉耀文不自覺的被宋亞軒帶跑了,居然真的信了兩個杯子因為另一個沒被買回來的杯子吵架。
宋亞軒杯子又不是商品,不是他們喜歡了就是他們的,不是拆散,是幫助那個杯子解決了麻煩。
劉耀文對,兩情相悅才可以,單相思還要弄的天下皆知,就是個麻煩。
宋亞軒那你有兩情相悅的人嗎?還是你也在單相思。
宋亞軒的溫度似乎退下來了點,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仿佛要睡著了,還撐著最后一絲理智等著劉耀文的答案。
劉耀文將手臂收緊,額頭頂住宋亞軒的額頭。
劉耀文睡醒了就告訴你。
宋亞軒我已經(jīng)睡醒了……
話音還沒落,整個人就睡過去了。
感受到宋亞軒平穩(wěn)的呼吸,劉耀文輕吻了一下宋亞軒的眼睛。
劉耀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兩情相悅,不過……在沒確定之前,我不會給你帶來任何麻煩。
這一覺睡的時間足夠長,從凌晨到中午,從中午又到傍晚。
宋亞軒醒來的時候感覺自己都要睡散架了,被抱著睡了一天的劉耀文也沒好到哪里去,半邊身子都被宋亞軒給壓麻了。
一覺醒來確實退燒了,劉耀文把那兩個吵架的杯子洗干凈放回了原處。
兩個人誰也沒提病著的時候發(fā)生的事,就當(dāng)做是一場有趣的夢,等夢醒了,兩個人又回到了曾經(jīng)還有疏離感的位置上。
——
包子大爺上面給你傳的話,已經(jīng)確定那一行人往山上去了,讓你務(wù)必跟上去報告準(zhǔn)確位置,這是追蹤器,成敗在此一舉了,加油。
劉耀文放心吧……您的兒子不會白白犧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