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腳步聲已經(jīng)靠近了這里,馬嘉祺皺著眉看向聲源位置,只看到了丁程鑫自己。
馬嘉祺阿程你怎么進來了?
丁程鑫條子都已經(jīng)摸上山了,我剛才看到了嚴浩翔和賀峻霖兩個人已經(jīng)被警察扣下了,沒地方去,我只能進來了。
宋亞軒微微側頭靠近劉耀文。
宋亞軒你有辦法向外面的人證實你的身份嗎?
劉耀文當然行,這群人就是我?guī)нM來的。
確認劉耀文會安全離開這里宋亞軒松了一口氣。
宋亞軒找個地方躲躲吧,在我們之間的恩怨沒解決之前,我們還是不要讓其他人參與進來了。
宋亞軒又回到了椅子那里,又一次轉動了椅子,對應方向的門打開。
那里面釋放出來一陣陣白霧鋪在腳下,宋亞軒雙手插兜,在前面帶路。
宋亞軒沒有說謊,這里確實有機密文件,就藏在這個類似于冰窖的地方。
馬嘉祺隨手翻了兩頁就放了回去,他對這些陳年舊事不感興趣。
劉耀文也準備翻翻看,宋亞軒突然拉住他的手,對著他搖了搖頭,劉耀文會意,跟著宋亞軒走到一邊站著去。
丁程鑫好暈……
丁程鑫一直在那里翻看文件,過了許久才察覺不對,話音還沒落下,人就已經(jīng)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馬嘉祺也感受到了那種奇怪的眩暈感,手里拿著的槍都沒辦法拿穩(wěn),只能靠在柜子旁勉強穩(wěn)住身形。
馬嘉祺你做了什么手腳?!
宋亞軒我什么都沒做,是你自己跟進來了的
宋亞軒好心告訴你一句,這里面的白霧不是什么干冰,而是有毒氣體,先麻痹你的神經(jīng),再摧毀你的機體。
宋亞軒一邊說著一邊把玩著手里的海螺鑰匙,馬嘉祺整個人走路已經(jīng)不穩(wěn)了,還是撲過來準備抓宋亞軒,被劉耀文推到了一邊去。
宋亞軒趁此機會馬上用鑰匙打開門,把劉耀文推出去,自己準備跑的時候,被馬嘉祺從后面緊緊箍住脖子。
砰的一聲,是大門關閉的聲音。
馬嘉祺拼盡最后一點力氣把宋亞軒硬生生拖了回來,還把門關上了。
劉耀文一骨碌爬起來,想去拉宋亞軒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劉耀文宋亞軒!宋亞軒!
無論他怎么拍門,里面都傳不出來任何聲音,劉耀文跑到椅子旁邊,這次無論怎么轉椅子,門都不會開。
在嚴浩翔的引路下,警察找過來的速度很快。
他們只在外面找到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劉耀文,劉耀文手還一直緊緊抓著門上的凸起,嚴浩翔和隊長兩個人才勉強把劉耀文的手扣下來。
賀峻霖宋亞軒呢!
賀峻霖白著一張臉,手上的傷不過是隨便包了一下,擠開所有圍過來的人,用另一只手抓著劉耀文的領子把人拎起來。
劉耀文強撐著最后一點意識指了指椅子,在半空中寫了一個符號,隨后倒了下去。
賀峻霖看了一眼就知道了,馬上跑到椅子那邊。
這個椅子并不是因為轉方向而開門的,是需要密碼的,椅子轉動的咔噠聲就是輸入密碼的過程,劉耀文畫出來的就是開這扇門的密碼。
隨著最后一聲落下,面前的門緩緩打開。
——
最后劉耀文是和賀峻霖一起被送出去的,張真源混在人群中,唐糖踮起腳尖看了一眼里面的情況,什么都沒看到。
唐糖他們活著出來的概率有多少?
張真源不知道,不過宋亞軒既然敢來就說明做了萬全的準備,先走吧,過兩天直接去看他們。
唐糖一點不想見到他們。
唐糖馬嘉祺為什么執(zhí)著于要錢,甚至命都不要了。
張真源不知道,聽說是想要贖一個孤兒院,被催的急了,加上其他的什么原因,就開始瘋魔了。
唐糖孤兒院?贖這個干什么?
張真源不知道,好像是因為他弟弟曾經(jīng)在那里面待過,后來他弟弟被這群人賣了,他就開始有點不正常了。
唐糖……神經(jīng)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