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爹你別沖動！爹……?。。?！”

……

程燕不自覺打了個哆嗦，回頭望了一眼，又趕緊讓車夫快點。

……

到了皇宮，御書房。

“陛下，這是去了哪里？”

果不其然，李純正坐在那里，淡淡地看著他。

程燕淡笑著，戳破最后一層窗戶紙。

“丞相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有何故多此一舉，倒惹得雙方都不快?！?/p>

李純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這小皇帝，藏得可真深……

“陛下的性子，怎又變化的如此之快？臣倒是有些不認識陛下了?！?/p>

不認識？喝！分明是想篡位了。

程燕嗤笑一聲：“丞相大人不也是嗎？朕只是單純，不是單蠢。”

李純勾起唇角。

“陛下這話倒是有趣，臣并沒有說陛下蠢。況且……陛下從深宮里長大，即便有著寵愛和呵護，也不單純啊……”

程燕看著李純，一語驚人。

“丞相大人，江山予你，但朕依舊是皇帝?！?/p>

李純輕笑一聲：“陛下就這么愿意當(dāng)傀儡？”

程燕皺著眉，便聽李純繼續(xù)道：“臣可不信啊……”

程燕的臉色變得難看，又馬上恢復(fù)成溫潤單純的樣子。

“那又如何？愛卿不信，朕也沒有辦法了。不過……若是愛卿認為朕出爾反爾，朕也可以試試。”

李純瞇了瞇眼：“陛下可真是給臣面子呢?！?/p>

程燕輕笑一聲：“也不知朕在愛卿心里，是不是唯一的。”

李純垂下眼簾：“陛下自是唯一的，不過臣有的，可不止陛下一人?！?/p>

程燕瞇了瞇眼。陛下這個地位是唯一的，但可以當(dāng)傀儡的可不止自己。

不過嘛……自己依舊是唯一的。

唯一的皇族血統(tǒng)，唯一的被認可的身份，以及……唯一的自己。

李純站起身，走到程燕面前。

程燕比他矮半個頭，微微仰頭，與他對視著，氣勢絲毫不減。

李純突然俯身，湊近程燕的耳邊，低聲道：“陛下，臣不介意陪陛下玩玩。若是陛下實在不愿，臣也不介意多費些功夫?！?/p>

程燕抿唇，耳尖被熱氣吹得有些酥癢。

“愛卿，朕是傀儡，亦是皇帝?！?/p>

程燕的最后一句特意加重語氣，既是妥協(xié)，亦是威脅。

李純垂眸，他自然知道程燕說的是什么意思。不過，閑暇時逗逗貍奴也罷，可不能逼得太緊，不然驚到跑了就不好了。

李純調(diào)戲般地輕咬一下程燕的耳尖。

“那陛下是同意了？”

程燕的耳尖漫上緋紅，低低的“嗯”了一聲。

“愛卿如此，朕可要認為愛卿看上朕了?！?/p>

李純低低的笑著。

“若是臣看上陛下了，陛下會對臣做什么？”

程燕蹙了蹙眉，一下子噎住了。自己確實無法將他怎么樣。

李純輕輕吻住程燕。

“陛下已是弱冠之年，不納妃，莫不是有龍陽之好?！?/p>

程燕身體一僵，但沒有反抗，畢竟也反抗不了。

唇上柔軟的觸感突然夾雜了一絲濕潤，口腔中似乎多了個滑潤但有力的東西。

媽的，這狗賊竟然還伸舌頭！